……
林舒沒對許詩嘉的話在意,然而等他換上經典款的黑西裝走出來時,還是忍不住愣了愣。
有些人天生是行走的服架子,難以否認許詩嘉材確實高大括。
他穿那些奢華高定的時候像個紈绔花花公子,但換上了商務氣質更濃的黑西裝,抿不笑冷冷看向人的時候,就像是位難以取悅的上位者。
這套西裝套在模特上時林舒覺得沒有任何特殊之,就是一套無功無過的商務套裝,然而許詩嘉穿上后,像是賦予了這套西裝靈魂,連價格看起來也像是翻了十倍。
確實帥的。
顯然,許詩嘉也是這樣想的,他看了眼鏡子里自己的模樣:“原來我穿這種老土的服也這麼好看,下次應該多嘗試嘗試的,帥的人真是能駕馭任何風格啊。”
“……”如果這個帥哥別長那就更好了。
好在不管如何,許詩嘉總算換上了看起來更像個出差律師的服。
可就在林舒認為一切都沒問題之時,許詩嘉帶著他的新問題出現了——
“經濟艙?我們坐經濟艙?”
他不可思議地比劃著:“你看看這經濟艙的尺寸,就那麼大一丁點地方,怎麼放得下我這雙?”
許詩嘉當機立斷做了決定:“我要升艙。”
林舒那種想翻白眼的覺又來了:“你之前沒出過差嗎?每個案子的差旅費一般實報實銷,沒有哪個客戶會給你實報實銷公務艙頭等艙的費用,按照慣例就是經濟艙和二等座出行。”
許詩嘉齒一笑:“沒事,我自費。”
行行行,知道你家里有點小錢了。
什麼資本主義做派?
不過很快,資本主義就敗給了供不應求——
“不好意思先生,這班飛機的公務艙和頭等艙都已經滿員,沒有辦法再升艙了。”
林舒就看著許詩嘉從一臉狼王歸來到最后像一條被痛打的落水狗一樣,不不愿地回到了林舒的邊,雖然上沒說話,但臉上卻是罵罵咧咧的表。
他一臉屈尊地坐進了林舒邊的經濟艙位后,開始各種轉換姿勢擺弄他那雙長調整坐姿。
林舒本來想小憩一下,愣是被許詩嘉的作弄得無法眠,忍無可忍地摘了眼罩,瞪向許詩嘉:“你是猴子屁嗎?這麼坐不住?”
結果許詩嘉的回答差點把氣死,這男的看了一眼林舒的:“我的要是和你的一樣短,我當然就坐得住了。”
說完,還不怕死地對著林舒抿一笑:“有時候羨慕你們的,像我的這麼長現在好無助啊。”
“……”
林舒知道管理團隊是有難度的,也理解天浩里不人是關系戶,但從沒想過能帶到許詩嘉這種貨。
雖說年紀小,但自詡自己行事較為,緒也比較穩定,然而這一切都在許詩嘉面前潰不軍。
真的……好想打死他。
幸好他不是太子,得想個法子,讓他趕知難而退,離職走人。
等他一走,就空出一個崗位,這樣林舒也好順勢問人事要人,然后招聘個沒背景但認真肯干的年輕下屬。
在出差的飛機上,林舒就這麼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最重最累的活,都讓許詩嘉驗一遍,這種程度的毒打,就不信他這種公主還能承得住。
而的邊,一無所覺的許詩嘉像是一位剛經歷痔瘡手的病患一樣,好不容易調整到了一個舒適的坐姿,但一邊坐,這男人還一邊愁眉苦臉地著腰,像出演了什麼了不得的苦戲一般慨:“待會到酒店我一定得要找個SPA按按腰才行。”
“……”
忍一忍林舒,落地了就給他一頓結結實實的社會主義毒打。
**
只是讓林舒想不到的是,等兩人趕到客戶幫他們約定的酒店,不用林舒手,許詩嘉就結結實實遭了現實的一個大耳刮子。
他著眼前老舊的四星級賓館,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四星級?已經坐經濟艙了,現在還要四星級?就這樣消費降級,怎麼拉需為國家GDP增加貢獻?”
“而且這種偏僻郊區的四星級,正常況下本達不到真正四星級的水準,所以撐死就算個三星級!”
自己一個堂堂的五星級男人,竟然淪落到住三星級酒店!
許詩嘉快氣壞了。
最可恨的是,這該死的酒店一共就兩層,大概因為房間,酒店建得又早,竟然連個電梯也沒有!
許詩嘉看著自己兩個28寸的行李箱,再看看樓梯,只覺得自己那剛被經濟艙蹉跎了一路的腰,更難了,簡直是天要亡我。
別說許詩嘉,就是林舒也有點訝異。
來天浩前,原本說好原退休合伙人的案源會一并留給,然而實際是,好的案源早就被天浩的幾個年輕合伙人瓜分的七七八八,這個并購的盡調案,也是林舒眼疾手快才攔截下來收歸己有的。
本次盡調的對象是個調味品工廠,出差前林舒就知道地市郊,住宿條件恐怕有限,但這未免確實是有些過于有限了。
負責對接的調味品工廠員工一臉不好意思:“抱歉兩位,郊區這邊都是工廠,對高檔酒店沒什麼需求,這就是我們這兒最好的酒店了。或者你們要覺得不適合的,我們可以去住市中心的賓館,就是稍微離工廠有段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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