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這是什麼行為啊?”
容師傅扭著頭,“我說了我不想去!”
“你說了不算。”
南頌將他綁的嚴嚴實實,對站在一旁還拿著鋸刀的二郎神道:“去給你師父收拾一下行李,咱們這就去機場。”
“噢噢,我都收拾好了。”
二郎神放下鋸刀,噠噠噠跑進屋子,然后又拎著一個黑的行李包噠噠噠地跑回來,“都在這里了!”
容師傅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什麼時候收拾的?”
“昨晚我就收拾好了。”
二郎神拉開拉鏈,邀功似的給他師父展示著里面的東西,“師父,刮胡刀、老花鏡、還有老汗衫什麼的,我都給您裝上了。”
“……”
容師傅氣得鼻子都歪了,“我說我今天早上找刮胡刀怎麼找不到呢,原來是你給我藏起來了!臭小子,你到底是誰家徒弟?”
二郎神一板一眼地回答:“我是您家的徒弟啊。”
“我家的徒弟就得聽我的。”
容師傅轉面向二郎神,“趕的,給我解開!”
二郎神默默地將行李的拉鏈拉上,乖乖巧巧道:“別的事可以聽您的,今天這種事,我選我媽,輝偉大。”
容師傅:“你個狗東西%¥#*……”
南頌押著容師傅往外走,聽他罵罵咧咧的,對二郎神道:“去拿雙臭子,給你師父把這張臭給堵上。”
二郎神想了想,道:“沒有臭子,我昨晚都給師父洗了。最臭的那雙,大概在他腳上,要不我給他下來。”
“滾!你才臭呢!”
容師傅氣得簡直要背過氣去:真就服了!
上了車,便直奔機場。
玫瑰園一眾浩浩地上了姚可的私人飛機,坐的很滿。
眼看著南頌將容師傅給綁上了飛機,眾人一點兒也不稀奇,喻晉文搖搖頭,頗有些無奈地對容師傅道:“老容,你說你也是,這麼大的人了,一點事兒也不懂,讓你去T國看看閨,多好的事,還非得我們家小頌對你。”
容師傅氣得差點彈起來。
“你媳婦對我,你不管你媳婦,合著還是我的錯?”
“當然是你的錯了。”喻晉文一臉認真、一本正經,“我們家小頌最講道理了,你要是聽勸,也不至于對你手。”
喻晉文說完,喻暮南、二郎神、九兒等人紛紛點頭,表示認可。
容師傅氣得簡直要背過氣去,恨恨地嘟囔一句,“你們這是一家子什麼人呢……”
傅彧看著被綁的容師傅,笑得那一個幸災樂禍。
“別說,還是宋凡這一招好使,直接把人綁上飛機,生米煮飯,不配合也得配合了。”
一聽說綁他這事是宋凡的主意,容師傅當場就炸了。
“什麼?!”
容師傅眼睛瞪得牛眼一般,“是宋凡讓南頌把我綁去T國的?”
眾人沉默的表,以及“就是你想的那樣”的表,讓容師傅很是心塞,有種老臉被狠狠踩在腳下碾碎的覺。
“他什麼意思,不把我這個老丈人放在眼里是不是?!”他喊得嗓子都劈了。
“老丈人?”
南頌看著他,“這麼快就把自己代老丈人這個份了,你也不問問人家想不想認你這個老丈人。”
“他把我兒都拐走了,憑什麼不認?”
容師傅越說越生氣,越說越上火,“他敢不認,我打斷他的狗!”
南頌哼哼兩聲,“瞧把你能的。人家宋凡和玉兒兩個人好著呢,你這個爹,沒那麼重要,總太把自己當盤菜了。”
容師傅:“……”
聽到這里,忽然像是被扎了心,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咱就是說,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有了男人就不要爹了。唉。
眼看容師傅向窗外陷憂傷的狀態,南頌觀察了他半天,悄悄跟喻晉文道:“我剛才說話是不是太重了?”
喻晉文想了想,道:“是有點重。不過,偶爾刺激一下他也好的。”
“是吧?”南頌那點愧疚說沒就沒,“我也覺得,對付這種冥頑不靈的家伙,就得來點猛藥。”
喻晉文點點頭,“以毒攻毒。”
嗯?
南頌看著他:說誰毒呢?
*
浩浩的一幫人坐著姚可的私人飛機飛往T國,一路上說說笑笑的,倒也不覺得慢。
一晃神的功夫,就到了。
只是到了機場,下飛機之時,看著整整齊齊的隊伍,這莊重而嚴肅的場面還是給不人驚著了。
宋凡一馬當先地站在人群中央的最前頭,一西裝,英朗神武,迷得人睜不開眼睛。
氣場碾一切。
給足了眾人尊重和排面。
在T國的宋凡,又有些不一樣了。
看到這樣的他,容師傅都跟著愣了愣神,半響都沒反應過來。
姚可走在最前面,宋凡上前一步,手將姚可扶了下來,喚了一聲:“可媽。”
又陸陸續續喚過長輩們,小言等人也紛紛喊“哥”。
姚可嗔怪他一句,“你PaPa就怕你弄的排場太大,特意囑咐你都是自家人,低調一點呢。”
“給自家人的排場,自然不能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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