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專程為……
思緒轉念間,聽筒里傳來白七一聲喃喃,“他和傅彧認識啊?”
“誰?”南頌擰眉。
白七看著監控上面兩個大男人勾肩搭背的畫面,道:“就昨晚你屁被你暴揍后又被你吐了一的那小子,看樣子,他和喻晉文關系不錯。”
南頌眸一寒,“那是他出賣的我?”
“很有可能。”
白七說著,又在電腦上作了一陣,繼而輕嘆一聲,“果然,昨晚舞池那邊的監控被黑客侵了,十有八九是傅彧那小子干的。”
沒想到那小子電腦技也不錯啊。
南頌面沉冷,并不知道喻晉文跟容城傅家還有,應該說結婚三年,他拿當個明人,從來也沒帶出去見過朋友,進他的社圈。
“昨晚鬧騰到后半夜,如果真是傅彧認出了你,跟喻晉文告的,那喻晉文也是連夜從北城趕過來的。”
白七替分析著,哼笑一聲,“該不會是你凈出戶后,這狗男人想起你的好,又想要跟你破鏡重圓了吧?”
南頌眉睫了,自嘲道:“你覺得有可能嗎?”
“沒可能。”
白七直接打碎的幻想,“據我所知昨天晚上喻公館還鬧了一出,你那前婆婆和卓小三battle起來了,結果你前夫為了他心上人,把老娘氣走了。”
聽到這,南頌一顆心又狠狠墜了下去,際漫開無邊嘲諷。
喻晉文那麼孝順的一個人,為了卓萱都能不惜頂撞自己的母親,可見他對卓萱的多麼深沉,那他這個前妻又算得了什麼呢?
“如果他真是沖你來的,你打算怎麼辦?”白七問。
南頌摒去心中那些雜七雜八的胡思想,神又恢復清淡冷漠,“既然離了婚,就代表著一拍兩散,我已經任了三年,不會再任下去了。”
第19章 口嫌直的男人
套房里,傅彧對著浴室的鏡子了自己青了一塊的角,“嘶”了一聲。
“咱倆多年沒見了,一見面就沖我揮拳頭,像話嗎?”
他一臉哀怨地看著坐在沙發上,冰冷至極的男人。
喻晉文抿沉默,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南頌方才的模樣,一幅幅畫面在他腦海中閃過,說的每一句話都在他耳邊回。
那明艷又慵懶的模樣,那清冷又譏諷的話語,真的是路南頌?
他陷了深深的懷疑之中。
傅彧坐在他對面,點燃一支煙,繼續抱怨,“昨晚剛挨了你人一頓揍,今早又挨了你一拳,我這真是倒霉催的。我說,你們夫妻倆夠兇的啊,雌雄雙煞,般配得很。所以問題來了,好端端的,你為何要離婚?”
喻晉文抬起眼皮,冷冷蹦出兩個字,“前妻。”
他在糾正他說的“你們夫妻倆”。
傅彧一口煙霧差點嗆在嚨里,挑眉看著喻晉文,“前妻在乎這樣?我一說人在南城,連夜就趕過來了?兄弟,你有點口嫌直啊。”
喻晉文皺了皺眉,不理會他幸災樂禍般的調侃,冷道:“廢話,路南頌到底是什麼人?”
“什麼路南頌,人家姓南名頌,‘路南頌’這個名字是假的。”
傅彧將一瓶紅酒打開,倒了兩杯,對上喻晉文投過來的清冷眼神,他角一勾,頗為同地看著這個被騙了三年的戰友,都有點不忍心告訴他,“人家是南氏集團如假包換的大小姐,南頌。”
“南頌”這個名字像是一個魔彈,在喻晉文的耳邊“啪”的炸響,炸得他七葷八素。
這些日子各種細節和疑的點通通織在一起,串聯了一條線,憑空消失又憑空出現的人,到底組合到了一起。
南頌。原來這才是真正的份。
……
一大清早見到前夫,南頌的心十分復雜。
以至于在辦公室見到秦江源后,的心就更不麗了,尤其是秦江源坐在的椅子上,噙著笑頗為地喚出一聲“小頌”的時候。
皮疙瘩掉了一地,是被惡心出來的。
南頌神冷冷一滯,轉頭質問,“誰把他放進來的?”
“對不起南總,是我們疏于防范,我馬上理。”
總助顧衡躬致歉,直接了保安上來,要將秦江源強制拖走。
秦江源一看這架勢是來真的,立馬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油頭面地出滿臉笑意朝南頌走過來,“干嘛呀小頌,我剛來你就要趕我走。”
他語調哼哼唧唧的,大老爺們學著生那樣撒,不知道南雅是不是吃這一套,反正南頌除了想把他丟出去,沒有半點其他想法。
三年不見,這男人愈發油膩了。
眼看著秦江源要邁步到面前,南頌皺著眉,冷颼颼道:“離我遠點,別把油濺我上。”
秦江源被涵“油膩”,臉上頓時掛不住了。
他可是秦氏集團的太子爺,現在更是當上了總裁,多年輕小姑娘前仆后繼地往他上撲,想作他的下之臣,只有南頌對他不屑一顧。
可這些年他吃膩了像南雅那種白花花的,就想啃啃南頌這樣的骨頭,帶勁兒!
秦江源額頭上還粘著紗布,是那天在玫瑰園被南頌用鵝卵石打的,但很顯然這男人記吃不記打,還腆著臉上趕著往前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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