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團建很快結束。
林染有一半的時間都在醫務室,本就沒有和大家一起活。
對此,許桃那個小群里也是吐槽連連。
“林染真把自己當老板娘了,不會吧,不會吧?”
“不過是飛上枝頭變凰的野而已……”
“我看咱們這個小群也得謹言慎行,萬一有一天被林染發現了都得玩完。”
“被發現了又怎樣?工作能力就是不如溫書啊,我現在是越來越可憐溫書了。”
“別說這件事了,溫書現在看起來每天也開心的,估計離開顧總那個渣男高興都來不及。”
這句話當然是許桃發的。
回城的路上,許桃還給溫栩之看這個群聊。
然后低聲音,小聲的說:“我是真覺得你這幾天狀態好的,而且嘛,本來就是生活中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雖然我快結婚了,說這話可能沒什麼說服力,但你要相信我對這些事真的看得很淡!”
許桃義正言辭的表,讓溫栩之覺得好笑。
但并不是覺得對方稽,反而是認為對方很可。
溫栩之也難得有點耐心,聽著許桃發表自己的意見。
甚至在對方停下的時候,還故意追問道:“然后呢,還有什麼想說的?”
許桃正道:“溫栩之,你的工作能力注定會讓你走到更大的平臺去,千萬不能被一個男人絆住,更不能被那樣的綠茶給氣倒。”
連大名都出來了。
溫栩之收斂笑意:“沒大沒小,之前還知道我溫書。”
“我和李可都是好朋友了,怎麼你你知道吧!”
許桃也笑。
結束團建是周五中午。
原定的計劃是下午返回,但其實比預定時間要提前了幾個小時。
加上回程的這個月剛好停在顧氏,也因此眾人都回了公司,沒有顧老板開口,誰都不敢直接回去。
溫栩之回到自己的工位,發現面前多了一批文件。
溫栩之翻看起來,發現還是自己之前給林染的那些。
一不可名狀的怒氣在那些緩緩升騰。
走廊里則傳來有說有笑的聲音。
“寒哥哥,你下午真的要帶我去看?”
顧寒宴的聲音聽上去淡淡的:“是。
都催了兩天了。”
溫栩之心想,怪不得原本定好的團建突然回來,原來是這兩個人要回顧家去。
從林染出現后,顧寒宴做事越來越遵循自己的心意。
以往這樣的事是本不可能發生的,公司的計劃就是第一要義,他們起碼會等所有日程安排好再進行下一步。
下一秒林染已經回來了,看到溫栩之在自己的工位上,先是有一瞬間詫異,然后笑了一下:“溫書上樓這麼快。”
溫栩之沒有理會跟自己打招呼的行為,反而是直接說:“林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些工作我已經給你有三四天的時間了,現在你又原封不的放到我的位置上是什麼意思?”
林染看了一眼溫栩之后,發現那些文件夾時,臉有瞬間的蒼白。
但隨即也是十分疑:“我已經做完了呀,我們去團建前我就已經把這些文件給下一步要負責的人了,為什麼又回來了?”
林染也很是疑的樣子,有一瞬間溫栩之真的對自己產生了懷疑,隨即又拿起來看了一眼。
翻看第一份文件,到后面溫栩之就已經明白了原因。
溫栩之頓了頓。
“林染,如果你不知道一份合同如何理,那你可以來問我。”
溫栩之深吸口氣,幾乎是強著自己心的怒火。
想過,林染的工作能力不足,而且在很多事上甚至會故意使壞。
但是當林染出格外白癡的一面,溫栩之發現自己是最不能容忍的。
如果林染本來會做一件事,只是不去做,那被溫栩之提點幾次好歹也會一,可是當不會,那怎麼教都沒用。
林染的臉變得很難看,挽住顧寒宴的手臂跟著收了。
顧寒宴沒有說話,還低頭看著手機,似乎在瀏覽什麼重要的信息。
溫栩之一字一頓的跟林染說:“這份合同,我給你的時候只需要你去各個部門找負責人簽字,然后再進行下一步給財務部,現在這負責人一個都沒有簽字,你就直接簽下一步了。”
“你是覺得這些簽字會自己長出翅膀飛到合同上嗎?還是說你以為只要給下一步了,那他們就會自把你把前面的爛攤子給收拾好?”
在溫栩之的責備下,林染的臉越來越白。
終于開口了,帶著哭腔:“溫書,這些是你之前沒有教過我,我哪里知道?”
“而且當時你就把這些合同放在我桌子上,只跟我說要理,我怎麼知道這些合同進行到哪一步,我都要做什麼?”
多麼悉的說辭。
溫栩之以前還會耐著子,重新把這些跟說一遍。
可這會兒看著林染楚楚可憐的樣子,溫栩之突然不想忍了:“林染,你敢憑著你的良心說,我從來沒有教過你這些東西怎麼理?”
一句話就讓林染扔在原地。
本不敢回復。
因為在林染剛進公司那幾天,溫栩之的確是手把手教很多東西的。
當時也的確聽了,因為還抱著想給顧寒宴留下一個好印象的心態。
可是后來林染發現,不管自己做什麼,顧寒宴對的態度是一樣的,甚至還會溺……
反倒是溫栩之,憑什麼對頤指氣使?
而且和顧寒宴還有過那麼一段,在公司里所有的人都在說!
林染看著溫栩之的視線,毫不客氣地顯出自己的嫉妒:“溫書,你要這麼說的話,我哪里記得清。”
溫栩之深吸口氣。
如果不再忍住自己的緒,只怕自己就要破口大罵了。
腦海中甚至冒出一個荒謬的疑問,那就是,對顧氏而言,和林染到底是誰更重要。
溫栩之看向顧寒宴,“顧總。”
“對這件事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顧寒宴終于是懶洋洋的抬起頭,剔了溫栩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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