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以後肚子裡的兩個一起出來,還不得被煩死?
傅景琛呼呼地睡著了,鬱暖暖著肚子,睜眼看了很久的天花板,大概到凌晨四五點才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傅景琛正坐在旁邊,目死死的盯著脖子上的紅印,震驚又複雜。
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了眼睛,確定自己沒看錯,下意識地了他的頭。
“你昨晚睡得晚,怎麼就醒了?不再睡一會兒嗎?”
“暖暖。”
傅景琛囁嚅著開口,“我怎麼會在床上?還……”
傷了你?
他對昨晚最後的印象是他睡在書房,然後約聽到了讓人頭疼的哭聲,還有打罵聲……
他怕又出現前天晚上的那種事,昨晚特地沒回房同一起睡,可是他怎麼又會到這裡來?還傷了?
傅景琛手想的佈滿紅印的脖子,又不太敢。
鬱暖暖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往自己臉上,“你的房間在這裡,你不在這裡睡,你還想去哪兒睡?”
見傅景琛愣愣地,鬱暖暖悠悠地嘆了口氣,輕聲道,“景琛,人家都說新婚燕爾,如膠似漆,我們這都還沒舉行婚禮,難道就想留我一個人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傷了你。”
傅景琛閉了閉眼睛,還是說出了那句話,“你應該知道,我晚上有時候會傷人,我怕我無意識的傷了你,那樣……”
“我不怕。”
鬱暖暖堅定道,“你看,昨晚我住你了,你沒有傷到我,這個是你不小心的,我不怪你。上次……”
說得太快,把上次的事也差點說了,果見傅景琛眼神一變。
索一腦兒都說了,“上次在老宅那次也是意外,我也沒有傷,你不是都看到了嗎?”
傅景琛的角微微,心口漲得疼,反握住鬱暖暖的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許久,他才開口,“暖暖,對不起,我們以後分開睡好不好,我不想讓你傷。”
以前這病時常會犯,可自從和在一起之後,他就沒犯過了,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又犯了起來。
“傅景琛!”
鬱暖暖跟他說了那麼久,就是不想讓他愧疚,結果他還是說不通。
突然翻,傅景琛看著微微凸出來的肚子,被的作嚇了一大跳,忙問,“你、你要幹什麼?”
鬱暖暖氣死了,但肚子裡揣著兩個,行到底不如以前靈巧,使勁地拉了拉他,“你給我躺下!”
傅景琛怕了胎氣,連忙乖乖躺下,鬱暖暖靠他扶著一下子坐到了他的上。
揪著他的兩隻耳朵,氣勢洶洶道,“你給我聽著,我暫時沒有分房的打算,我要你和我睡到一起就睡到一起,不許反駁,不許睡書房,聽到沒有?!”
“聽到了,聽到了。”
傅景琛任由揪著,輕拍著的背,安道,“你別生氣,你不願意分房就不分房,我都聽你的,行不行?”
鬱暖暖這才鬆開他的耳朵,仍是氣鼓鼓的,“那你說話算話,不能再丟下我一個人。”
“嗯。”
鬱暖暖也累了,索趴到了他的上,只是肚子鼓鼓的,趴著也不自在,傅景琛便側著子讓躺下來,自己則撐在了的上方。
聽著他如擂的心跳,鬱暖暖喃喃地開口道,“你這個夢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還記得嗎?”
“不記得了。”
傅景琛深吸了一口氣,仔細回憶著。
“我只記得有一次我醒來時,房間一片狼藉,像是被人砸了一樣,而我上多了很多不明傷痕,一開始我沒在意,後來又發生了一次,我就上了心。”
他了鬱暖暖的頭頂,住了緒的翻湧。
鬱暖暖心口泛出麻麻地心疼,捧著他的臉,主吻了吻他的。
“一般什麼時候會做一次這樣的夢?”
和他在一起那麼久,總共也就見過三次,應該頻率不多吧。
“這樣的夢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做一次,有時候相隔的時間長,有時候相隔的時間短,特別是力大時,就特別頻繁。”
他之前都是一個人住,所以對這些事,他也不是特別在意,可現在他與鬱暖暖住在一起,將來還有孩子,這個夢也就了一個定時炸彈了。
鬱暖暖不說話了。
不知道在想什麼,傅景琛擔心,嘗試道:“暖暖,要不我們還是分……”
話還沒說完,鬱暖暖便瞪著他道,“你再說,我就真的生氣了。”
“暖……”
傅景琛無奈,可見這厲荏的模樣,終是妥協了,“好了,我不說了。”
鬱暖暖想拉著傅景琛去醫院看看,傅景琛說今天要上班,逃了,直接驚呆了鬱暖暖。
“我每次要打針時,他還讓我不要害怕,怎麼說到要他去醫院,跑得比兔子還快?”
袁樂琳抿了一口咖啡,搖頭道:“你家傅先生是諱疾忌醫。這人都是說別人容易,說自己難哪!”
鬱暖暖攪弄著面前的果,恨恨地哼了一聲,“呵,男人!也就只剩下一張了。”
說著,又起道,“不行,我要讓他去醫院看看,不然我不放心。”
說完,就要走,被袁樂琳抓住了手,又坐了下來。
今天來一直在說要傅景琛去醫院,可他到底什麼病,袁樂琳也沒聽出來。
“你別急啊,你都還沒說你家傅先生到底什麼病呢?”
“嗯?”
鬱暖暖轉頭,這才想到話說得多了,又想這畢竟是傅景琛的疾,說多了對他也不好,於是三緘其口起來。
“就……其實也沒什麼,就有點小病,也不礙事。”
“小病?”
袁樂琳見這樣,不由得猜測,“難不是那方面的?”
“哪方面的?”
鬱暖暖後知後覺。
袁樂琳打量了肚子一眼,“不過,看你這肚子也不像是那方面的問題。”
“……”
鬱暖暖腦子嗡地一響,這才明白說的什麼意思,臉瞬間紅了一圈,“不是,當然不是啦。”
話剛說著,鬱暖暖扭頭過去,就看到了一個悉的人影,是陳潔!
對於起過兩次衝突的陳潔,鬱暖暖並不陌生,只是一眼,就認出了。
雖然並不清楚,陳潔為何對的敵意這麼大,但離遠點總是沒錯的,然而事有想得那麼簡單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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