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覺得和他做那件事恥,而是覺得傅景琛如果真的在毫不知的況下對做那事,而可能還無意識地積極回應了,就覺得很恥極了。
鬱暖暖憤憤地想著,洗臉的時候,臉上傳來的一陣輕微的疼痛又讓皺了皺眉。
確定,昨天沒有傷,所以這臉是……
鬱暖暖仔細地照了照鏡子,臉上不仔細看完好無損,但若仔細看,仍能看到幾個不明顯的手指印。
難不,傅景琛一邊對著做那事,一邊還打了?
腦子裡驀地出現了一幅詭異的畫面,鬱暖暖越想,越覺得恐怖極了。
之前也不是沒聽過有人喜歡在床上玩得花,難不傅景琛也到哪裡學到了那種東西?
他看起來也不像是那樣的人吧?
心頭升起一惡寒,鬱暖暖洗漱完出去時,看傅景琛的眼神都變得複雜了許多。
“怎、怎麼了?”
傅景琛已經穿戴好,見出來,低頭看了自己一眼,沒見著異樣,擔憂地想迎上去,被鬱暖暖瑟著躲開了。
“你別過來!”
鬱暖暖說著,連忙往帽間裡退了去,“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你趕上班去,不要跟著我,聽到了沒?”
退出的作太快,脖子上又是一陣疼痛。
傅景琛想跟,鬱暖暖一下子把門關上了,純粹就是把他當了洪水猛的模樣。
到底是怎麼了?
昨天是對他不聞不問,今天是把他當了洪水猛,傅景琛越想越挫敗,可實在是想不明白哪裡出了問題。
如宋辰安所說,人不是他手裡的合同,也不是他的甲方乙方,不由他說了算。
可的心思未免也太難猜了。
傅景琛其實是想為昨天的話道歉,還想問問鬱暖暖,他有沒有在夢中傷過。
可現在鬱暖暖不搭理他,他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了。
一大清早,整個書室的人就見著傅景琛是一副苦大仇深地模樣進的公司,心中不免嘖嘖稱奇。
如今能讓傅景琛變臉的也就只有那位傅太太了,肯定是又做了什麼事了。
現在就是傅總臉上的晴雨表。
張書一行人都在紛紛猜測,見著薛凱來了,連忙迎了上去,“特助好。”
薛凱點了點頭,正要進傅景琛辦公室,張書小聲道,“特助,你有沒有覺得今天傅總特別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薛凱眉頭一挑,心裡暗暗猜測,難不是兩人昨晚沒和好?
張書再次小聲道,“我覺得傅總今天的火氣可能會特別不一樣,人的直覺。”
遞給了薛凱一個眼神,薛凱立刻心領神會,“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吧,也讓其他人打起神來。”
“好嘞。”
張書應了一聲,回了辦公室。
薛凱在傅景琛辦公室的門口停頓了好幾秒,這才敲響了門。
“這就是他們花費了半個月做出的結果?讓他們回去重做,最不好就滾蛋。”
“是。”
十分鐘後,薛凱手裡的企劃書被罵得狗淋頭,只能點頭稱是,心裡想的卻是:果然還沒和好。
薛凱應著轉出了門,傅景琛手撐在桌子上,把這兩天的事想了又想,仍是沒有頭緒。
不過,那個夢……
想到這,他心裡有些不安,眉頭不也了,拿起了手機就撥出了一個號碼。
……
屋子裡的鬱暖暖地探頭出來,見著傅景琛真的不在臥室了,才敢從裡面出來。
瓊姨一大早沒見人,還以為在睡覺。
沒想到探頭探腦地下樓,模樣還神,一點都不像是才睡醒的樣子,不由得問,“暖暖,你這一早做什麼呢?”
鬱暖暖掃了一圈,問,“景琛呢?”
“早就走了。”
瓊姨道,“是不是小兩口又鬧矛盾了啊?我看他走的時候也惦記著你呢,我還是在你上,才能看到他這麼心虛矛盾的樣子呢。”
鬱暖暖想起自己的猜測,嘀咕道,“能不心虛嗎?他昨晚自己做了什麼他能不清楚嗎?”
的聲音太小,瓊姨沒聽清楚,不免問道,“你說什麼?”
“沒什麼。”
鬱暖暖也不想去想那件讓人恥的事,連忙轉移了話題,“瓊姨,早餐好了嗎?我了。”
“早就好了,給你熱著呢。”
因著心裡有事,鬱暖暖一天都心神不寧,看書也看不進去,想問問傅景琛有沒有那種習慣,又不知道該問誰。
畢竟是私事,哪能鬧得人盡皆知?
如果……如果他真的敢那樣,就……就拼死抵抗!
鬱暖暖心中暗暗下定了決心,想著在家也是無聊,就收了東西往鬱家去了。
鬱建國看到鬱暖暖自是高興,可沒想到傅也在,拉著又是一陣噓寒問暖,直問傅景琛有沒有欺負。
鬱暖暖想著瓊姨住傅家,老太太肯定是知道了什麼,怕擔心,便答:“他沒有欺負我,昨晚回來還給我道歉了。”
傅一聽傅景琛都主道歉了,這才放下心來。
“沒事,他要是敢不知好歹的欺負你,你告訴我,幫你揍他。”
“好。”
鬱建國也道,“別怕,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還有舅舅外公護著,不用怕他。”
鬱暖暖一顆心暖暖的,忍著那洶湧的緒,連忙應著,“好的,我知道了外公。”
聊了好一會兒,鬱暖暖才知道他們今天聚在一起商量和傅景琛婚禮的事。
婚禮是傅景琛一手辦,可很多禮節問題還得尊重鬱家的意見。
鬱家這麼多年就只辦了這麼一場喜事,鬱建國自然是希越隆重越好。
傅雙手贊,“這當然沒問題,這是我們傅家娶媳婦,自然是要熱熱鬧鬧的,最好搞個那什麼全球直播,讓所有人都知道暖暖是我們家兒媳婦才好。”
鬱暖暖這些日子也沒空管婚禮,這一聽又要大張旗鼓,便小聲道:“就是一場婚禮,用不著這麼隆重吧?”
傅拍了拍的手,“當然要隆重些,聽的沒錯,以後你就知道了。”
“哦。”
鬱暖暖也知道傅景琛是傅家獨苗,這事不可能小辦,只能由著他們去了。
白天活了一下,鬱暖暖的脖子好了很多,但想起傅景琛,怕他又有什麼奇奇怪怪地舉,仍是不願回去,一直在鬱家拖拖拉拉,直到他找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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