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儀用一種冷漠的表看著程安北,警告:“這位先生,你剛才的行為是違法!”
程安北看上去悲慘極了,從姜心儀認識他以來,程安北就沒這麼狼狽過。他總是冠楚楚,神莫測。
像今天這樣失態,在停車場裡就不分青紅皂白地吻上來,還是第一次。
看到程安北這個模樣,姜心儀很解氣。
而男人不可置信地看著姜心儀這張無比陌生,卻又和從前有相似之的臉,怔怔:
“你什麼名字……?”
“和你有關係嗎?”姜心儀嗤笑,“如果你不對我道歉,我就告你擾!”
擾?
這個詞不會從姜心儀的裡說出來。他們做了十年的人,上過無數次床,就算是姜心儀有時候累了,不願,也不會用這麼嚴重的詞來阻止程安北。
從前,程安北認為姜心儀對自己的也是有所留的,否則不會願意一直留在他邊。、
所以他只能在床上擁有絕對的控制權和主權。
但現在,這個人用無比陌生的語氣和表警告他,說要告他。
程安北的心像被劃了一道口子:“心儀……”
“什麼心儀?這位先生,請你搞清楚,我姓池,池絮。你犯了錯,別拿認錯了人來當你罪的藉口!”
的確。面前這張臉是陌生的。
就連姜心儀說話的態度都是和以往截然不同,充滿了攻擊,以前姜心儀從不會和他這麼說話。
可不管哪裡變了,程安北的心裡都有個模糊的答案。
他覺得,面前這個突然出現在帝都的人,就是姜心儀!
就是他朝思暮想的……他以為已經離開了的人。
原本程安北就很不願意相信姜心儀已經去世,這個池絮的人一出現,程安北封藏在心底的那點懷疑和慾再一次被激發了出來。
程安北抬起手,想要姜心儀,想確認心口的痣是不是真的存在。
然而,姜心儀卻往後仰脖子,躲開了。
“這位先生,你要是再來,我就要人了!”姜心儀眼底的緒是陌生並且帶著警告的。
程安北聽一口一個這位先生,猩紅著眼睛微微低下頭,臉上全是傷和心碎。
“寶寶……”
他這麼喊姜心儀的時候,姜心儀愣了一下。
從來沒有聽程安北這麼喊過自己。
之前程安北喊了兩次,都以為程安北是誤把自己當了蘇甜甜,所以很生氣。
可現在……程安北人是清醒的,也沒有喝醉酒。
他卻當著的面,喊“寶寶”?
姜心儀冷然:“先生,你錯人了吧。你確定你神正常?”
“我不正常。”程安北的語氣很瘋狂,也帶著數不清道不明的心酸,“我一直都不正常,我很你,姜心儀。”
什麼?
姜心儀彷彿中了一記驚雷。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程安北說?
一個人,會在的生命出現危險的時候,選擇對視而不見,反而去救別人嗎?
一個人,會十年不給一個份,讓被別人嘲笑是程安北養在家裡人嗎?
這就是程安北裡的?
可笑至極。
姜心儀神平靜,彷彿一個神明,正在悲憫地看著對著下跪的信徒。
可惜,眼裡沒有了和容,只有冰冷與漠視。
“算了,我就當是被瘋狗咬了一口,今天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如果還有下次,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姜心儀轉過,朝自己的車子走過去。
剛拉開車門,想要關上,一隻修長的手直接了過來,將車門抵住!
車門砰地一聲合上,那隻手就被夾在了門框之間!
姜心儀瞪大眼睛:“你幹什麼!?”
連忙重新拉開了車門,而程安北的手背已經起了一層很嚴重的淤青!
要知道車門的咬合力是十分驚人的,很有可能把人的骨頭都給生生砍斷,而程安北就彷彿不要命,不怕疼似的,那隻修長的手還拉在門框上。
男人紅著眼眶,聲音沙啞:
“別走……”
好不容易才讓他重新見到姜心儀,他怎麼可能就這麼放走?
接著,程安北不給姜心儀任何反應的機會,手就摟住了的腰,把人地帶進自己懷裡!
“神經病!放開我!救命啊!”姜心儀氣得渾都在發抖,很想一把推開程安北,可力氣終究是敵不過男人。
不過,姜心儀現在的姿勢正好。
眼疾手快抬起,直接往程安北那裡踹過去。
男人明顯吃痛,連瞳孔都開始驟,他的手臂便也這麼鬆開了一瞬。
姜心儀連忙啟油門,以為這樣程安北一定會痛得彈不得,因為聽說男人的那裡都是很脆弱的,稍微有點風吹草都能痛得他直接力。
然而,程安北就像是徹底的瘋子,他抱住姜心儀,把從座位上抱了起來。
姜心儀大:“放開我!!你是有病嗎?!”
張一口咬在程安北的肩膀,留下一個很深的印。
程安北卻似乎覺不到痛,面部該死地抱著姜心儀,飛速往另外一輛超跑走去。
那是程安北的車。
男人單手開啟了副駕駛座的車門,把姜心儀穩穩當當地給塞了進去,還順便鎖上了車門,姜心儀從裡面打不開,又拽又拉也沒用。
最後只能洩憤地一腳踹上車門,回頭,看著已經拉開駕駛座車門走進來的程安北:
“這位先生,你這算是綁架還是拐賣?!你信不信我讓你吃牢飯!”
程安北不給姜心儀任何逃跑的機會,確定已經走不掉了,程安北的神經才終於緩和下來。
他用前所未有的溫的語氣,帶著一點點發的尾音,祈求:
“心儀……是你嗎?”
他的手再次上姜心儀這張陌生的臉蛋,“是你吧……”
“你只是還在生我的氣對不對?”
“別離開我了……求求你了……”
“沒有你的日子我一天都活不下去,我好想你……我想你想到快要瘋了……”
他一聲一聲地訴說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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