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不懂你的出發點到底是什麼?你跟司遠航有仇嗎?讓他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這種丑?還是說,他難了,你有什麼好?” “倒也不是好不好的問題,人活在世上,總不能做每一件事都要求一個好吧?”傅云琛咧一笑,一副油鹽不進的表。
好像徐念初越生氣,男人越高興。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整治他僅僅是因為我想整治他呢?” 他這話說的實在是太不要臉了,徐念初一時找不到理由反駁他。
“你簡直就是心理扭曲,自己過得憋屈,也想拉所有人一起憋屈。”
徐念初心里堵得慌,再結合這兩天在傅家所經歷的種種,得出一個結論,“我看你需要個時間去神科掛個號!” “我該去掛號?”傅云琛仿佛是被氣笑,“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我為什麼這麼做,難道你心里沒點數嗎?” 面對男人突如其來近乎暴吼的詰問,徐念初突然一下腦子里一片空白。
“傅總,我再強調一下,我是在支配我個人時間的況下去會見我的朋友的,這難道還違背了相關協議?好,你指出來,能讓我心服口服的話,我以后再去見他,我一定事先經過你的同意。”
傅云琛說話實在太理直氣壯,反倒激發出了徐念初的反激。
“就算我的行為不符合協議,你也可以私下和我追究我的違約責任,為什麼要去針對我的朋友?”徐念初理直氣壯起來,“你今天下午到底為什麼會出現在我要去談事的咖啡館對面?傅總,你不會是在跟蹤我吧?” 傅云琛皺著眉,清了清嗓子:“看來我平日里跟徐小姐說的話,你是半點都不往腦子里過。”
“什麼?”這話把徐念初問懵了。
“徐小姐,我最近正在試圖和你締造一段一對一的關系,但是你好像并不是很上心?” 徐念初驚呆了。
“我不相信你一點覺都沒有?還是說,對于你而言,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一個男人對待一個下屬的正常態度?” “不是……”徐念初有些合不攏了,“你不是跟周……” “那是為了南南去問特效藥的事!才會跟頻繁接……”傅云琛眼眸一揚,仿佛是終于對心里的某個結論有了定論的篤定,“但是對于你,我覺得我已經表現的足夠明顯了。”
徐念初如同被雷劈中的傻了。
好像電影里的某個特寫畫面,時間和空間都仿佛在這瞬間靜止。
徐念初非常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極力理解著他這句話的含義。
好幾分鐘后,才指著自己,問:“所以你現在是在跟我……表白?” 所以……徐念初語帶試探:“你今天下午做的那些事,是想把它解釋,你在吃醋?” 這下傅云琛結舌了。
兩人對視了好一會兒過后,傅云琛不太確定的問:“表白?這,能算……” “那不然呢?你說的這個一對一的關系是指?” “我的意思是,我希你能夠一對一的去負責南南的飲食和為他做藥膳這件事,不要花心思到別人上。”
傅云琛的眉頭擰著。
徐念初干笑了一聲,沒說話了。
一次毫無畏懼的勇敢換來的是一輩子的向,就知道這個男人不可信! 也在自己心里翻了一個大白眼,冷笑道:“我現在在藥膳這方面確實只對南南一個人負責,今天下午我只是出去跟朋友流了一下!跟我負責南南的沒有任何關系和影響,請傅總別那麼杞人憂天,用人勿疑疑人勿用,這個道理不用我教你吧。”
“還有!不要再監視我了,傅總!你沒有任何權利干涉我的人自由。”
傅云琛站起來,直脊背:“你憑什麼說我在跟蹤你?我也強調一遍,今天下午我沒有跟蹤監視你,一切都是巧合。”
“我剛好在那里談合作,剛好看到你和你的朋友在對面‘相談甚歡’。”
“我覺得你們聊的那麼好,或許我應該給你們加點東西助興,所以我就派人把咖啡送了過去。”
徐念初冷冷地扯了扯:“好,我接這個解釋,但請傅總,以后只要是我的私人行程,都希您不要再手!” “可以。”
傅云琛的承諾一般都很難要到,就在徐念初懷疑他有什麼后續時,男人果然又開口了,“那意思就是說,在徐小姐非私人的時間,關于你所有的事,我都能手,對嗎?” 徐念初:“?” 傅云琛往廚房看了看:“現在阿姨正在燉藥膳,而藥膳的方子是徐小姐提供的,我可不可以理解為現在就是你的工作時間?” 說完這話,他手里不知何時變出了一把車鑰匙。
“今天下午的事確實是我做的不妥,如果徐小姐覺得冒犯,這就是我對你的賠禮。”
徐念初定睛,這是一把r8的車鑰匙。
送禮倒是一臉真誠,但一提起司遠航,傅云琛表又怪異了:“至于徐小姐的朋友,就要麻煩徐小姐去解釋一下了,只是一個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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