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麽固執,盛連玦也不再堅持,隻能乖乖的躺在沙發上,任由把巾搭在他滾燙的額頭上。
“連玦,我們今天一起吃午飯好不好?”
歐藍扭著 高挑的子推門而進,不過眼前一幕,卻讓頓時拉下了臉。
昨天才警告江挽不要靠近盛連玦,沒想到這個人把的話當了耳邊風,今天居然敢來!
氣衝衝的走進來,上來就對著江挽質問:“昨天的話你沒聽清嗎?這裏是總裁辦公室,不是你來的地方!”
若是昨天,江挽或許會對歐藍冷嘲熱諷一番,可是想到那一張張的照片,就不自覺的心虛起來。
歐藍說得對,要不是盛家要和江家聯姻,現在盛家的主人,應該就是歐藍的姐姐。
“既然歐小姐來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江挽不想麵對歐藍,畢竟和盛連玦的白月,有五分相似,的心就會不自覺痛一下。
見想要溜走,盛連玦一把扣住的手腕,艱難的說道:“你要上哪兒去?”
想到昨天對歐藍咄咄人,盛連玦想了一 夜才明白,或許是在意,在外人眼中自己的態度。
江挽沒想到盛連玦會挽留,急切的想鬆開他的手,可他得力氣好大,本睜不開。
“有歐藍小姐在,會好好照顧你的,我就先回去了。”
兩人爭執起來,歐藍卻以為江挽故意勾引盛連玦,就是想讓難堪,便故作生氣的上前,把兩人的手分開,“連玦,要走就讓走,我來照顧你就好。”
歐藍瞪了江挽一眼,示意離開,而江挽也不含糊,扭頭就走。
“回來!你要是敢走,我就讓許家破產!”
盛連玦拖著疲憊的子站了起來,清冷的聲音帶著幾分虛弱,犀利的目盯著門口纖細的背影。
聽到這話,江挽停下了腳步,雙手握著拳頭,深呼吸了一口氣後,才慢慢走了回去。
已經讓盛氏取消了與許氏的合作,不能再惹盛連玦生氣了,不然許家的損失會更嚴重。
見江挽又轉回來,歐藍這下急了,拉著盛連玦的手道:“連玦,你怎麽讓回來了?由我照顧你不是很好嗎?”
“抱歉,是我太太,我和還沒正式離婚,我不想背上不好的名聲。”
盛連玦把歐藍的手放下,隨後把江挽摟進懷裏,冷聲道:“如果沒什麽事,還請你先回去,我想休息一下。”
突然而來的舉,讓江挽有些驚愕,以前無論是再悉的人,盛連玦都會主承認他們的關係,所以也閉口不提。
當然明白自己出卑微,在外人眼中本配不上盛連玦,可看到自己的丈夫旁如雲,說不在意是假的。
曾經多麽盛連玦能大方承認,自己就是他明正娶的太太,可這天終於來臨了,但卻沒有想象中那樣高興,反而有點失落。
的腦子一張張照片,始終揮之不去,也為日後的心結。
歐藍不可置信的看著江挽,要不是眼前這一幕十分刺眼,本不相信這是真的。
“連玦,你別開玩笑了,怎麽可能……”
“歐藍,你知道我從來不開玩笑。”
盛連玦一臉嚴肅的說道:“就是我太太,我不想讓誤會。”
“怎麽可能?”
歐藍指著江挽怒道:“這個人哪裏比得上姐姐?為了,你居然……”
“夠了!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出去!”
盛連玦大聲吼道,這些日子以來,他對歐藍已經夠照顧了,但是得到他照顧,不代表幹涉他的事。
“你會後悔的!”
歐藍哭著鼻子跑出辦公室,一瞬間,整個房間又安靜下來。
盛連玦鬆開手,隨後往沙發上一趟,吩咐道:“再弄一次巾。”
可能是吃了藥的關係,盛連玦覺頭沒那麽痛了,頭也沒那麽燙了,便吩咐江挽換條巾過來。
很快,江挽弄好了巾出來,隨後輕輕搭在他的額頭上。
“你好好休息,便當我就放在這裏,晚上你記得帶回來。”
江挽不想再留在這裏,畢竟這裏是公司,盛連玦是盛氏總裁,來找他的人不,為了避免麻煩,還是先離開為妥當。
可話才剛說完,盛連玦便拉著的手一扯,纖細的子直撲 倒在他上,還沒等反應過來,修長的手臂已經纏住的纖腰。
“你、你幹什麽?放開我!”
江挽用力掙紮,可纏住腰上的手卻沒有毫要放開的意思,反而纏得越。
今天的盛連玦有些反常,平白無故的在歐藍麵前說出兩人的關係,還用許述來威脅自己不能離開。
難道是燒壞腦子了?
“安靜點!”
盛連玦不耐煩的說道,兩人以前同 床共枕時,總是在後麵抱著自己,他從來也沒厭煩過,現在他主些,倒不願意了?
“這裏是公司,要是被人看見了,你也要向公司全部的人,公開我們的關係嗎?”
江挽忍不住大聲說道,他要是願意公開兩人的關係,倒無所謂,反正在別人眼中,已經是一個攀上高枝的人。
話說到這份上,盛連玦被慫的啞口無言。
當初不公開的份,是為了不想讓背人指責,自從兩人結婚後流言蜚語就不停,甚至因為自己的關係,經常有不平等的對待。
而今天他之所以對歐藍表明兩人份,更多的是不想誤會,既然兩人的婚姻關係還存在,就不能看著被人欺負。
這下盛連玦有些矛盾了,看著惱怒的模樣,一下子也不知道該拿怎麽辦才好。
“隻要你肯留下來,我就放手,反正現在是午休時間,不會有人進來的。”
盛氏的午休時間是兩個小時,怎麽可能維持這個姿勢這麽久?
這明擺著欺負嘛!
“好,我答應你就是,你趕放開!”
迫於無奈,江挽隻能暫時答應他,心想著等他睡了,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得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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