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就好,我有話跟你說。”
江瀾坐在客廳沙發上,雙手環,還翹著二郎,一副主人的派頭,毫沒把江挽放在眼裏。
“不好意思,我沒話跟你說。”
江挽連看江瀾一眼都嫌多餘,抬腳朝樓上走去。
“你給我站住!”
反正這裏也沒有別人,江瀾也懶得再偽裝了,直接攔住江挽的去路。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今天上午幹什麽去了,老太太很喜歡你是吧?但我告訴你,這次老太太的壽宴你最好不要出現!”
這話差點把江挽氣笑了,“憑什麽?”
“就憑連玦不喜歡你。”
江瀾高高抬著下,神傲慢,“江挽,你別以為你霸占著盛的位置就能為所為,你跟連玦是什麽況你自己心中最清楚!”
“如果他喜歡你,絕不可能對你置之不理。說的好聽了,他是想讓你借著傷的機會在家多休息兩天,但說的不好聽了,他就是不想在公司看到你!”
“我不相信你不知道這一點,你就別再自欺欺人了,你早就該退出了不是嗎?”
圍著江挽走了一圈,很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如果我沒猜錯,這次置辦壽宴的事應該是你主向老夫人要求的吧。你還厲害,連老夫人都能說。”
“可那又怎樣?你就算做太多也改變不了什麽。況且以你的能力你也本辦不好手婬,我勸你還是不要自取其辱。”
江瀾突然湊近江挽,拍了拍的肩膀,“我們怎麽說都是姐妹,我這話也是為你好,我希你能領了這份,道謝的話就不必說了。”
太高高在上了,所說的話就像是對江挽的施舍一樣,毫無半點尊重可言。
可江挽心中卻平靜如水,仿佛什麽都沒聽見。
江瀾目落在江挽手中的袋子上,那是一件旗袍,而且質量很不錯。
能看出來,江挽這是在為明天的壽宴做準備。
難道還指借這個機會和盛連玦重歸於好嗎?嗬,死了這條心吧!
“我跟你說話呢,你聽見沒有?”
江瀾久久沒等來江挽的回應,心中。不免有些煩躁。
“還是你覺得我說的不對,那你覺得連玦對你是什麽覺?他真的喜歡你嗎?你在他心中能有什麽位置!”
“現在跟他朝夕相的人是我,陪他去參加各種酒會的人也是我,幫他解決問題的人還是我。再看你,你能幫他什麽?什麽都幫不了!”
“這樣的你就是一個毫無作用的累贅,我真不知道你還有什麽資格賴在連玦邊不願意離開!”
“說的不錯。”江挽輕輕點頭,還煞有介事的為鼓掌,直接把江瀾搞懵了。
就見江挽朝客廳的某個角落拍手一指,“你的話應該還沒說完,可以再大聲一點。這樣能錄製的更清楚些。”
“什麽?”
江瀾疑轉頭,就在那角落裏有一個小紅點,正很有節奏的閃爍著。
這是攝像頭,還是自帶錄音功能的那種。
可惡!
江瀾惱怒,“你故意的是不是,故意引導我說出剛才那些話,江挽,你怎麽這麽心機!?
“江瀾,你別太過分。”江挽一挑眉頭,“那些話是你自己主說的,和我有什麽關係?剛才那一切都已經被記錄下來的,你就算要栽贓陷害,我也請你找個好點的理由。”
“如果剛才那段錄像能拿出來見,你的謊言也就不自破了。”
“趕給我關上!”江瀾憤怒大吼。
江挽直接白了一眼,“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不就是想接手壽宴的事嗎?那你就自己去跟老夫人說,隻要同意,我沒有意見。”
江瀾兜了這麽大一圈子,就是為了這件事。
當盛老太太取消讓江瀾來辦壽宴的時候,確實非常驚訝,也想不明白盛老太太為何會做這樣的決定。
而當知道這件事給江挽去做時,心中更憤怒不已。
所以才會來找江挽說這樣的話,希能夠認清自己的位置,知難而退。
“江挽,你別太得意了!”
江瀾牙齒咬的咯咯作響,“跟我比,你永遠都贏不了!”
江挽冷冷揚,“既然你這麽有把握,又何必來我這放狠話呢?這隻會充分暴你心的不安。”
“你給我閉!”
江瀾被說這種心事,更加惱怒了。
的確很不安。
盛連玦模棱兩可的態度讓心中有種沒著沒落的覺。
今天早上二人一起去上班的時候,旁敲側擊的問了很多關於江挽的事,但盛連玦全部都沒回答。
最後問的煩了,甚至還訓斥了自己一頓。
這些都在向江瀾釋放一個不好的信號——盛連玦和江挽越走越近了。
現在就連盛老太太對自己也不冷不熱,甚至還取消了自己辦壽宴的資格。
此消彼長,江瀾簡直不敢想以後,還會發生多令自己難以接的事。
坐不住了,但沒想到江挽居然一眼看穿了自己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說完了嗎?”
江挽從江瀾跟前繞過去,“我要午睡了,請不要打擾我。”
“還有,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到現在為止,我才是這裏的主人,請你出去。”
但心中卻很不痛快。
江瀾能隨意闖進來,足以說明有這裏的鑰匙,這肯定是盛連玦給的特權。
看來在盛連玦心中還是有一定分量的。
但江挽不知道的是,這次江瀾之所以能到這來是因為一個巧合。
早上盛連玦走的太急,有一份很重要的文件忘記拿了。
他本想讓管家送過來,江瀾卻自告勇親自來取。
盛連玦無所謂在這種小事上計較,所以便同意了。
但沒想到江瀾醉翁之意不在酒,才有了這一幕。
江挽上樓去了,江瀾卻氣得渾發抖。
剛才說了那麽多江挽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讓有種一拳頭砸在棉花上的覺,十分無力。
“我不會輸的!”江瀾狠狠的握拳頭。
乾坤未定,還說不清楚花落誰家,這時候放棄和自斷後路有什麽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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