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麽久了,還是很排斥盛連玦的接。
可這一回盛連玦卻沒鬆手,江挽強行掙,下一秒又被他重新握住。
接著,被盛連玦直接抱了起來,一陣天旋地轉,江挽下意識的握住了盛連玦的服。
他走得很穩,江挽在懷中毫覺不到任何顛簸。
但同樣的,心裏也沒有任何波瀾。
這樣的事,他應該跟江瀾也做過吧,自己沒什麽特殊的。
進了房間,盛連玦把江挽放在床上,轉進了衛生間。
江挽突然皺眉,手不自覺的放在了小肚子上。
就在這一剎那,一脹痛的覺迅速傳來,以排山倒海之勢席卷全。
還沒等江挽反應過來,溫熱的從下緩緩流了出去。
遭了!
江挽心中一,趕掀開被子,傻眼了。
大姨媽來了,而且也粘到了床上。
怎麽會這樣?
江挽懊惱的垂頭。
這兩天事太多了,竟然忘記這兩天自己大姨媽要來。
而且盛連玦是有潔癖的,這下好了,他肯定得生氣。
江挽上酸痛的覺還在繼續,但卻強行忍著,站起準備收拾一下。
就在這時,盛連玦從衛生間出來了。
“抱歉。”江挽低聲道,有些慌的指了指床上的汙漬,又趕用床單蓋住。
“我忘記算時間了,不小心弄髒了床鋪。”
“要不……你今天先去客房睡吧,這床上的我會理幹淨的。”
永遠都不會忘記,以前在跟盛連玦每每有接的時候,稍微有一點點髒他都會一臉嫌棄的樣子。
還有一次,上來了很不方便。盛連玦仍然沒放過,寧願讓用幫自己解決,也不顧難的。
雖然這件事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但卻像一刺一樣,深深的紮在江挽心中最疼的地方。
順著江挽的手看過去,盛連玦注意到了那塊刺眼的紅。
他微微愣了愣,眉頭擰。
江挽咬。
果然,他還是會嫌棄的。
就算什麽都會改變,盛連玦在這方麵的在意程度是永遠都不會減弱的。
江挽歎了口氣,正要把床單收拾起來,盛連玦卻朝著走過來。
“先洗洗吧。”
抱著江挽去了浴室。
江挽一臉驚訝,小晃兩下,“我自己來就好了,不用麻煩你。”
“你一定要跟我這麽客氣嗎?還是你覺得你的已經痊愈了?”
盛連玦微微停頓一下,語氣中帶著很濃烈的警告意味。
趁江挽愣神之際,盛連玦已經走進去了,很自然的出手要去解江挽的服。
“不要!”
江挽趕製止,接到盛連玦不善的目,支支吾吾的解釋。
“我……我,這點小事我自己來就行了,實在不用麻煩你……”
今天盛連玦怎麽回事,正常來說他不應該對這些汙穢之避之不及嗎?說不定還會直接把嫌棄的表掛在臉上。
可今天卻反其道而行之,他是不是搭錯哪筋了?
盛連玦充耳不聞,強行幫江挽了服,又去櫃裏拿出一件幹淨的遞給。
江挽低聲道了謝”
盛連玦已經準備出去了,卻在關門的那一刻,突然道:“一會兒洗好了我一聲,我幫你穿服。”
江挽的臉瞬間漲得通紅。
他的服務態度要不要這麽周到,搞得就像個沒有自理能力的殘疾人似的。
說完這句話之後,盛連玦走了出去。
浴室裏恢複平靜,江挽卻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就剛剛那短短一兩分鍾發生的事,讓震驚不已。
而且這是他們結婚這麽久以來,盛連玦第一次沒表現出來嫌棄的樣子。
今天,太真的是從西邊出來了嗎?
但這抹激也僅僅隻有一瞬,很快就被江挽了下去。
站在溫熱的浴室裏,慢慢放空大腦。
自己不是早就已經想清楚了嗎?要跟盛連玦劃清界限,從此以後再無瓜葛,又怎麽會因為他這一丁點的好,就能輕易改變主意呢?
這是絕不可能的。
浴室裏水聲不斷,大概二十分鍾之後,江挽沒通知盛連玦,直接走了出來。
一邊著頭發,一邊朝床上看去才發現剛才被弄髒的床單被套已經收拾好了,也換上新的了。
應該是保姆做的吧,江挽在心中這樣猜測著。
盛連玦就算再怎麽不嫌棄也就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這會也不知道他去了哪,房間裏空無一人。
江挽看了一圈,幹頭發之後躺回床上。
也許盛連玦是去客房了吧。
就算床單被套已經收拾幹淨了,但空氣中仍然有一似有若無的腥氣息,這也是盛連玦最討厭的。
不管怎樣,他都不可能為難自己。
而就在江挽剛躺下沒一會兒,房門開了,盛連玦端著一碗紅糖水走了進來。
江挽眼裏的驚訝直接溢了出來。
盛連玦抬眸看了,一眼又快速躲開。
“保姆說,人在特殊的日子裏喝點紅糖水會舒服些,所以便熬了一碗給你送來了。”
他並沒有說這是不是保姆主熬的,也沒有說是不是自己要求的,話題就這麽模棱兩可的被帶過去了。
江挽接過來時,滾燙的紅糖水冒著滾滾熱氣,也給帶來了一久違的溫暖。
“謝謝。”江挽聲音很低。
盛連玦做這一切是想彌補什麽嗎?可這又有什麽用呢?
從前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早已讓傷痕累累,難以愈合,這一一毫的好又能代表什麽?
不僅沒法改變過去已經發生的事,反而還會讓一次又一次的回憶曾經的痛苦,將那些原本早應該愈愈合的傷口再一次淋淋的撕開,呈現在自己眼前。
借著紅糖水的熱勁,江挽一口氣喝的幹幹淨淨。
盛連玦不知道又從哪弄來個熱水袋放在江挽的肚子上。
“舒服些了嗎?”
“還好。”
江挽沒有跟他對視,像是在刻意躲避什麽。
一點都不關心盛連玦眼裏有什麽緒,更不關心他會說出什麽話來。
今天晚上的事,頂多是一個預料之外的小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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