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直接瞪了他一眼,轉出去了。
江挽很意外,既然接了這件事,也不想讓失。
同時,江挽也想到了一件事,壽宴,江瀾會不會來?
應該不會來吧。
否則盛老太太又怎麽會吧這件事兒給自己來做呢?
可如果真的不來,盛連玦又為何如此雲淡風輕,看樣子心裏一點波瀾都沒有。
算了,不想這事了。
江挽用力晃晃腦袋,把這些七八糟的事全部甩了出去。
江瀾是江瀾,是,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牽扯,別人的事又跟自己有什麽關係?
盛連玦很快就去上班了,盛老太太也在樓下,江挽待在房間裏無所事事,愣了一會兒後,拿出手機給許述打了個電話。
昨天晚上已經看過醫院的就診記錄了,但後來話題一岔開,導致這件事還沒弄完,趁著這會兒有空,得好好問問。
很快許述就接聽了,江挽直奔主題:“小小今天況怎麽樣?”
記得醫生早上八點就會查房,現在在打電話正合適。
“放心吧,小小沒事。”許述的聲音聽起來比較輕鬆。
“他畢竟年齡還小,恢複的很快,神狀態也不錯。”
“那就好。”江挽安心的點點頭,“有你這句話我沒什麽不放心的。”
“阿挽,你真的不到醫院裏來看看嗎?”許述笑容微收。
“今早我聽同事說他去查房的時候,小小還問你呢,想知道你什麽時候會來,可惜沒有人能給他答案。”
江挽心口一堵,張了張卻什麽都沒說出來。
愣了一會之後,江挽勉強出一抹笑:“我最近應該是沒有時間過去了,還是不要讓小小知道我的況為好。”
“你說他恢複的不錯,那骨髓的事呢?有下落了嗎?”
一說到這個許述猶豫了,“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吧,現在誰也沒辦法下定論。”
“果然是這樣。”江挽眼中的芒暗淡了些。
知道骨髓很難找,但也沒想到都那麽長時間了,還是一點下落都沒有。
再這麽耗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阿挽,你別擔心,我已經在想辦法了。”
“什麽辦法?”江挽苦笑一聲,“如果你真的有辦法,一定會告訴我的,不可能瞞著我。”
“那是因為我不知道這件事該不該告訴你。”
許述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安江挽。
“骨髓庫那邊到了一批新的骨髓型號,我下午去看看,到時候給你答案好不好?”
他這個話說的有點模棱兩可,但也是為了江挽好,免得讓分心。
最關鍵的是,有希總比沒希強,否則江挽的心將會一直低落。
可這一回許述失算了。
江挽淡然一笑,“上一次你也這樣說的,但骨髓哪那麽好配,你今天就算再跑一趟,恐怕也沒有收獲,還是等等再說吧。”
許述沒話說了。
“對了,你的研究報告做完了嗎?”
許述點點頭。
“那你什麽時候回來?”
“下午吧。”許述看看時間。
他本來前兩天就應該回來的了,但送了江挽之後又因為小小的事,所以在那邊多停留了一會兒。
現在既然事已經解決了,他自然也沒必要繼續待在這。
倆人又聊了一會兒,江挽很快掛斷電話。
許述心五味陳雜。
每次覺到江挽心不好的時候,他就痛恨自己幫不上忙。
那種有心無力的覺,實在糟糕了。
江挽今天一整天也沒閑著,兩天後是壽宴,時間很張。
事事親力親為,麵麵俱到,絕不讓任何人手。
這一整天,江挽像個陀螺似的來回轉悠,盛老太太勸休息一會兒,江挽也聽不進去。
這一刻,盛老太太有點後悔了。
原本是想給江挽找點事做,免得再因為盛連玦和江瀾的事胡思想,但也沒想到居然這麽投。
傍晚時分,江挽接到了盛連玦的電話。
“收拾一下,我帶你回公館。”
江挽一愣,“怎麽這麽突然?我這邊的事還沒解決完呢。”
朝外麵看了一眼,傭人都在熱火朝天的布置,沒有一個人是閑著的。
盛連玦聲音很冷,“在家也沒什麽事,那些事給傭人做就行了,先回公館再說。”
江挽還有話要說呢,盛連玦直接掛斷堵了回去,“二十分鍾之後我到家。”
手機已經掛斷了。
聽著裏麵的忙音,江挽甚是無奈。
盛連玦好像永遠都這麽獨斷專行,他所決定的事也沒有人能更改得了。
“阿挽,怎麽了?”盛老太太聽到靜朝這邊走過來。
江挽把事一說,盛老太太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蒼老的覺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啊,的好孫子總算開竅了!
在公館那邊隻有他們兩個人,這可是實打實的二人世界呀!
沒有任何人能打擾他們,看樣子今天晚上倆人的關係應該能緩和一點。
“那就去吧。”盛老太太拍著江挽的手,“你們倆隻要好好的,我也就沒什麽不放心的了我。這就讓陳媽去給你收拾東西。”
江挽一臉震驚,還沒回神,盛老太太就已經去安排了。
但很快江挽就明白了盛老太太的意思。
是啊,二人世界,沒有人能打擾他們。
盛連玦如果真的想做什麽,自然也沒有人能阻止。
想起昨天晚上他撲到自己上的那一幕,江挽頭皮微微發。
時間本不允許多想,才剛過十多分鍾,盛連玦就已經回來了。
同時陳媽也把江挽的東西收拾的差不多了。
一轉眼,江挽坐上了盛連玦的車,朝著君臨公館過去。
一路上,二人都沒有說話。
江挽偏頭看外麵的風景,脖子都酸了,也沒有要擰正的意思。
盛連玦更不必說,隻專心開車。
倆人明明走得很近,但中間卻仿佛塞了個第三者似的,井水不犯河水。
當夜幕逐漸降臨的時候,公館終於到了。
盛連玦先下了車,走到江挽跟前準備抱下來。
“不用,我自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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