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沒回答的問題,眼中帶著一抹疑。
難道高遠沒告訴麽?
江瀾一步步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
“江挽,你進公司的時間也不短了,難道公司的公章製度你還沒背下來嗎?”
這副興師問罪的語氣讓江挽心中很不舒服。
但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江瀾又道:“你隻是一個普通員工,是沒有資格進總裁辦公室的。”
“現在請你出去,以後不要再來了,否則別怪我把這件事告訴總裁。”
“按照公司的規矩辦事,你這份工作可就保不住了。”
“不是我主要來的。”江挽輕聲道。
本來是不想跟江瀾解釋那麽多的,但又怕這個誤會會在公司造風言風語,所以隻好耐著子,解釋了一遍。
“是高遠讓我來的。”
“別開玩笑了。”江瀾嗤之以鼻。
“高遠是總裁的助理,他如果做什麽,肯定是總裁吩咐的,我怎麽沒聽總裁說要見你?”
“江挽,你怎麽能撒這樣的謊呢?”
江瀾的目非常鄙夷,還帶著濃濃的不屑。
“信不信隨你。”
江挽不想跟多說什麽,也沒準備離開。
以為很想在這待嗎?
但是今天是高遠帶來的,就算要走也得跟高遠說一聲才行。
所以再不喜歡,也必須待著。
“你怎麽還不走?”
江瀾可沒有那麽多耐心,直接走到江挽跟前。
“我剛才跟你說的話都是耳邊風嗎,還是說你非得等被辭退了才知道自
己錯在哪裏?”
“是我讓來的。”後突然傳來盛連玦冰冷的聲音。
江瀾子狠狠一震,趕轉,就見盛連玦和高遠走了進來。
江挽微微皺眉,但什麽都沒說。
“總裁。”
江瀾趕過去,剛想說話,但被盛連玦抬手製止。
“有事嗎?”
“沒有。”江瀾。
別看盛連玦麵上平靜的,但江瀾跟在他邊的時間也不短了,對其有幾分了解。
盛連玦這樣子,恰恰說明他此刻心非常不好。
如果再不知死活的多說什麽,恐怕挨罵的就是自己了。
在江挽麵前,絕不會讓自己丟麵子。
想到這,江瀾趕賠笑。
“總裁,你已經開完會了,我去把會議容整理一下。”
“不用,讓高遠去做就行。”
盛連玦並沒有看江瀾,隻看旁邊不遠的江挽,眼神逐漸轉冷。
“你先出去吧。”
雖然他並沒有指名道姓,但江瀾知道這話是對自己說的,在這影響到盛連玦了。
但不願意出去。
江挽還待在這呢,一會兒高遠肯定也要離開。
辦公室裏孤男寡,接下來會發生什麽,還用猜嗎?
怎麽能把這麽好的機會拱手讓人?
想到這,江瀾趕道:“總裁,讓我陪著您吧,我減,中午不吃飯,我想為公司多做一點事。”
不遠的江挽差點笑出聲來。
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江瀾很有上進心呢。
不過,江挽並不想關心。
盛連玦慢慢轉過來,那
犀利的眼神中滿是寒意,仿佛無數條線裹著江瀾,讓不寒而栗。
“我的話你聽不懂?”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江瀾心神一震。
哪還敢再多說什麽,隻好出去了。
但在關上門的時候,還是狠狠的瞪了江挽一眼。
這個賤人,也不知道走了什麽好運,居然能跟盛連玦走的這麽近。
萬一倆人之間再發生點什麽,豈不是沒有的位置了?
看來必須得想個辦法製止這一切,否則就真的來不及了。
江瀾前腳剛走,高遠也找了個借口先出去。
臨走前,他對著江挽眨眨眼睛。
雖然什麽都沒說,但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別管江挽怎麽掙紮,胳膊終究是擰不過大的。
所以最好按照盛連玦的意思來,否則真的要吃苦頭了。
辦公室裏恢複平靜,隻剩下盛連玦和江挽。
眼瞅著盛連玦朝自己走過來,江挽突然張了。
把手背到後去,著角,牙齒微微咬。
盛連玦究竟想幹嘛?
皮鞋敲在地板上的聲音聽起來異常沉悶,就如盛連玦此刻的心。
他一言不發,眼神繃得很,仿佛帶著能夠看穿人心的特異功能,讓江挽無躲藏。
“坐吧。”
盛連玦走到飯桌前,他這清冷的語氣仿佛在室刮起了一陣風。
江挽微微一震。
這是在跟說話嗎?
“對,就是你,坐吧。”
盛連玦並沒有回頭,但他仿佛能讀懂江挽的
心聲,開口。
江挽愣了愣,但還是拒絕了。
“我還有工作沒做完,現在也快一點鍾了,我還是去忙吧。”
他們公司是兩點上班的,中間有兩小時的午休時間,所以江挽這個借口也不算太過牽強。
江挽朝大門口走去,像逃命似的,速度非常快。
但在要拉開門的時候,後傳來盛連玦冰冷的聲音。
“你確定真的要離開嗎?”
江挽頓住了。
能聽出來盛連玦的話中帶著一威脅的意味。
就好像隻要自己違背他的心意,下一秒他就會讓自己萬劫不複似的。
江挽嚨了,勉強出一抹笑意。
“總裁,我真的有事沒做完,為公司的一員,工作為主,而且這裏也不是我該來的地方?所以我必須得走了。”
“同樣的話,別讓我說第二次。”
盛連玦慢條斯理的拿起刀叉,給江挽跟前也放了一份。
再抬頭時,璀璨的眸子裏冷意滿滿。
仿佛江挽隻要走出這個門,後續所發生的一切事都足以讓後悔終生。
足足兩分鍾後,江挽這才認命的歎了口氣,在盛連玦跟前坐下。
說是跟前,但雙方的距離卻非常遠。
是刻意拉開距離的,生怕哪個員工從這路過,看到兩人同桌吃飯,再傳出不好的謠言來。
現在江挽跟盛連玦撇清關係都還來不及呢,又怎麽可能一頭撞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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