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夏天。
這里的沒有藤城的猛烈,加上迎面而來的的微風,一切更像是在涼爽的秋日,亦或者是和熙的春天。
談近看著面前的辛夷,目又慢慢落在了隆起的小腹上。
此時,的手正牽著他的,落在了那上面。
明明還隔著,隔著的皮,談近卻覺得自己好像到了那個的小家伙。
甚至,還帶著心跳。
談近的不由一凜,眼睛也猛地看向辛夷。
——燦若星河。
辛夷忍不住笑,“到了嗎?”
“嗯。”
他的回答還是平靜冷淡,但那覆在上的手卻輕輕抖起來。
“你之前都不跟他互的。”辛夷說道,“你以后要經常跟他說話,要不以后他不你爸爸怎麼辦?”
談近看了一眼,卻是什麼也沒說。
辛夷還想再說什麼,他卻是直接手將抱在了懷中。
辛夷的話就這樣咽了回去。
原本平放在側的雙手也慢慢環在了他的腰上。
旋轉木馬后,他們又去坐了天。
在那上面,他們接了一個溫而綿長的吻。
至于其他的項目,談近不興趣,辛夷現在又不適合玩,于是兩人誰也沒去。
照片倒是拍了不。
只是掌握相機的人從辛夷,變了談近。
回去的路上辛夷就一直在翻著照片。
在看到一些奇怪角度的照片時,也沒有責怪,反而笑得開心,“你看這張。”
“你這張更奇怪,下次有再評比杰出企業家的時候,我一定要把你這張照片放出來。”
談近沒有什麼反應,前方的出租車司機倒是轉頭看了看他們兩個。
辛夷這才意識到自己笑得太大聲了一些,趕坐直了,再收斂起笑容。
談近將自己的手機拿過來,翻了其中一張給看,“你這張也奇怪。”
“哪有,是你拍的奇怪。”
“你本來就長這樣。”
“你胡說。”
辛夷看著照片上頭發飛表扭曲的自己本來還覺得有意思的,談近這麼一說,立即氣的要手擰他。
談近將的手按住,說道,“你要是把我這張放出去,我就放你這張,反正我們是一對兒,丑也得一起丑。”
辛夷頓時回答不上來了,只能狠狠地瞪他一眼。
營地很快到了。
辛夷下車時,正好看見黃治和梁清。
兩人似乎是在吵架,或者該說是黃治在單方面的責罵。
雖然距離有些遠,辛夷聽不見他說了什麼,但這場景看,兩人不像是,倒像是上下屬。
“在看什麼?”
談近的聲音傳來。
辛夷也不遮擋,只指著前面。
談近看了一眼,卻沒有給出任何評價,只摟住往前。
辛夷跟著他走了幾步后,到底還是沒忍住問他,“黃總的這個朋友……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什麼問題?”
“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談近看了一眼,不說話。
“是吧?”辛夷卻讀懂了他的潛臺詞,手也抓住了他的袖子,“他們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有目的很正常。”談近回答,“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是想要往前走的,沒有人愿意走下坡路,也沒有人愿意在原地踏步。”
“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辛夷皺起眉頭。
談近看了一眼,不說話。
“你說呀。”
辛夷很是好奇,發現談近還是不說后,手直接往他腰上掐了一下。
談近嘶了一聲,再轉頭看,“姜辛夷,你要造反?”
“誰讓你賣關子?”
辛夷說著還想去擰第二下,但這次談近卻是有防備了,那摟著的手一轉,再將的手一扣,辛夷整個人就被他箍在懷中彈不得。
“姜辛夷,你不要以為在外面我就不敢辦你。”
他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辛夷一愣,隨即看了看周圍。
雖說這里距離營地不遠了,但此時依舊不見什麼人,而且旁邊還有片樹林……
——不是辛夷思想不端正,主要是因為知道,這絕對是談近會做出來的事。
所以也不敢造次了,手也乖乖放下來。
談近看著那樣子反而笑,“姜辛夷,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辛夷搖搖頭。
原本以為他會將自己形容像只兔子什麼,但下一刻,他卻是說道,“像只鵪鶉。”
未了他還問,“你知道鵪鶉是什麼嗎?”
辛夷頓時氣的咬牙,“你才像鵪鶉!你把手松開!”
談近還想再說什麼,但下一刻,黃治的聲音卻傳來,“談總,你們回來了?”
聽見聲音,談近角的笑容頓時收斂了幾分,然后再摟著辛夷轉頭,“嗯。”
“這是在那邊的游樂場買的吧?”
梁清很快也注意到了辛夷手上的發箍,“原來你們是去那邊了。”
“這兒附近還有游樂場?”黃治問梁清。
梁清點點頭。
兩人看上去倒是自然,完全不像是剛吵過架的樣子。
辛夷越發覺得奇怪,不過也不想跟他們多寒暄什麼——經過早上的事,越看梁清的臉越覺得別扭。
而且也不想談近跟多接,于是干脆拉了拉談近的手,“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嗯。”
談近很快應了一聲,再朝黃治他們點點頭后,帶著往前。
到了營地,辛夷正在鞋的時候,卻發現談近正盯著自己的腳看。
辛夷順著他的目觀察了一番,“怎麼了?”
“你的腳是不是腫了?”他問。
“是有一點,不過說是正常的。”辛夷說道,“不過現在也不痛,沒關系。”
談近不說話了。
雖然剛才只是推的話,但此時了鞋躺下,辛夷還真覺得有些累了。
談近將他們帶的小風扇打開,涼風襲來,更覺得困意連綿。
當閉上眼睛半夢半醒之際,倒好像聽見了談近的聲音。
為了聽清楚,辛夷還強迫自己把眼睛睜開了。
但下一刻,卻發現談近并不是在跟自己說話。
——他的手正在的小腹上。
正認真而嚴謹地跟里面的小家伙說道,“我是爸爸,你要聽話,不要鬧你媽媽,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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