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瞞不住,畢竟小姑娘了傷,得去醫院,躺在床上一點靜都沒有,他多怕這人死了。
程健沒有親自去,只是安排了人過去,還找了律師。
然後,他就收到了一條影片簡訊,裡面是程寶彬犯罪的整個過程,這影片一出,大家都完蛋。
那頭律師建議,想要免除罪責,大機率是不可能,而且由於行為惡劣,會是重刑,除非在最短時間找人頂替。
這律師,是江韌的人。
以前他給人做這種規避法律的事兒時認識的,兩人算是知知底,江韌就把他介紹給了炎哥,如今再炎哥手下做事。
田依嫻也是猜到這一出,確實是帶著人過去,只是對方見事態嚴重,還沒聊就跑了。
因為沒有按照程健說的做,兩人在電話就吵了一通,最後程健掛了電話,再打過去一個都沒接,中間還佔線,不知道是給誰打電話。
程健罵完,可氣還是沒消,房門也沒進,扭頭就走了。
田依嫻也沒去追,這種時候再去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他在氣頭上,說什麼都是錯。
立在原地,眉頭鎖,是真低估了江韌,竟然還有這樣的手段。
原以為他不過是仗著一張臉,泡到了富家千金,可他終究還是個吃飯的,手頭上哪兒有那麼多資源和人脈。抿了,心裡想著應對之策。
等當想得出神時,程江笠的聲音在後響起,“媽,剛才他說的那個江韌,是我知道的江韌麼?”
“還有,什麼做姘頭?你姘頭死了,又是什麼意思?”
田依嫻猛然回頭,從他的表可以看出來,他什麼都聽到了。
剛才程健口不擇言,便開始挖老底,過去的事兒,並沒有瞞著,因為有些事兒是瞞不住的。所以都代了,只不過並沒有完全的代清楚。
只說當初上大學的時候,家裡父親生了重病,江一海想要生個兒子,給錢的那種,因為缺錢就做了這門生意,誰知道江一海後來強佔了,非要讓給他當老婆,人微言輕,家裡又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人家,誰人生孩子本來就不是彩的事兒,還年輕,江一海威脅兩句,就只能妥協。
這都是過去,跟程健認識的時候,已經把自己包裝了一個事業功的,在慈善事業上也做出了許多貢獻,他們就是在慈善活中認識的。
這張‘門票’可是花了不錢。
田依嫻扶了一下額頭,“你怎麼還沒睡?”
“請你回答我的問題。”程江笠雙目圓瞪,。
“有些事兒,其實你沒有必要知道的那麼清楚。”
“那我爸呢?那個姘頭不會是我爸吧?可如果不是,你當初是腳踩兩條船了?那我又是誰?是你跟哪個男人生的野種?”
田依嫻上前,“你現在不要想那麼多,你好好休息,等養好了傷,我送你去國外吧。”
“你不告訴我是麼?”
田依嫻這會已經足夠心煩,真沒有耐心再去哄他,“你能不能聽我的話?!”
的語氣很重,努力著火,“從現在開始,我只要你聽我的話就可以!這麼多年,我這個媽媽當的足夠稱職,我為你做的每一個選擇都是對的。所以你現在最好不要來質問我任何事兒,該告訴你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
“眼下你追問我,你覺得合適麼?”瞪著眼,眼裡是怒氣,剛被程健罵了一通,江韌來這麼一招,讓心煩意,這會滿腔的鬱結,不求程江笠幫他,只求他不要搗。
“好。”程江笠哼笑一聲,“好,你不告訴我沒關係,自然有人會告訴我!”
說完,他便跑下了樓。
因為他反抗激烈,樓下保鏢都沒有攔住他,被他鑽了空子,開車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