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銘志已經毀了,不能再毀掉整個徐家。
錯就錯在,容昭實在是太機敏,短短時間制定好策略,甚至下手的地方都是要徹底廢掉徐家,若是殺了徐銘志還好辦些,偏偏是閹了……
而今日本該是徐銘志申辯的好時候,可孫子錯過了這個機會,一開口就和報紙上的容撞上,導致給皇上和百留下的印象不好。
今日,竟然沒有一個員幫他說話!
——朝廷命被攻擊,本該是所有員同仇敵概的好局面,就因為幾個故事,幾個沒有邏輯、不講道理的杜撰故事,毀于一旦。
徐尚書再次意識到,容昭那些“小道”,到底有多麼可怕的力量……
他徐家撞上了,差點將整艘船撞沉。
現在只能棄卒保帥,放棄一個徐銘志,維持他們整個徐家的存在。
不心疼嗎?
當然心疼,這是他們后代中最厲害的一個,可是,他還有很多后代,不好、不寵妾滅妻、不惹事的后代……
徐尚書已經承認可能是徐銘志認錯人,容昭徹底從這件事摘出來。
永明帝微微垂眸:“既然是冤枉了容昭,那之后就莫要再提,至于徐知府……你就辭好好在京城養傷吧,究竟是誰襲擊朝廷命,大理寺卿,這件事你一定要調查清楚。”
徐銘志暈著,但永明帝對他煩了,直接便擼了他的職位,本不通知他。
同?
那更是沒有一丁點。
如果不是襲擊朝廷命打了他的臉,他都不想給徐銘志找兇手。
關大人上前一步,“臣領旨!”
永明帝還想說什麼,有一小黃門突然旁邊進來,向永明帝傳了一句話,永明帝當即皺眉,隨即站起來。
下面所有人都低下頭。
永明帝吩咐:“張丞相、刑部尚書、兵部尚書、大理寺卿……跟朕去書房,退朝!”
說完,永明帝大步離開。
所有人面面相覷。
便是再不懂的人都知道——出事了。
徐尚書當即一晃,幾乎完全站不穩,還是旁邊的大人攙扶了一下,才沒倒在朝堂之上。
朝中沒被到的大臣們對視一眼,而后安安靜靜離開。
容昭也跟著安靜離開。
一出宮門,容昭、裴承訣、裴關山、關夢生、張長言瞬間湊在一起,低聲音小聲嘀咕——
“發生了什麼事?”
“不像是好事,不過走了我爹,我暫時不挨打。”
“不管了,咱們今日總算順利應付,將這件事了結。”
“恭喜阿昭。”
……
裴關山看了容昭一眼,淡淡道:“還不是為了給容世子收尾,咱們容世子行事膽大妄為,要不然也不至于……”
容昭踮腳勾住他的脖頸,笑嘻嘻道:“哈哈哈,這不是知道你們會幫我嘛,走,福祿軒,我請客。”
裴承訣:“就請一頓?”
容昭豪爽道:“那多請幾頓,走走,不醉不歸。”
關夢生:“???”
他一臉茫然:“等等,你們在說什麼?發生了什麼?”
他猛地發現過來,指著容昭不可置信:“你你你——”
張長言抓住他,壞笑:“閉吧,把這件事給忘了,欺君大罪,你已經犯下了,所以老實點吧。”
“嗷——”關夢生一聲嚎,被張長言拽走。
五人勾肩搭背,一起去了福祿軒慶祝。
容屏在馬車上看著這一幕,一臉無奈:“真是的……”
這丫頭真是忘了自己是個子……
想到這里,他微微惆悵。
也不知道阿昭到底有沒有穿上裝的那一天。
希阿昭所做一切,皆有意義吧。
-
與裴承訣他們分開時,幾人還在笑。
關夢生:“應當是出了大事,而且還走了我爹,徐家這件事真結束了,有旁的大事,就沒人有空管徐知府,啊不,是徐銘志被襲擊之事。”
徐銘志作為朝廷命被襲擊,雖然已經排除了容昭,但肯定還要聲勢浩大地調查一回,偏偏又出了其他事……
如果那件事比徐銘志被襲擊更嚴重,徐銘志被閹了的事,恐怕就真要不了了之。
裴承訣點點頭:“是呀,徐家這回是真什麼都沒撈著。”
裴關山:“撈著了滿京城的罵聲,丟盡了面。”
張長言嘲諷:“活該,他們家自己不做人,徐銘志寵妾滅妻,把妻子待那樣,徐家不可能不知道,也沒見他們干涉啊?”
頓了頓,他像是想到什麼,看向容昭:“阿昭,你五姐姐怎麼辦?”
這次鬧來鬧去,還是將容五娘不能生育的事鬧出來了,雖然是被徐家禍害,喂了寒藥,可到底子不能生育……
容昭十分淡定:“那又如何?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往后會更加彩。”
眼中有,看得張長言微微癡了。
裴承訣與裴關山也怔怔看著。
第二日,容昭終于知道發生了什麼。
容屏震驚:“你再說一次?”
白氏深吸一口氣,重復:“謹王裴懷悲被刺殺,掉河中,兇多吉,有傳言謹王已死,而出手之人,與北燕有關!”
容屏倒吸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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