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尚書冷笑:“世子, 安慶王府真是好教養。”
這是說容昭懟他,十分失禮。
剛剛還不要臉的容昭立刻換了副面容,可憐看向永明帝:“皇上,我沒有……”
徐尚書簡直想掐死。
張丞相等朝臣也有些無語, 紛紛看向今日也到場的容屏, 安慶王到底怎麼教兒子的?
當年安慶王就霸道, 有些蠻狠。
原以為容昭最多不過就是像父親一樣不講理, 沒想到竟然是這種格!
真是……讓人束手無策。
安慶王一臉淡定。
平時都是他一個人被不孝禍害,現在就應該讓出來禍害眾人。
上首,永明帝沉默一瞬, 緩緩開口:“徐銘志,你繼續。”
已經讓人家開始說了,怎麼能說到一半又讓人停下?
徐尚書當即面一變,趕給徐銘志使眼。
然而徐銘志沒能理解爺爺的意思。
畢竟,尋常人都不會想到, 他苦思冥想的一番說辭已經被容昭提前制作洗腦包,廣為流傳。
徐銘志要解釋的方向就那麼幾個, 容昭不準是哪一個,所以發了很多個洗腦包故事,將所有能解釋的方向都堵完了,徐銘志怎麼解釋都要撞上一個!
徐銘志沒理解,所以遲疑片刻后,繼續說道:“容五娘不能懷孕,但我想著是嫡妻,就瞞了這件事,日后妾室有了孩子,就都教給來教養……”
這也沒問題。
對于這群男人而言,如果嫡妻不能生,能這樣作已經是非常尊重妻子,并且妻子也會很滿意的。
但現在,所有員面無表。
——哦,又對上了。
徐銘志:“可是萬萬沒想到,妾室祝氏懷孕之后,容五娘竟然因為嫉妒,毒害祝氏,使得祝氏流產!”
他神激而認真:“此事千真萬確,祝氏、家中奴婢都能證明。”
上首永明帝沉默了。
每期報紙他都是要看的,只不過,因為時間有限,他通常只是簡單瀏覽一遍,只在重要信息上停留,其他容并未放在心上。
這個“其他”,就是報紙后面的故事。
因此,永明帝其實是記不得故事容的。
但后宮妃嬪都很喜歡看故事,永明帝最近很寵一個小妃嬪,那小妃嬪年輕,但卻乖巧懂事,他難免偏。
前兩日他去看時,小妃嬪正在屋子里面哭,他還以為有人為難小妃嬪,當即皺眉。
小妃嬪趕解釋,只是在看故事。
在皇帝面前,小妃嬪比較收斂,只是簡單給他講了故事,側重點在后面的審問環節,這也是皇帝愿意聽的容。
小妃嬪說:“用報紙之前的話來說,這是在侮辱人的心智!什麼話都是這徐大人一家之言,人證也是徐大人的奴仆,妻子既然能被委屈這樣,說明奴仆都是向著男主人的,證詞怎麼能有用?”
“審查案子的大人應當了解一下那妻子平日為人,以及了解那妾室平日的行為,怎麼能只聽一人的說辭?這審案的大人分明是因為徐大人是同僚,所以偏頗他,本沒有認真審案!”
“這徐大人的陳詞如此輕松被采納,臣妾一介子都認為簡直侮辱心智!”
小妃嬪說得憤慨,永明帝點頭贊同。
“簡直侮辱心智”這幾個字十分洗腦,永明帝不知不覺記住了。
此時,永明帝垂眸看著擔架上激、痛苦的徐大人……
腦海中只有六個字:簡直侮辱心智。
徐銘志還在繼續:“我因此斥責了五娘,沒想到竟然一氣之下跑回安慶王府告狀,之后容昭便為姐姐做主,上門毆打朝廷命!”
他激哭嚎:“皇上!你一定要給臣做主啊——”
辯解結束,激的一句哭喊過后,徐銘志看向其他員,他等著皇帝的憤怒,也等著其他員幫自己說話。
然而……
百面無表。
上首永明帝面無表。
徐銘志一怔,終于意識到不太對了……
容昭涼涼一笑:“到底是我五姐霸道,還是徐知府寵妾滅妻,皇上、關大人,你們皆可差人去變州豪紳詢問,看看他們平日里打道的知府夫人,到底是姓容還是姓祝,我安慶王府不心虛,但憑審問!”
這點確實是不心虛的。
徐銘志猛地看向他,目眥裂,正要開口,上首永明帝咳嗽一聲,緩緩道:“雖說徐銘志治家不嚴、寵妾滅妻,但當務之急還是查一查到底是誰對朝廷命下手……”
他掃一眼徐銘志,很是不悅。
就算不是被閹了,因為這一出,永明帝都得把徐銘志給擼了。
至于補償,那更是別想了。
——寵妾滅妻,竟然還說謊,企圖侮辱皇帝智商。
皇帝一開口,沉默的百紛紛出來。
“是呀,徐知府有再多錯,也不該對朝廷命下手。”
“還請皇上查出行兇之人,以儆效尤!”
“不管是否在理之中,都不該是對朝廷命手的理由,行兇之人這是不將朝廷放在眼里。”
……
徐銘志:“???”
——等等,我之前不是辯解了那麼多?
——怎麼你們都默認我寵妾滅妻,我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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