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出得快,是因為首飾都是品,服設計也有容昭出力,所以才快。
容屏:“那你在比賽之前還要放出四件作甚?”
容昭笑了笑:“十二月一日公布第二比賽細則,還要給他們留出至半個月制作,相當于十二月中下旬才能正式第二比賽。在此之前,七天放出一個巡街的,保持熱度,正正好。”
容屏:“……”真是什麼都算到了。
他像是想到什麼,又皺眉:“就你那大張旗鼓的架勢,卻只選三十位繡娘,那些繡娘還未必都進云容坊,品又慢,如何賺錢?”
前期花費那麼多,后期出服又,怎麼賺錢?
他喃喃:“這得賣到多錢一件才能賺到錢?你要是賣貴了,誰買嗎?”
容屏不是經商的頭腦,不理解。
容昭笑了:“父親,我賣的是服,但也是品牌,我要讓云容坊這三個字,就象征著——昂貴。”
“貴,且買不著,可只要穿上,就意味著萬眾矚目,一場風。”
容屏眼神疑。
容昭笑而不語,幽幽喝茶。
賣什麼服?
要搞真正的奢侈品,屬于大雁朝的頂級奢侈品。
——云容坊,頂奢制作。
-
云容坊初選如火如荼,每期報紙都有報道,甚至一些有來歷的繡娘還會在報紙上介紹,給足了大賽牌面。
但除了懸賞那日是頭版之外,之后都在第二面的后版,每期都在那一版塊。
若是興趣,直接翻到那一面便可。
頭版照舊是最引人矚目的新聞。
今日“云容坊珍品比賽版”就講了幾位繡娘。
其中一位來自淮州,稱為趙三娘,服裁剪很好,設計十分出眾,但繡工一般,云容坊讓通過了初選,并且給派了兩位繡工出眾的繡娘,幫參賽。
眾人這才知道,原來云容坊在比賽中提供的不止是東西,還包括人力。
還有一位來自青州的繡娘,名為蕓娘,這繡娘極為出彩,據說,昨日到了云容坊,直接讓人鋪了繡架,現場裁做服,邊只有一位笨手笨腳的妹妹。
而做出的服極為好看,云容坊當場發了二兩銀子,給了選牌。
第三位就有些來頭了。
——號稱江南第一繡娘,因著正好宮幫宮妃裁,便也報名了這云容坊珍品大賽。
這位自然沒得說,過了初選。
普通百姓看過之后就去看其他容,并沒有過多放在心上,但后院許多子,卻反反復復看著這版容,們対此都很興趣。
那些不遠萬里來京城參加比賽的繡娘們,更是讓們心中有說不出的熱切。
比賽進展順利。
十一月十五,這一日一個消息卻讓容昭微微抿。
側妃白氏:“這消息要不要放在報紙上?”
容昭想了想,輕聲道:“寫吧。”
白月華有些遲疑:“三位皇子可否介意?”
容昭神看不出任何緒,只淡淡道:“若是謹王的其他消息,三位皇子或許會介意,但這件事,他們不會介意。”
白月華不理解,眉頭皺了皺:“可真分明是為謹王揚名的事……”
容昭聲音平靜:“是為活著的謹王揚名。”
白氏面當即一變,不再多說一個字,點了點頭,便準備去報社將這件事放在明日的頭版頭條。
——馬州大雪,朝廷派欽差,謹王裴懷悲自請馬洲賑災,永明帝許了。
自從謹王回歸之后,永明帝似乎非常重,雖未曾時常帶在邊,卻也讓他如同三位皇子一樣上朝。
有時還會在朝上問他見解,十分倚重。
謹王裴懷悲雖在寺廟長大,有些仁善,卻極有見解,不開口則已,每次開口寥寥幾句話,總是能說中關鍵,極有見解。
他才回來多久?
皇帝就已經十分倚重,朝中大臣也有許多人私下說:謹王有先太子之風,才干本領,皆不遜于先太子。
而只要提到先太子,謹王在百姓的眼中就是個好人,自帶好。
據說,已經有許多員登謹王之門。
這也是封王的另一個好,謹王能公開吸納人才,培養勢力,這是另外三位皇子所記恨妒忌的。
當然,謹王將那些人都拒了。
可這并沒有讓三位皇子放松警惕,要知道,那些敢堂而皇之登門的,都是些靠不住的人,暗地里到底有多人投靠謹王,就只有謹王自己知道。
如今謹王自請賑災……
怕正是三位皇子対他下手的時候!
皇帝越看重,他們就越想干掉謹王,這麼像先太子的侄子,他們誰敢留?
萬一永明帝因為惦記先太子,直接將皇位傳給他呢?
賑災……
多好的機會,隨便一場意外就能要人命,還是為國捐軀,就如同先太子一樣。
謹王本就“不祥”,倒霉些,倒是也正常。
這也是容昭說三位皇子不會在意的原因。
他們既然沒想裴懷悲活著回來,就會堂而皇之告訴百姓們——謹王去賑災了。
估計下一次收到謹王消息,就該是“謹王為國捐軀”。
容昭坐在書房里面,一不,神似乎很平靜,但過了一會兒,輕輕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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