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我輕一點
薄荊舟將臉埋在沈晚瓷的肩窩,溫熱的著,幹燥的手指穿過的發,過的發,另一隻手抱著人纖細的腰。
麻的讓沈晚瓷背脊戰栗。
男人沙啞的聲音就在耳邊:“試你上一次說的。”
“??”
上一次說的?
沈晚瓷想不起來了,這種時候,也分不出心思去仔細回想,但也模模糊糊的明白薄荊舟的意思。
“不……”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拒絕,但的的確已經了,大概是心理原因,腦子裏一片空白,所有的回答和反應都全憑本能。
可拒絕的話剛說了一個字,薄荊舟就已經撈過,將人摁在了床上。
他單膝跪在床沿,居高臨下的和沈晚瓷對視,黑沉沉的目落在上,裏麵翻卷著驚濤駭浪般的暗,強大的迫和征服從他上蔓延開來,因親吻而紅潤的就離咫尺之遙。
薄荊舟在忍。
撐在兩側的手手指收,握了拳頭,脖頸上青的經脈浮凸,心口一起一伏,重的息聲在安靜的房間裏似乎有了回音。
“晚晚,你也想要我。”他用的是肯定句。
沈晚瓷有點承不住他此刻看的目,那樣的專注和灼熱,神認真,沒有半點調侃和戲謔,仿佛他們談論的是件什麽嚴肅的大事,而不是……
微微偏開了頭。
察覺到的逃避,薄荊舟扣住的臉,迫使和他對視:“你騙不了我,我吻你的時候,你有反應,你想要我……”
“……”
沈晚瓷的臉燙得厲害,但再怎麽燙,也沒有……那裏燙。
薄荊舟的話落在耳中,每個字都像是炸開的煙花,在腦海中怦然炸響。
到最後,滿腦子就剩下四個字——你想要我。
男人俯,鬆散的領帶垂落下來,拂過的臉,“既然想要我,那為什麽又要拒絕?”
沈晚瓷張了張,想說什麽,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
不知道怎麽回答他,因為連自己都不知道,那一刻的心裏想的是什麽。
薄荊舟的手在上遊走,或輕或重,但每一下都功的挑起了敏的點,男人低聲道:“晚晚,放鬆,我輕一點。”
他吻著,有時候蜻蜓點水,有時候又兇狠得讓舌發麻,沈晚瓷看著天花板,燈在眼底像水波紋一般輕輕漾開,逐漸模糊。
今天穿的是件休閑款的襯衫,男人的手到了的扣子,練的解開……
沈晚瓷的握著他的手腕,指甲陷進了他腕間的裏,掐出了幾道明顯的印子,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作了。
一時也看不出是想阻止,還是隻是握著。
突兀響起的手機鈴聲打破了房間裏曖昧的氛圍,沈晚瓷和薄荊舟的手機都是一個牌子,都是默認的鈴聲,一時也分辨不出究竟是誰的電話在響。
薄荊舟仿佛沒聽見似的,自顧的解著的扣子。
但氣氛這種東西,斷了就斷了,很難再續起來,何況那鈴聲一直不斷,估計是有什麽急事。
沈晚瓷眼底的茫然逐漸褪去,恢複了清明,推了推薄荊舟:“起來,我接個電話。”
鈴聲是從地上傳來的,的包的方向。
薄荊舟不讓:“等會兒再接。”
“一直響,估計是有急事。”
薄荊舟氣得不行,聲音裏全是沮喪,聽上去有氣無力的:“能有什麽急事?你那份工作,難不還能是古董長跑了。”
話雖如此,他還是鬆開了,撐起,和稍稍拉開了一點距離。
但就這一點距離,沈晚瓷就毫不猶豫的跑了,彎起,從隙中如一尾靈活的魚一般鑽了出去。
人赤腳踩在地上,彎腰將包撈起來。
電話是聶氏項目部的香香打來的,已經打了兩個了:“香香,找我有事嗎?”
“晚瓷,聶經理傷了,去穿越城查看工地進度的時候摔坑裏去了,我剛把他送醫院,你趕來看看吧。”
“嚴重嗎?有沒有通知聶總和他夫人?”
這種時候得親人在場才行,各種簽字辦手續,去了也沒用。
薄荊舟從床上起來,整理了一下上淩的服,擰著眉問道:“聶伯父和聶伯母出去旅遊了,出什麽事了?”
沈晚瓷將手機開了免提,香香急得快哭了的聲音從聽筒裏傳出來:“有一截鋼筋裏去了,臉上也是,現在已經送去急診室了,我不知道嚴不嚴重,我當時去了別的地方看,聽工人說,聶經理是為了去撿什麽東西,不小心踩了。”
“……”
薄荊舟一邊往外走,一邊拿電話聯係聶煜城其他的直係親屬,做手需要親人簽字。
沈晚瓷安了香香幾句,也跟了上去。
“你就在家裏,我去看看是什麽況,然後給你打電話。”
鬼知道是不是那朵黑心蓮又在使什麽苦計,視察個工地也能摔坑裏去,邊那麽多人,這電話就那麽巧的打到了沈晚瓷這裏來?
“一起吧。”
薄荊舟深深的看了一眼,扭頭繼續往樓下走,沈晚瓷在後麵跟著,他也沒阻止,算是默認了。
……
醫院。
薄荊舟和沈晚瓷到的時候,聶煜城已經被送到普通病房了,他叔叔也在,正一臉不快的看著他。
病房的氣氛是眼可見的僵持,香香在角落,跟隻驚的鵪鶉似的低著頭。
看到進來的薄荊舟,聶家叔叔的臉上頓時就堆起了笑,但提到聶煜城時,還是控製不住的氣怒加:“荊舟,你來的正好,你好好的替我說說他,一個破錢包,丟了就丟了,還非要去撿……”
“小叔,”聶煜城急忙打斷他的話,“我沒事了,這麽晚了,你趕回去陪小嬸吧,不是怕黑嗎?”
聶家叔叔:“你犯蠢的時候都不怕丟麵子,現在說你兩句就覺得丟臉了?正好,荊舟和他老婆來了,把你那個錢包拿出來讓他們瞧瞧,是什麽價值千金的牌子,讓你連命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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