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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總,太太又跟人去約會了》 第279章 人憎狗厭

第279章 人憎狗厭

    秦悅織睨了眼薄荊舟,“你問問你前夫,他到底是怎麽做到人憎狗厭的?”

    薄荊舟被懟得啞口無言。

    第一次看他吃癟,沈晚瓷覺得有些好笑,沒忍住彎了彎,“大概是有毒。”

    秦悅織的視線落在沈晚瓷腫脹的腳踝上,皺眉問道:“怎麽扭傷的這麽嚴重?去看醫生了沒有?”

    一邊說話一邊走過去扶,目往那堆酒上看了幾眼。

    從幾十萬到十幾塊的,各樣種類都有,數量實在可觀,秦悅織剛一進來就看見了,沈晚瓷平時不怎麽喝酒,一看便能猜到那是誰搞的鬼。

    秦悅織剛要收回視線,眼角餘突然窺到一個悉的酒瓶,‘咦’了一聲,走過去將那瓶子拎出來:“他給你喝這個?”

    薄荊舟昨晚帶來的酒品類繁多,可能是不知道喜歡喝哪種,就每樣都帶了點,沈晚瓷對酒不了解,挑度數低的尾酒喝,此刻見秦悅織臉嚴肅,不由得要繃:“這酒有問題?”

    秦悅織扭頭看向薄荊舟,眼底全是鄙夷:“酒倒沒什麽問題,但這酒有催的功效,一般都是酒吧裏用來助興的,而且是酒保現場調的,外麵沒有賣的,隻有去酒吧裏點了外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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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認識,是之前在夜闌喝酒的時候,恰好見到有人來打包過,用的就是這樣的瓶子。

    “薄總這種十天有六天都在會所裏應酬的人,不會連這點見識都沒有吧?”

    秦悅織這話,就差沒直接說他卑鄙無恥了。

    薄荊舟的臉在聽到說那酒的功效時,就徹底黑了。

    所以昨晚,沈晚瓷並不是因為對他有覺才回應的他,而是了酒的影響。

    他看向沈晚瓷,人臉上沒什麽表,但明顯認定了他是故意的。

    “我不知道,”薄荊舟說完後,又覺得這話幹的沒什麽信服度,加了一句:“酒是陳栩定的。”

    但說完又覺得解釋了還不如不解釋,這話聽著怎麽都像是蓋彌彰,陳栩是他的人,他去定酒,定什麽酒,自然是經過了他這個老板同意的。

    可如果什麽都不說,沈晚瓷本來就不想見到他,再添了這樣一層誤會,以後估計連門都不會讓他進了。

    “如果我真的有什麽心思,昨晚你醉那樣,還……”他抿,頓了片刻,也不知道是因為心虛,還是想起了沈晚瓷回應他時的場景,聲音輕了些:“就不會什麽都不做,隻是抱著你睡覺了。”

    沈晚瓷雖然不太想的起昨晚的事了,但從他的表和反應裏也能猜出點端倪,生怕他說出點什麽讓人尷尬的事,兇的斥道:“你閉。”

    薄荊舟半張著的瞬間閉上了,委屈的樣子。

    沈晚瓷坐上椅,抬手摁著劇烈跳的眉心,難怪今早醒來覺渾,難得不得了,還以為是昨晚睡沙發冒了,原來坑在這兒呢。

    “悅織,走吧。”

    秦悅織推著沈晚瓷往外走,經過薄荊舟邊時,男人挪了挪步子,看樣子像是要攔,但最後又生生的停住了:“你要不信我說的,可以打電話問陳栩,我隻他送酒,本不知道他送的什麽酒,而且我也沒點過這酒,也不知道它是……助的。”

    要是早知道,這酒昨晚他就喝了。

    沈晚瓷不知道他的想法,“陳栩是你的人,我問他跟問你有什麽區別?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你閉。”

    薄荊舟現在就是個大冤種,見沈晚瓷是真的氣的慌,也就沒再攔著,怕被拉進黑名單。

    等人一走,他就點出陳栩的電話撥了過去。

    陳栩這會兒心正好,薄總昨晚沒讓他去接,肯定是功留宿了,想到薄總之前在夫人那兒的地位,能留宿真是不容易啊。

    一看到屏幕上跳的‘薄總’兩個字,他就仿佛看到了金錢的輝。

    接電話的聲音都高了兩個度:“薄總。”

    薄荊舟:“昨晚的酒是在哪裏定的?”

    “夜闌啊,”薄總讓他每樣酒都搞一點,包括孩子喝的尾酒,去夜闌是最快的,“我還讓酒保調了幾款味道好又歡迎的尾酒,夫人昨晚還滿意嗎?”

    薄荊舟冷笑,咬牙切齒的道:“滿意,滿意的很,我打算在布隆迪開個分公司,為了獎勵你,派你去那邊當總經理,今天就走。”

    陳栩:“……”

    “??布隆迪不是以農牧業為主嗎?”人均GDP才幾百元,“您是打算開個種子公司嗎?”

    薄荊舟一字一句道:“我打算開個鴨店,送你去當頭牌,賺不了一個億不準回國。”

    說完就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

    下午。

    沈晚瓷從博館出來,不太練的控製著電椅去街邊打車,走了沒多遠,突然察覺到後有人,一扭頭,發現是陸烽。

    皺眉:“你怎麽還跟著我?”

    今早出門時沒看到他,沈晚瓷還以為他放棄了。

    “我是你的保鏢。”

    “那今早怎麽沒看到你?”

    沈晚瓷有意想引他多說幾句,總覺得陸烽的音調有些,但實在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

    “我覺得你應該不想我出現在你朋友麵前,就隻在暗跟著。”

    “我要見先生。”自上次接活的時候見過那個無臉男一麵後,就再沒見過了。

    “我隻負責保護你,不負責傳話。”

    沈晚瓷也沒指他幫自己傳話,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無臉男的電話。

    簽約那天他給自己打過電話,存了,但也就隻有那一次,後來都是用座機打的,也不確定那個號碼是不是無臉男的。

    漫長的幾秒鍾過後,電話撥出去了:“嘟……嘟……”

    而隨著聽筒裏的聲音一起響起的,還有手機的鈴聲,是陸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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