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追妻火葬場
對上薄荊舟殺人似的目,顧忱曄將麵上的震驚收斂了些,又抿了一口酒,半晌後才重新開口:“沒有,不過你這種上的病,得找專業人士看啊,或者你喝點壯……恩……那個的。”
這種事,著實有點傷男人自尊。
平時他和薄荊舟哪怕口頭上鬥幾句,那也是兄弟間的互相調侃,這要了真事,那些平時用來隨口懟他的話就不太說的出口了。
一貫雲淡風輕、哪怕麵對再大的風浪也能從容不迫、變不驚的顧公子難得結了一下,說完後就低頭給自己猛灌了兩杯酒。
薄荊舟冷冷的瞧著他,看那樣子像是要直接將他的頭摁進酒裏,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老子沒問題。”
男人該有的反應和衝他都有,隻是到了最後一步總是卡住而已。
“哦,”顧忱曄拉長聲音應了一聲:“上沒問題,那你是心理上有問題了?是不是隻有對著沈晚瓷是這樣?別的人呢?”
“顧忱曄,”薄荊舟奪過他手裏的酒杯:“你他媽可以滾了,喝這麽多,也不怕醉死你。”
顧忱曄被出來的酒澆了手,第一時間想懟他,但看在他不行的份上,又把到的話忍下去了,“你要是不想換人,那就跟沈晚瓷明說啊,這年頭柏拉圖的也不是不能接,說不定真你,願意包容你的……額……缺陷呢。”
心裏想的卻是,就你這狗脾氣,我要是沈晚瓷,我都不願意跟你。
薄荊舟:“……”
他抿著,臉毫沒有因為他的話而變的好起來,顧忱曄這話聽著好像是安,但卻總覺每個字都異常紮耳。
什麽缺陷?
見薄荊舟不說話,顧忱曄幹咳了一聲又問:“還是你已經說過了?接不了?”
薄荊舟神懨懨的,“就是為這個跟我離的婚。”
“……”
“本來就對我避之不及了,我現在去告訴,我不是不想,是對著不行,不把拿掃帚把我打出去才怪……”
這都不追妻火葬場了,是直接燒灰,還給揚了。
顧忱曄抬手摁住額頭,半晌沒說話。
他們沒開那些七八糟的燈,暖黃的照在人頭頂,五都被籠在了短發的影下,看不真切。
薄荊舟咬著後槽牙:“你在笑?”
“沒有,”顧忱曄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沙,又異常的緩,“酒喝太急被嗆到了。”
信你個鬼!
到底是見慣了各種風浪的人,顧忱曄很快收斂好了緒:“你不是喜歡嗎?為什麽前麵都行,關鍵時候就不行了呢?”
即便是平日裏無話不談的兄弟,也不會過問對方這種私事,知道沈晚瓷和薄荊舟結婚是因為睡了,但再的……便不知道了。
他又不是變態,會對人家的床事興趣。
薄荊舟臉難看的憋了半晌,才道:“隻要一到最後一步,我就會想起之前在酒店弄傷的那一次,流了多,後來還去醫院住了兩天院,隻要一想到這些,就會手心冒汗,手腳發,就什麽勁都提不起來了,而且對這種事其實也排斥。”
顧忱曄雖然不想嘲笑他,但實在沒忍住,“你他媽大象投的胎吧?本來就沒有實戰經驗技差,還不溫點,我要是沈晚瓷,別說排斥,閹了你的心都有了。”
薄荊舟惡狠狠的道:“你要是沈晚瓷,我看都不帶看一眼的。”
顧忱曄:“……”
算了,跟個二哈計較啥?
“我這裏有個心理醫生的聯係方式,等會兒推給你,你問問,指不定還有救。”
……
第二天,沈晚瓷去別墅之前先去了趟聶家。
提前打了電話,到的時候聶媽媽正在花,“晚瓷來啦,快過來看看我這束花的怎樣?我剛學了兩天,你伯父又是個不懂欣賞的木頭,啥也說不出來,是說好看。”
沈晚瓷將帶來的禮品放在茶幾上,走過去,看了眼差不多型了的花束:“伯父哪裏是不懂欣賞,是伯母這花的的確好看,比我這個專業學畫的審還高。”
聶媽媽雖然知道這話有水分,但好聽話誰不聽呢,又不是,喜歡聽人挑刺,當即滿臉笑容的道:“你這甜的,要是……”
臉變了變,沒有再繼續說,“今天怎麽突然想著來看我了?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又不好意思說啊?”
這話一語雙關。
沈晚瓷也沒有瞞著,聶媽媽雖然看似家庭主婦,但能做聶家的主婦,也不會是個簡單的人,有些本事是豪門千金必備課程,從小就開始學的,拐彎抹角套話隻會招人煩:“伯母,您知道玉屏山那棟坐落在半山腰的別墅嗎?”
聶媽媽正在修剪玫瑰花枝,聽到這話,手指不小心摁在了刺上,刺尖紮進了指腹的裏,皺眉‘嘶’了一聲。
沈晚瓷急忙道:“家裏的醫藥箱呢?我去找酒給您噴一下,消消毒。”
“不用了,一點小傷,修剪玫瑰花紮手是常有的事,我這幾天都不知道被紮多下了,你怎麽突然問起那棟別墅了,那裏都荒廢多年了,據說……不太幹淨,之前周圍還有些住戶,但後來都陸陸續續的搬走了。”
沈晚瓷還是找了酒給聶媽媽噴手,“那是誰名下的產業,伯母知道嗎?”
“好像是個海外商人吧,出國好多年了,可能是死了,這麽多年沒回來,產業也沒人打理。”
“那棟別墅最近有人了,”沈晚瓷抬眸看向聶媽媽,“我接了個活,雇主就是那棟別墅的主人。”
“不可能……”聶媽媽回答的斬金截鐵,見沈晚瓷疑的看向,又立刻恢複和平時一樣的溫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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