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祖的話，也不加掩飾，傳遍四面八方。

宮門前的羲和英低下頭，眼神飄忽複雜。

而外面無數宗門和古老家族的高手，一陣恍惚，且不提一群老祖們從自己上割捨近千道神源，還有那無數天材地寶和晶石，足夠一般準帝老祖鬥十輩子，就是那些子……

東皇宮羲和英、蒼海、族凰羲、九尾狐族塗山九霜四人可都是艷之名在外，千百的人，如果說們本就和辛卓有集，也不提。

那麼孔驪山、呂沐靈、恆丘苒和墨紫薇四位，可都是從第三河走出來的最強準帝老祖，各個修為通天，冷艷絕倫，威八方，令人見了自卑，連這樣的四位，也要跑到辛卓邊做妻妾小人？

關鍵，恆丘苒不是魏風的未婚妻子嗎？

這也能割捨？

「辛卓……」

遠魏風急火攻心，喃喃了一句，屏蔽五，昏厥過去。

然而，宮殿忽然傳出辛卓不屑的呵斥：「你們這幾位老不死的，當真是小氣至極，這幾位子是什麼貨，豈能我法眼？還有什麼大帝之資，那葉妙瑾和夢芝也不過庸脂俗、賤婢子，投懷送抱本座也嫌腌臢，還有魏風、雲自在之流，不過是耍刀弄棒的魚蝦，一擊可殺，這天地將來若歸他們所有，人間也可覆滅。

我看你們是壽元盡了，老糊塗了，什麼東西！

你別看我，我不是罵你，我是罵你這老不死的和李青那個酒囊飯袋，還有儒山大人、不朽老人、界山海祖三位白癡老狗！

神源、晶石、天材地寶，我勉強收了，你們好自為之！」

「嗡——」

神策宮四面八方，所有高手一陣頭暈酷炫、汗倒數。

這辛卓……是真敢罵啊！

這是把人間貶斥的豬狗不如！

他怎麼敢？

不！好像也只有他敢了？他連天上滿天仙人也打了個遍！

「辛卓啊辛卓！」

不遠極道天尊和忘川武帝搖頭輕嘆。

「這個辛卓……」

遠雲自在、夢芝二人一臉慍怒，泥人也有幾分火氣，真是目中無人，莫非天上地下，沒人可以治他了？

倒是一旁葉妙瑾始終平靜自然，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

神策宮。

辛卓罵了一通，掃視一眼神複雜、無於衷的墨祖，不由索然無味，收了一個裝神源的盒子和大量的儲袋，轉離開。

路過大門前，瞥了眼面如死灰、躬施禮的羲和英，一步走出宮殿，無視四周麻麻的高手，直奔遠方。

直到離開五界山到了四界山，申公演才鑽了出來，老神在在道：「罵的爽啊，但是……看不懂啊看不懂！」

辛卓道：「哪裡看不懂？」

申公演道：「人間雖然虧欠你的，但這些老傢伙也太能忍了，一點怒火也沒有，還有那個李青，按照你的說法，他想拿你做研究，事後一定會像當年收割一群高手那樣收割你，為何現在還不手？他在等什麼？難道你還不夠強大？」

辛卓蹙眉，幾位老傢伙任由自己囂張跋扈，其實不難猜，除了人間確實虧欠自己，無論怎麼補償自己都不過份，讓自己發發脾氣也是理所應當，但未嘗沒有大帝大位越來越近，就算希不大，他們也想試試，而自己有擊傷他們的能力，認為多一事不如一事。

至於帝師李青？

他看不太懂，無論之前對李青如何猜測，都基於通過蛛馬跡去推敲，至於他到底怎麼想的，很難知曉。

辛卓出手，那枚「踏」字盒出現在手中，之前機緣巧合斬出的「元之太初」令它震過，但此刻還是老樣子。

他問道：「申公演，之前斬出那一劍，你們說天淵戰場？你見過那一劍的力量？」

申公演支吾了一下：「老夫不敢說啊，老夫現在還被通緝呢，我怕他們用跑過來殺我！」

「我來說！」尺靈跑了出來，一副小蘿莉模樣蹲在辛卓右肩，「你那一劍施展的力量，我們在天淵戰場見過，那戰場中，有不高手擁有這種力量！」

辛卓蹙眉：「那裡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地方？很多人擁有？」

尺靈點著下：「唔……我也說不清，太了，我剛剛和申公演商量了，你也奪一奪大帝之位，若是奪不到，我們就帶你去天淵戰場，離開這是非之地，到時，你什麼都懂了。」

辛卓想了想，他忽然覺得，初之力、無之氣、太初之力、起源之力包括元之太初等等，好像都來自同一個地方，也許就是那個天淵戰場或者某些地方？那裡是超這個世界的存在？

還有記憶深的那個造主一般的男子？

包括月井……也許也來自那裡？

忍不住道：「他娘的，開發新地圖？」

申公演和尺靈都是一愣：「什麼新地圖？」

辛卓說道：「那個天淵戰場是另一個世界？」

尺靈立即道：「不是，只是一仙人和武者、妖族、魔族的最終去，古往今來的人，很多都去了那裡！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

當年真仙庭覆滅，大太子就帶著我和僥倖未死的眾仙去了那裡，可惜後來大太子被人殺了。」

辛卓皺眉道：「那裡的人，有超越大帝和仙帝的存在嗎？」

申公演和尺靈一起沉默了下來，好一會，尺靈才道：「不清楚，那裡太大了，大到不敢想象，至於深有什麼，沒人知道，但大帝和仙帝是天地間最強的人，那裡的很多人其實是被大帝和仙帝放逐過去的！」

辛卓想到了當年一起來的三清和如來……

他收了踏字盒，把一切拋在腦後，出手，了一下空氣中一洶湧澎湃、無形無的恐怖力量已經開始降臨，好像可以創世，重開天地日月，喃喃了一句：「大帝！」

爭搶了一輩子，這個位子真的沒希嗎？

今日是把所有人都得罪了，一旦大帝出世……

就在這時，前方雲海中，忽然傳來一道脆生生的聲音：「真武天王，我家老祖有請！」

辛卓看去，是個子，很面，卻想不起來了。

那子輕笑一聲：「天王不記得小子了？兩千年前，萬族大劫，百曉樓司玉！」

申公演和尺靈一聽，麻溜的鑽回瞭月井。

辛卓神如常，只是淡淡道：「茍先知？」

司玉頷首：「沒錯，真武天上可否移步？」

辛卓沉默三息：「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