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回答他的只有無的機械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趙啟銘仿若被走了靈魂，世界在他眼前轟塌，裡的仿佛都凝固了，心臟像是墜了無盡黑暗的深淵，所有的驚慌、痛苦、不甘心直衝上大腦，他攥手機轉大步流星往回走。

科研中心的大樓裡面，鄭詩涵他們還在那裡，包括宋令東也沒走遠，憋著一口氣坐在那裡試圖再分析分析之前的失敗的案例，找一找防火牆有沒有可以補充的地方。

“趙博，您這麽快打完電話了？”一個趙啟銘手下的學生見他進來跟他打招呼。

趙啟銘仿佛沒聽見般朝著一個方向迅速地走過去。

“趙博？”他學生隻覺得一陣風刮過去，人就走開了，有些懵的衝著他的影又喊了一聲。

他的喊聲吸引來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鄭詩涵、林新曉他們都注意到趙啟銘回來了。

鄭詩涵是第一時間發現趙啟銘難看的臉和近乎猙獰的表，眉心一跳，站直了雙。

“趙博不對勁吧？他怎麽了。”

林新曉也順著的話看過去，看見趙啟銘怒氣衝衝要找的人，有點擔心：“趙博要找喬念？”

鄭詩涵把手裡的文件夾給他拿：“我過去看看。”

……

另一邊。

趙啟銘已經一陣風一樣竄到了喬念面前。

生還翹著二郎，悠閑地橫屏玩著遊戲，似乎沒看見面前多出來的一雙鞋，頭也沒抬。

那種囂張的、吊兒郎當的、不把所有人放眼裡的氣質，人想認錯都難。“over！”遊戲裡傳出令人激的音效聲。

趙啟銘就仿佛那個聲音在嘲笑他一樣，一想到他因為一通電話被打地獄的境地。

而罪魁禍首還坐在這裡跟沒事人般悠閑自在的玩遊戲。

趙啟銘本來就繃的神經有了裂開的跡象，所有的理智聰明在這種極致的緒衝擊下變得脆弱不堪。

他幾乎控制不住猩紅的雙眼，攥拳頭死死地瞪著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的生，咬牙切齒快把牙磨碎了。

“是你乾的！”

生慢吞吞的好似才發現多了一個人，抬起頭，掀起寡冷的眼皮，黑眸漆黑如墨硯又有著吞噬一切的魔力。

“嗯？”

“你別裝！微核裡面的炸程序，是你乾的！”趙啟銘近乎肯定得歇斯底裡的嘶吼。

喬念掏了掏耳朵，仿佛不怕激怒一個本就在暴怒邊緣的男人，又慢吞吞的故意折磨他神經似的：“什麽？”

“你從今早上就跟我說那個微核是半品，就是料到了會炸對吧？你從一開始要所謂的實驗室，就是故意的。你看出什麽來了？怎麽看出來的。你除了微核，還做什麽了？”

趙啟銘想到一個可能，心跳如擂鼓敲破了耳，用不可思議又忿怒的眼神看著。

“耀祖，耀祖也是你們乾的！”

喬念這個時候才退出遊戲，收起手機站起來，明明趙啟銘作為男人還比稍微高出一個頭。(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