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兒子放學回來得晚,久卿問了青東公子在學堂干什麼,青東被囑咐過了,只說公子和幾個好朋友每天一起打球和練功夫后才回府,沒敢提在查林默初的事。
青東回去請求自家小主子,“大公子,咱們晚上還是早點回來吧。
公主殿下都問了,長久以往肯定會讓知曉。”
已經查到一些眉目了,不需要他親自出馬,只等消息。
豆芽菜答應了,“好,這幾天回來早些。”
晚上,久卿跟溫映寒聊起孩子們的學業,“豆芽菜大了不像小時候那麼圍在我邊,有了新朋友,回來的比往常晚了許多,還好沒荒廢學業,我也放心。
還有寶寶貝貝下年就要去念啟蒙了,要不都去一個學堂,接送方便。”
“那就放在一個學堂里,父親接送一起,省得兩個地方跑。”
男校校是隔壁,溫映寒覺得在一起好,“最近我忙著公務,等過段時間我休沐,咱們去莊子上泡泡溫泉,放松放松。”
久卿小鳥依人的依偎在溫映寒的懷里,“好啊,等你休沐。
不過,今晚咱們放松放松吧。”
這幾天兒子回來得找了,久卿等他來請安的時候囑咐道,“在學堂要好好讀書,不要跟同窗打架。
要遇到什麼困難,一定要告訴爹爹和娘親,知道嗎?” “娘親您就放心吧,我在學堂可聽話了,不會惹麻煩,您不用擔心。
有困難肯定告訴爹爹和娘親,幫我一起解決。”
豆芽菜心里懷疑,莫非娘親知道自己和林默初結下梁子,在調查他的事? 他這樣盯著久卿看,讓久卿覺到了異樣,關心道,“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說出來,看看娘親能不能幫你解決。”
“沒有沒有。”
豆芽菜趕搖頭,“娘親,我回去寫大字去了,明天要給先生檢查呢。”
“去吧去吧,好好寫,寫完就可以休息了。”
看他背著書包出去,久卿笑著搖頭,“一轉眼,都這麼大了,越大呀,心的越多。”
侍書笑著道,“大公子很懂事,聰明,學習又好,比起別的府上同齡的公子,大公子可真是很優秀了。
畢竟是個孩子,有些孩子氣,都是正常的。”
久卿嗔怪道,“孩子氣就是淘氣。”
“公主,大公子是男孩子,男孩子肯定活潑些。”
后袖不同意,“您要說大公子淘氣,那你是沒見過別家男孩子淘氣是什麼樣子,那能氣死人不償命。”
紅袖說了誰家孩子不聽話,打架斗毆等等,叛逆的孩子跟爹娘對著干大有人在,那才氣人呢。
久卿聽了越發擔心了,“等豆芽菜和雙胞胎到了十六七歲叛逆時期,我會不會被氣死啊?” 添香笑著道,“公主,您擔心的太早了,大公子才七歲,兩位小姐才四歲,還有十幾年呢。
再說了,您和駙馬爺這麼會教育孩子,肯定不會發生那樣的事。”
久卿思襯,當年自己叛逆的時候跑去了邊關,父皇母后也是氣得不行。
這叛逆的時候啊,跟現在聽不聽話一點關系都沒有。
哎呀,好心。
這種事還是要早點跟孩子們通比較好,以后多陪陪他們,說說心里話,掌握他們心理變化,及早防范。
于是,豆芽菜和雙胞胎發現,娘親陪自己的時間多了,一起看書一起玩游戲,談心講故事。
豆芽菜心里忐忑,總覺得娘親是知道了自己的事。
怎麼辦,是告訴呢,還是不告訴呢? 這邊,戴君儀找到林默初的親戚,終于把他們家的事查得差不多。
放學后,七雄聚在一起商量事。
戴君儀把查到的事詳細告訴大家,大家都不出聲了,神凝重的看向豆芽菜。
沉片刻,豆芽菜說道,“這件事誰都別說,我要是在外面聽到任何風聲,唯你們是問。”
六個忙保證,“老大你放心吧,我們把爛在肚子里也不會說出去的。”
說完,還把周圍找了找,確定沒有人聽到后才散了。
得了幾人的保證,豆芽菜放心了,他也知道他們不會說出去,畢竟事關重大。
一下午,豆芽菜都心不在焉,聽課不認真,好在先生提他問題都回答得很好。
坐在他邊的林默初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有心事沒聽課,可問題回答得這麼好,腦子真是聰明。
可惜了,自己永遠都不能跟他做朋友,有些憾。
放學回家,豆芽菜便去找久卿,讓把邊的丫鬟嬤嬤遣出去。
久卿看他這麼嚴肅,笑著問道,“兒子有什麼重大的事要跟娘親說,是有喜歡的小姑娘了嗎?” “娘,別開玩笑,我有很重要的事問你。”
看他一本正經,久卿立刻把人都遣出去,“好了,兒子可以說了。”
豆芽菜坐在對面,“我們班來了個班生,林默初,和我同歲。
他很孝順,因為他母親病了所以在家伺候,沒能按時來學堂,吃了兩個多月。
他爹林夢琪,您認識這個人嗎?” “林夢琪?”久卿在腦海里搜索這個人名,想了許久,也想不起來,“好像沒聽說過這個人,你知道我以前不怎麼關心京城那些公子哥,我比較喜歡聽邊關的事,后來跑去了邊關。”
豆芽菜當然相信自己的娘親,明磊落,落落大方。
豆芽菜把事跟久卿說了,“他好像很喜歡娘親,都得了病。
哎,對他妻子孩子不好,發瘋的時候還打人。
那個林默初就恨上我了,第一天見面就跟我打架,要不是看他不會功夫,我打他個大花臉。
這些天我回來得晚,就是在查這件事。”
又安久卿,“您放心,這件事 關重大,他們不會傳出去。
慶候府的人也小心謹慎,不敢有半點風聲傳出來。
只是,林默初對咱們有誤會,仇視我們,真討厭。
哎,不管他了,反正他家長輩肯定囑咐過他,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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