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人都走了,突然的變得很安靜,還有些不適應。
好在溫老爹他們還在河東府,沒那麼冷清。
越到年關,酒樓生意越忙,溫映言告辭回了京城。
臨走前溫映寒和久卿準備好回禮讓他帶回去,他可以不要,他岳家的一定要帶回去。
溫大娘給了他一百兩銀票,“過年要給你岳家送禮,這些銀票你拿著。”
“娘,我有銀子,您收著。”
溫映言不收,爹娘年紀大了掙點錢不容易,一百兩估計也是平時省吃儉用,加上大哥二哥給的養老銀子,攢下的。
這次來河東府,他們花了不銀子,他怎麼能要。
溫大娘卻堅持,“你們兄弟幾個有本事,這是爹娘的一份心意,拿著。”
“拿著吧。”
溫老爹說道,“親前需要買的東西,你自己準備,夠不夠就這些了。”
一百兩銀子在果子能接幾次親,在京城,還有些不夠。
這是給自己婚房買東西的銀子,溫映言便收下了,“等以后我賺了銀子,再還給你們。”
還有老五老六要親,爹娘負擔不輕。
兒子孝順,老兩口高興。
送溫映言去碼頭的路上,溫映寒塞了幾張銀票給他,“你大嫂讓我給你的,別人家就那麼一個兒,嫁給你,你不能委屈了人家。
這銀票你拿回去,好好辦婚禮。”
一千兩,能辦一個很好的婚禮了。
溫映言想推拒,溫映寒又說道,“在京城有酒樓和商鋪,在河東府有會館,不差銀子。
你大嫂給你你就收著,不收會生氣。”
溫映言知道這是哥嫂在幫自己,收下后,激的話還沒說出口,又聽溫映寒說道,“我跟你大嫂商量過了,老五老六也是這個數,你不用太激。”
爹娘年紀大了,這擔子,作為老大,他要挑起來。
溫映寒說道,“在京城若是遇到什麼困難直接去公主府找管家,找王岐和王兩位將軍幫忙也可。
親不懂的地方,去公主府找管家,請個嬤嬤過去給你主持大局。”
比起溫老爹和溫大娘去辦,不如府上的嬤嬤懂京城的規矩。
“誰不知道我大哥是當朝駙馬,沒人敢欺負我。”
其實還是上次久卿帶著豆芽菜和黃素素回去后,去了他們店鋪和酒樓,那條街的人才知道這是駙馬爺的兄弟開的店鋪。
之前他們都沒聲張,靠著自己的實力一步步做起來。
那王樹良一家人雖說不怎麼和神策大將軍府走,可誰不知道他們是大將軍的胞弟,在東郊誰敢招惹。
自從知道自己是駙馬的兄弟,岳家對自己更加高看,這就是現實。
京城普通人家嫁兒的規矩確實跟果子不一樣,爹娘很多地方不懂,他也不想讓們勞累。
請公主府的老嬤嬤出面,其實在岳父家看來更有面子。”
溫映寒拿了個牌子給溫映言,“給管家,說清楚緣由,他自會派人給你。”
溫映言接了牌子放進懷里收好,“謝謝大哥大嫂。”
“一家子兄弟,說這客套話。”
到了碼頭,溫映寒拍拍他肩膀,“一路順風,年后,咱們京城見。”
“大哥保重,爹娘他們就托付你們照顧了。”
“放心吧,在那邊照顧好自己。”
和四個兄弟擁抱了一下,揮揮手,溫映言上了客船,站在甲板上揮手,走了很遠才進了船艙。
送走溫映言,溫映寒開始了辦公,久卿有溫大娘和苗氏陪著,每天歡聲笑語,坐滿一個半月的月子。
豆芽菜每天練過功,給長輩請安后,就守著兩個小妹妹。
滿月后,寶寶貝貝白天會玩一會兒。
久卿讓嬤嬤在小床上掛了許多鮮艷的玩,輕輕晃還會發出清脆的響聲。
聽到聲音,寶寶貝貝會長著小兒,好像跟玩聊天,還會笑,特別開心。
每次豆芽菜看到兩個妹妹笑,他開心得不行,“娘親,,妹妹笑了,笑了哎~” “是啊,笑了。”
溫大娘看著兩個越長越漂亮的孫,笑瞇瞇的道,“寶寶和貝貝脾氣好,月子里吃了睡睡了吃,出了月子不哭,笑。
長大了肯定是個好脾氣的姑娘,你們爹娘有福氣了。”
貝貝是個急子,了吃不著到找,找不到就會哭。
寶寶子表面看著溫和,其實不然,每次貝貝哭,會把手指頭進貝貝的里,讓閉。
一開始,久卿以為是巧合,經過多次驗證,貝貝哭得時間一長,不耐煩了,就把大拇指進貝貝里。
貝貝臭丫頭是個吃貨,只要里有東西立刻止住哭泣。
表面上看起來,貝貝脾氣 ,最沒耐心的確實寶寶。
雙胞胎兒,格迥異。
小葉子喜歡上了畫畫,每天跟著黃素素一起去會館,學習畫畫。
自從溫映初去了都指揮使那邊做事,就沒時間送黃素素去會館,久卿派了明月明珠送倆去會館。
黃啟玨和石頭看他忙,懂事的不讓他送,兩人一起騎車去學堂。
進臘月后,下了兩場雪,屋里燒著地籠一點覺不到寒冷。
寶寶和貝貝白天睡覺的時間越來越了,不愿意老是躺在小床上,要起來,要抱抱。
每天要跟姐妹倆說說話,姐妹倆越來越笑了,最喜歡的事就是坐在小推車里,在屋子里到轉。
豆芽菜和淘淘倆可有事做了,每天上午下午都要推著兩個妹妹在屋子里轉一會兒,跟倆說說話。
每天看到兩個哥哥來,姐妹倆高興的笑出聲。
兩姐妹漸漸長大,飯量也大起來,久卿的水不夠,干脆只為牛。
每天為了兩個孩子忙碌,溫大娘在心里嘆,多虧家里有四個嬤嬤,不然真夠嗆。
溫映寒有兒有,心愉悅,滿滿的滿足。
每天下衙回來,都要去小床旁邊看一會兒兒,好像每天都能發現們的變化。
他摟著久卿的腰,一臉的幸福,“卿兒,謝謝你,讓我兒雙全,湊了一個好。”
久卿踮起腳親了他一下,“我們這是心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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