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季不知為何,花逸安打得噴嚏比過去這四年都多。
阿嚏! 坐在敵方地形模型錢,花逸安這個噴嚏特別響,將幾個來商量作戰方案的大將軍震撼住了。
拿手絹有些意的鼻子,花逸安撐著太,“哎,哪個思春又睡不著,想爺呢!” 扔了手絹,花逸安看著圍著一圈兒的糙爺們,“等什麼,開打吧!” 將軍們出了營帳,整裝出發,帶兵夜襲韃子。
最近這位爺心好,便要攻打韃子,要把他們趕走一千里,痛擊他們。
貓捉老鼠的游戲玩夠了,老鼠的命運也到了最后時刻。
這場戰役打了五天,韃子被打得不了,遞了降書。
皇帝榮軒同意談和,同時下旨讓花逸安回京。
不打仗了,花逸安才不想待在這個冰冷的地方,收到皇帝的旨意當即收拾行李就走。
剛走出絨城,花逸安就換了一套普通的裳下了馬車,只帶著沐凌峰坐了另一輛普通的馬車離開。
一路玩玩耍耍的,今日天黑到了清水鎮附近。
花逸安讓馬車離開,兩人步行回響水村。
沐凌峰沒想到自家院門換了,原來能進去打開院門的門栓。
現在打不開,只好爬墻進去。
誰知道一進去,驚了門旁的鵝,還沒開門就被一子給劈暈了。
花逸安不知道呀,黑咕隆咚自己在外面站了這許久,見院門打開還嫌棄慢了。
怎麼這麼久才開門的話,只說了兩個字就被頭頂掉下來的木盆給砸暈了。
然后醒過來,就看到了丑人用腳勾自己的下,最可惡的是要喂自己吃蜈蚣。
花逸安氣得垂床,“丑人!” 想著給來個十八般酷刑,各種折騰,然后跪地求饒,爺讓鞋才能放過。
想著解氣,又生氣,氣著氣著就氣的睡著了。
等再次睜開眼睛,被床邊趴著的小人兒嚇了一跳。
花逸安裹被子,“你,你你一大早趴在本安爺床邊做什麼。”
“叔叔你為什麼要爺呢,你還沒我大爺爺大呢。
看起來也沒我大伯父大,爺爺太老了。”
不明白,“叔叔長得這麼好看,可以你花花嗎?好聽也不老,跟你很配。”
第一次有孩子這麼稱呼自己,竟然一點也不反。
“隨你。”
天不早,花逸安坐起來,抱了他的裳給他,“你長得真好看,除了娘親和我,你是最好看的。”
花逸安嗤之以鼻,“小孩子要誠實,明明爺比你娘親好看多了。
,丑人。”
“哼,不許說我娘親是丑人。”
瞬間炸,雙手叉腰,“我娘親最好看,比你好看。”
剛剛萌的孩子瞬間這麼兇噠。
突然就想和這個孩子爭個高地,花逸安穿上鞋,“爺最好看,你娘丑八怪。”
說完,走出去。
跟在后,據理力爭,“我娘最好看,然后是我,才是花花。”
“你娘哪里比爺好看了?”院子里沒人,花逸安瞇著眼睛抬頭看,太升得老高。
“我娘哪兒都好看!”一臉的驕傲。
切,丑人!這麼瘦,跟個男人一樣。
見花逸安聽不說話,抬頭看向他,心想他肯定也覺得娘親是最好看的。
瞬間心好了,拉著花逸安的袖到廚房,“我大爺爺大,,娘親大伯父和小姑都去干活兒了,讓我在家照顧你。
大鍋里是熱水洗漱,小鍋里是早飯。”
花逸安揭開大鍋蓋,實木的鍋蓋真重,里面的水還冒著熱氣。
揭開小鍋蓋,白面饅頭,一盤香腸和一盤咸菜,外加一碗稀飯。
蓋上鍋蓋,吃力的抱著一個木盆進來,“花花,這是洗臉盆。”
花逸安接了木盆打水到井邊洗漱,剛站好,遞了一個嶄新的竹筒過來,指了指花逸安的頭頂,“這是漱口的杯子,頭頂有柳枝。”
心中無比的嫌棄,刷牙竟然用樹枝。
不用樹枝再沒可用的,花逸安不得不鄉隨俗。
折了柳枝漱口,洗臉。
到廚房,就見小不點站在凳子上,推開鍋蓋,在給自己拿早飯。
雖說自己從小就是來手飯來張口,可自己這麼大個人讓個三歲多的小不點伺候,花逸安臉也覺得不太合適。
一把拎了領把人拎下來,花逸安自己拿飯菜。
嫌棄一下一下拿太費事,直接端著竹蒸籠去了堂屋。
咬一口饅頭,才發現不僅僅是饅頭。
它是一層饅頭一層薄薄的糯米飯,饅頭是甜的的,糯米飯有點咸又糯,兩種不同的味道綜合在一起,口味很獨特。
從來沒吃過咸菜的花逸安,發現咸菜同樣很可口。
坐在桌旁的,看著花逸安大快朵頤,問道,“花花,我娘親做的飯菜好吃吧?” “還行,勉強可以口。”
比起王府和宮里的廚,這點飯菜也就一般了。
不過,很合自己的胃口。
的大眼睛彎了月牙,“可是你都吃完了。”
花逸安一看,兩個饅頭一碗稀飯,一小盤子香腸吃了,就剩下咸菜。
才不承認丑人做的飯菜好吃,“爺太了。”
和這個話癆小不點說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花逸安放下筷子,“小不點兒,你什麼名字?” “我。”
以為是名,結果是大名。
什麼名字這麼難聽。
看出花逸安的嫌棄,說,“我娘說名字不好聽好養活,隔壁陳大伯家的兩個哥哥一個狗蛋,一個狗剩,他們可壯了。
我這麼瘦,就是因為名字太好聽了,應該狗才好養活。”
沒有最難聽,只有更難聽。
花逸安好奇,是不是有人狗屁呢? 家里就剩自己和小不點,這一家子還真放心。
花逸安問,“你大伯去干什麼去了?” “大伯和大爺爺大去山頂捕魚去了。”
神神的湊近花逸安,嚇得他趕往后推了推,不習慣挨得這麼近。
這小不點的鼻子,快湊到自己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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