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果然不是誰都能像鳴人一樣有那麼好的運氣,即使沖,闖下大禍,他最后都能擺平。”
月季心里忍不住附議,這就是為什麼后來他越來越獨行的原因,不怕敵人強大,就怕自己的隊友奇葩行為,自己最在意的人除外。
“對了,艾閣下,如果這兩兄弟有一個被封印了,那麼剩下的一個會怎麼樣。”
“那肯定發狂啊,直接九尾模式四破壞,到時候造的傷亡會更大,可是現在哪里會有機會封印其中一個啊。”
“這不是有了嗎?明明對方的實力,完全可以解決掉達魯伊他們,偏偏喜歡用一些旁門左道,或許是他們的好吧。
可獅子搏兔,亦用全力,為老一輩的忍者,從戰國時代走出來人居然連這點都忘記了。”
怎麼說呢,反派死于話多,這一點不僅僅適用于反派,除了主角,任何人都適用,一旦手,就不能讓敵人有任何翻盤的可能,哪怕敵人的實力差自己太多也是一樣。
這或許就是千手扉間臨死前能夠將他們給帶走的原因吧,不僅將自己的報泄了出來,面對敵人不僅不窮追猛打,還像貓戲老鼠一樣。
“你有很好的部下。”
形勢逆轉了,前一刻金角銀角還著貓戲老鼠的樂趣,可下一刻,銀角就被封印在葫蘆里面了。
于是,金角發了,直接是不分敵我四攻擊,忍者聯軍的忍者們不得不舍棄對手進行躲避,但白絕們就慘了,運氣好點被淹,運氣差一點就直接金角凝聚出來的查克拉尾打中,眼看著就活不了。
“不愧是擁有九尾查克拉的忍者,簡直比當初暴走的鳴人還要強大,還是保持了理智的怪。”
“瑪布,快點去準備。”
“是。”
很明顯艾有了應對之策,結果一看,居然是一個像小水缸的一樣的東西,但這的的確確就是六道仙人的忍琥珀凈瓶。
月季有理由懷疑當初六道仙人制造這個忍的時候吃了文化不足的虧,畢竟這玩意琥珀凈瓶,形狀與瓶子一點關系都沒有,像強行取上去的一樣。
“與其說像個瓶子,倒不如說像個管子。”
綱手但是有不同的看法,月季覺得像個小水缸,又有蓋子,非常適合儲存清水,但綱手卻認為它像個罐子。
“不是像水缸嗎?” “別管它是像罐子還是像水缸了,總之它很有用就對了,這是我們唯一從金角手里奪回來的忍,以前就是用它來封印八尾的。”
“可是雷影大人,即使它有用,可是現在送過去時間上也來不及啊。”
鹿久的智商永遠在線,關心的都是最重要的問題。
“雷影大人,忍已經準備好了。”
雷影艾的書瑪布依雙手結印,就等雷影一聲令下,然后發忍。
“瑪布依的絕活是以速運送質的質轉送,所以了我的書。”
“那麼,既然這個忍是屬于金角的,那麼他一定很悉,肯定會有應對之法,怎麼樣才能讓他自投羅網。”
綱手終于智商在線了,自從開戰到現在,一直不溫不火的,反正知道在排兵布陣方面不如奈良鹿久,甚至都不一定比得過月季,所以很發表意見。
但這一次不同了,局勢很嚴峻,所以不得站出來詢問,畢竟五影只剩下他們兩個了,水影去保護大名,風影與土影上前線,總不能一直劃水吧。
“我有個主意。”
奈良鹿久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
“哦?我明白了,是那個吧,不過你們現在分開了,不過我記得鹿丸他們好像真在支援第一部隊吧,井野可以嗎?” “沒問題的,一個人不行,但三個人合力是沒問題的,新一代已經長,也是時候了。”
“既然是你的點子,月季看樣子也認為可行,那肯定是沒問題了,瑪布。”
“是,天送之,達魯伊接住了。”
“我們都有很優秀的部下啊,綱手。”
“那當然。”
幾人回到指揮室,達魯伊拿到了琥珀凈瓶,但金角對它非常悉,竭盡全力攻擊,想要搶奪琥珀凈瓶,但并沒有功,反而陷了人海戰。
只是,人數對于這個狀態的金角來說完全沒有任何意義,肆意揮舞著手直接造了大量的傷亡,哪怕是上忍正面挨上一下都是兇多吉,更何況是中忍。
不過忍配合之下,確實讓金角吃了苦頭,只不過對于尾化的金角來說,效果并不大。
“配合不錯的,但是缺乏有效認知,功之后應該拉開安全距離才是,同時準備下一波攻擊的準備或者防備敵人的反擊,到底是經驗不足。”
正如月季說的那樣,忍者聯軍的忍者很大一部分沒有參加過戰爭,更沒有對戰過強大忍者的經驗,忍功之后,總會放松警惕。
掙束縛的金角大顯神威,圍攻他的忍者遭到毀滅打擊,損失慘重,就連海岸上對戰白絕的忍者們都遭到了攻擊,即使功躲開,可面對金角的尾,卻沒有機會再躲開。
戰場上就是這麼殘酷,除了警惕對手以外,還要小心周圍的飛的苦無與起符,當然最危險的還是四飛的忍,容不得半點僥幸。
多麼悉的一幕啊,十幾年前,月季就經歷了這一幕,還是完全的九尾,它更破壞力,無論是力量還是型,都不是金角所能比擬的,是面對它就已經是一道巨大的考驗了。
“很悉吧鹿久,這一幕十幾年前也發生過,只不過與當年比起來,只是小巫見大巫而已。”
“所以豬鹿蝶小隊才有可能完任務,如果是完全的九尾,我覺得還是你親自去的好。”
“總得給年輕人發揮的舞臺不是。”
得知本部的計劃后,知道援軍會很快抵達,第一部隊的士氣瞬間回籠,對于金角的恐懼被了下來,這就是忍者的宿命,畢竟戰場上想躲都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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