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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劈腿後,我嫁給了腹黑總裁霍先生》 第267章 當年他就在舞蹈室外

接通後衝電話那頭說了句,“一會兒回你!”

    這麽一耽擱,等走到落地窗前,霍的車子正好駛出院子。

    溫景初抿著,心裏頭空落落的,很不是滋味。

    不過想起他跟秦墨冰那檔子破事,又覺得,眼不見為淨,隨他去了。

    是的時候,手機又響起。

    來電提醒是蔣婷婷,有些猶豫。

    上回拉黑蔣承言,他就是用蔣婷婷的手機打給的。

    指腹在接聽鍵上懸浮了片刻,到底是按了下去。

    “溫老師……你怎麽才接電話?”

    帶著哭意的聲從手機裏傳來。

    溫景初聽出來了,懵了懵,才反應過來這是蔣婷婷本尊。

    扶額,“婷婷?發生事了?”

    蔣婷婷“哇”的哭出聲,“我……我在,在南城,高,鐵站,我,我的錢包,被人了,溫,溫老師可以來找我嗎?”

    溫景初更懵了,大過年的不好好待在家裏,跑南城來做什麽?

    然後又想到什麽,“你小叔知道了嗎?”

    “你別,別,告訴我小叔,我瞞著,瞞著家裏,跑出來的……”

    接到人是在一個小時之後,溫景初這才知曉,小丫頭不是錢包被了,是整個行李箱被人扛走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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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是人沒丟,手機也是拿手上的,不然這會兒還不知道在哪兒哭呢!

    溫景初陪去派出所報了案,就知道窩裏橫的小丫頭片子,也不敢一張高鐵票給送回安城。

    帶回家又不太方便,隻好跟齊悅打了聲招呼,然後將人送去了公寓。

    到了門口,溫景初又遲疑,“真的不告訴你小叔嗎?”蔣承言那裏的條件肯定比這裏好。

    再則,家裏也總要代一聲。

    蔣婷婷咬著,搖頭,“小叔他肯定會告訴我媽的,到時候我媽就會派人來把我抓回去了。”

    溫景初皺眉,到底是覺得不放心的,盯著,“那你先說說,來南城做什麽。”

    跑來南城,肯定是有目的。

    蔣婷婷就垂下腦袋,“我,可以不說嗎?”

    “那我隻能讓你小叔來把你領走了。”溫景初掏出手機,假裝要給蔣承言打電話。

    蔣婷婷忙的抱住的手臂,“溫老師……”

    “說!”溫景初收起手機。

    還沒聽吭聲呢,門先從裏麵被打開。

    齊悅一臉無語,“你們打算聊多久?”

    蔣婷婷大約是覺得來了救兵,咧笑,“溫老師,外麵怪冷的。”

    溫景初抬抬手,“進去吧,你又多了個聽眾。”

    蔣婷婷小臉一垮,本來隻要麵對一個人的拷問,現在變兩個人了。

    原來,蔣婷婷對孟楠竹有獨鍾,兩家長輩對這門婚事也是一拍即合。

    但孟楠竹去年年底申請調來了南城,過年都沒回去。

    蔣家人對此頗有微詞,蔣婷婷就自己跑來南城找孟楠竹,然後就出了這檔子事。

    想了想,“你知道孟楠竹單位的地址嗎?”

    蔣婷婷抿著,往,嘻嘻衝笑,“溫老師跟孟老師不是好朋友嗎?”

    溫景初僵笑,原是打的這個主意。

    別人就罷了,孟楠竹,他之前很晦的跟表白過。

    雖然明確拒絕了,但幫蔣婷婷追他是不是有些茶裏茶氣?

    其實能看出來,孟楠竹是對這樁婚約不滿意,才避走南城。

    可到底是架不住蔣婷婷的哀求,就同做了個換。

    要地址,但跟家裏報平安,然後讓小叔陪去見孟楠竹。

    蔣婷婷這回倒是沒墨跡,爽快的答應了。

    溫景初有一種上當騙的覺,但又覺得這樣也好。

    看著蔣婷婷給蔣承言打電話。

    本來一切都正常,忽的蔣婷婷就把手機遞給,“小叔想跟你說幾句話。”

    溫景初:“……”

    就知道會這樣,可麵上的麵還是要給。

    接過電話,喊了聲,“小叔,婷婷在我的公寓這邊,一會兒讓發定位給你。”

    溫景初想蒙混過關,蔣承言那頭自然是不答應的。

    “我知道!”他笑笑,“視頻看過了吧?”

    溫景初“嗯”了聲,緩了緩,去到臺上才回道:“之前就看過了。”

    “那你就從來沒有懷疑過什麽?”

    “我應該要懷疑什麽嗎?”

    “顧星遲已經跟你求婚,為什麽會突然跟墨繁訂婚?”

    溫景初怔住了,緩了好幾秒,才笑笑說:“膩了,正常。不是墨繁也會有別人。”

    蔣承言似乎是被噎住了,“你若有時間,我們好好聊聊。”

    “馬上要準備元宵晚會了,我最近應該都沒空。”

    “景初……”蔣承言似乎是有些無奈。

    溫景初歎了口氣,“小叔,人,總是要往前看的,我覺得我現在這樣就很好,你也往前看吧!沒別的事,我掛斷了!”

    “等等……”是指腹按上掛斷鍵的前,聽蔣承言喝斷,“你是不是真的死心塌地跟定了他?”

    “即便顧星遲跟墨繁是他刻意促,也是他讓人錄下視屏,又刻意選在你研修匯報的時候,黑了報告廳的電腦,讓你淪為笑話……”

    “什麽?”信息量有些大,溫景初一時沒反應過來,“小叔你在說笑吧!”

    “喬年他,在那天之前,本不認識我。”

    “我一個寄人籬下的孤,無權無勢,他這麽做,能得到什麽?”

    蔣承沒回應的問題,隻追問道:“你先回答我,即便是這樣,你也認定他嗎?”

    溫景初覺得腦子很,這本不可能,可蔣承言說的信誓旦旦。

    是抱著試探的語氣,問:“小叔,你這樣私下調查他不違法嗎?”

    “還是選擇逃避嗎?”蔣承言笑了笑,一字一句道:“景初,你聽好了,喬年,他認得你,當年我在舞蹈室外看你練習的時候,他就在旁邊!”

    “而且,當年你被綁架,跟你弟弟出事的時候,都出現了他的影……”

    溫景初是在臺上足足又吹了好一會兒的風,還是無法消化這些信息。

    那麽多彎彎繞繞,他圖什麽?

    打電話給他,號播出去,才想起來,他現在應該在飛機上。

    掛斷,點開微信對話框。

    有太多疑問,一時不知道從何手。

    輸又撤銷,如此反複,最後,隻發過去一句。

    【我們以前,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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