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姑娘臉漲得通紅。

遞來一包酒巾，「這一款我常用，消毒殺菌率很高，建議厲夫人和厲先生使用。」

「……」空氣尷尬的都能挖地三尺。

宴月亮那一子囂張勁兒無的放矢。

等進了包間，阮檸故意拿那包酒巾手，準備按。

小姑娘立刻躲開，訕笑，「不、不用了，我頭忽然不疼了，不用麻煩阮姐姐了。」

「真的？」還在手。

宴月亮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不不，真的不用了，不用了，哈哈哈……」

「那我們來聊一聊正事？」

阮檸單刀直，「厲夫人，之前是我讓您誤會了，這是我的問題，我跟您道歉，希您能夠原諒，至於小楊他們，他們只是單純的心直口快，並無惡意的。」

「可是阮姐姐，他們質疑我的能力，還侮辱我的人格，你確定這不算是惡意嗎？」

宴月亮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包間和線的渲染下，顯得如小鳥一般可憐無助。

抹著眼淚，哭唧唧，「說實在的，要是他們也肯像阮姐姐一樣知錯改錯，我是不會真的計較的，老師那邊，我也會再勸一勸，畢竟我並不是什麼惡毒的人啦！」

「你想他們怎麼道歉？」

阮檸試探。

宴月亮弱弱，單純又善解人意，「也不用太大干戈啦，就公開在網絡上發道歉視頻，承認他們嫉妒我的才華和能力，這樣就行了。」

「實名？拿份證那種？」

「是啊，這肯定是必備條件啊。」小姑娘說的理直氣壯。

阮檸差點沒被氣笑了。

反問，「厲夫人，您知不知道，他們和您一樣，剛出校園不久，一旦在網上實名道歉後，他們的人生，也就算毀於一旦了！」

「可他們的確欺負我了呀，阮姐姐，我有做錯什麼嗎？那種行為，難道不算職場霸凌？」

宴月亮上綱上線。

小姑娘乾脆趴在桌子上，哭的顛倒黑白，「嗚嗚嗚，阮姐姐，我算看明白了，你本不是來跟我道歉的，你就是來威脅我，想道德綁架！」

「厲夫人，我……」

阮檸好言好語的想解釋。

就見宴月亮忽然毫無預兆的，人就從椅子上摔了下去，肚子輕輕撞了一下桌角，下開始有流出來。

為婦產科醫生。

阮檸的職業素養讓立刻上前，蹲下，做起急理，還打了120。

「深呼吸，對！別張，孩子不會有事的，我先幫你把止住，來，腰部抬高，好，慢一點……」

砰！

餐廳包間的房門，被厲城淵急促之下，直接一腳踹開。

門板砸落在地。

宴月亮恐懼的嚎啕大哭。

剛剛還配合阮檸止的。

可厲城淵一來，人就躲躲閃閃，跟看到要活剝自己的怪一般。

小姑娘哭的很兇，「阮……阮姐姐，你饒了我吧，你不要過來，我、我會勸老師放過小楊他們的，我會讓你當總負責人，你不要傷害我的寶寶，你不要傷害寶寶！」

「阮檸，你放開月亮！」

厲城淵低吼，衝過來，就要搶人。

誰知，阮檸一個抬頭，那清冷如月的眸，如利劍似的，狠狠扎毫不設防的男人心裡。

說，「滾開，不然，你的孩子會死！」

「嗚嗚嗚，老師……」

宴月亮瑟瑟發抖。

阮檸冷眼看，「不想失去孩子，你也把給我閉上！」

等120趕到時，已經止住了。

阮檸起，跟急救人員代了幾句，便看都沒再看厲城淵和宴月亮一眼，逕自離開這噁心至極的包間。

一瘸一拐，蹲的時間久了，腳腕上的不適明顯加重。

從厲城淵邊經過時。

他一把抓住胳膊，「阮檸，你的腳……」

「跟你沒關係，厲先生。」

阮檸疏離的甩開他的手，忍著痛，走的飛快。

急救車上。

宴月亮已經昏睡過去，卻還死死握著厲城淵的手。

救護人員嘆，「這位阮醫生的醫可真是厲害，厲夫人和孩子能安然無恙，多虧有在啊。」

厲城淵眸一深，他看著宴月亮的目變得難以揣測。

那隻被握著的手，也快速收回。

另一邊。

阮檸去院裡的骨傷科，正巧到值在崗的馮一一。

想躲，卻被這大男孩揪著領，從衛生間裡抓了出來。

第26章 在天臺上，大罵厲城淵是狗？

「姐，你能給我解釋一下，你為什麼要躲我嗎？」

馮一一鼓著腮幫子，一副很傷的樣子。

阮檸拿他一點辦法沒有，只能實話實說。

大男孩當場就跳腳了，「厲城淵的腦袋是讓驢糞蛋子給堵住了嗎？就宴月亮如此拙劣的演技，他看不出來？還世界第一知名的談判專家呢，我看他就是缺心眼！」

這一通罵，倒是把阮檸給罵開心了。

其實是不在乎厲城淵到底是怎麼看待自己的。

畢竟五年前的那件事後，他們不是敵人，就是在為敵人的道路上。

試問，誰又能奢一個註定恨你的人，去善待你呢？

但，阮檸是個人，是馮一一說的，有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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