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忙?」得據幫的忙大小挑選禮。
姜矜溫和說:「我把謝容與的所有聯繫方式都拉黑,短時間也不想看到他,這份離婚協議書,麻煩您幫我送給他。」
「你可以幫我這個忙嗎?」
這個忙倒是可以幫,陳如錦點頭,「我在佳士得看中一套帝王綠玻璃種老坑翡翠首飾,[森林眼],你幫我買過來,我就幫忙。」
姜矜點頭,「可以。」
站起,走到中島臺,從櫥櫃拿了一個專屬水晶玻璃杯,倒了一杯溫開水。
將水遞給曲致禮,溫聲,「喝完我們就走。」
來者是客,姜矜曲致禮每次來到時,都會倒一杯水迎客,這個水晶玻璃杯是高級定製,杯底印著曲致禮的英文名,是他專屬。
喝完水,姜矜跟曲致禮一起離開,走到庭院水缽前,剛好跟馮月珍遇上。
馮月珍臉憔悴,眼睛通紅,一副剛哭過的模樣。
姜矜朝微微頷首,當做打招呼,而後掠過走遠。
還未走到門外車庫,姜矜就聽到馮月珍崩潰絕的哭聲,「老太太,你要救救堰堰啊!」
姜矜眼底泛起波瀾,但只一瞬,漆黑的眼底又變得風平浪靜。
「說說昨天董事會的會議果。」上車後,平聲道。
第44章 傳聞離婚
「老夫人, 那個人說要京旭集團10%的份,給了他份, 他立刻就放了堰堰, 不給他就把堰堰扔到海里餵魚!」馮月珍跪在陳如錦膝蓋前,哭得不顧形象,淒聲哀求, 「老夫人,你一定要救堰堰啊!」
馮月珍是在今天早上接到姜堰被綁架的消息,給打電話的是安德烈斯的中文翻譯, 他只說了一句話, 便讓馮月珍徹底崩潰。
他低沉說:「姜夫人也不想你的二兒子跟大兒子有一樣的下場吧。」
姜琦的下場有多慘呢?
他被扔到太平洋,骨無存,姜矜令人在海邊打撈半個月, 唯一打撈上來的是他常待在手腕上的尾戒。
已經失去一個兒子, 再不能失去另外一個兒子了!
陳如錦撇開視線,並不為悽慘模樣打,平淡說:「博淵那裡怎麼說?」
他怎麼說?
馮月珍想起丈夫嚴肅冷淡的臉。
「胡鬧!京旭的份是姜家的基,10%的份一旦出去,姜家就離易主不遠了!我不當姜家的罪人,這個條件絕不可能答應!姜堰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他自己作死,誰讓他跟塔利斯特家族的人接的?」
馮月珍攥著陳如錦的旗袍布料, 低聲含淚,「他讓我自己想辦法。」
陳如錦早知如此。
姜家男人一貫心狠,兒命哪裡比得上家族利益?
當年姜矜被綁架,綁匪也是要求要京旭份, 姜平月想都不想直接否決, 他溫和說:「這是姜矜的命數, 我們不能強求。」
最後是雁知眉求自己的父母用雙倍的雁家集團的份換,才換回姜矜。
但這也導致,雁家對雁家集團的權控制率降低,所以最後雁家易主才變得那麼容易。
陳如錦回神,拂開馮月珍攥著的手,和藹道:「好孩子,我也很想幫你,但我的份已經全權給姜矜了,現在我連京旭董事會主席的位置都保不住了,我想幫你,實在是無能為力。」
出一個無奈又善意的微笑。
馮月珍肩膀垮下去,形容枯槁,吶吶問:「怎麼都給姜矜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陳如錦面不改,「昨天晚上的事兒。我們談到很晚,要不然,姜矜怎麼會在這裡留宿?」
剛剛進門前,確實看到了姜矜。
馮月珍膝蓋一,渾神氣都被乾,直愣愣跪在地上。
「怎麼辦呢?……誰還能救救堰堰啊……他還那麼小……」淚流滿面,哭得沒有聲音,又委屈又抑。
此此景,倒讓陳如錦想起當年的雁知眉。
知道姜平月不肯用份救兒,也是現在的模樣,只不過,姜平月沒有讓妻子一個人倒在地上,他攬住腰,溫聲哄,「知眉,我們還會再有孩子的,下一次,我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孩子……」他一邊哄,一邊吻著額心,十足溫耐心的模樣。
雁知眉卻一把推開他,眼神冰冷,斬釘截鐵:「我只要矜矜,你可以跟其他人生孩子,但我不會再有其他孩子!」
最後,雁知眉還是用自己家的份換回兒。
但自從那時起,雁知眉就跟姜平月徹底離心了,後來雁家垮臺,知道姜平月是幕後黑手後,他們的夫妻關係徹底崩盤,再也回不到過去。
如同絢爛煙花,綻放到那個時候,天空只有死寂菸灰。
陳如錦闔上眼睛,心底倒是有些泛,「你去問問姜矜,興許有辦法。」
「但是……」陳如錦想了想,又說:「你得拿出想要的籌碼來。」
馮月珍失魂落魄走後,陳如錦將離婚協議書塞到包里,對伺候的老僕說:「阿蘭,我們去一趟三合集團。」
*
京旭集團的董事會一般都費時半月,董事會前幾日一般都是董事會扯皮撕頭花,會議容無聊頂。
會議休息時間,曲致禮走到衛生間門口,說:「Boss,新能源項目資金預算規劃三合集團已經通過,下周二,財務總監可以去三合集團確定資金明細,您要一起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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