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不回來難道不是和唐晚在一起?所以你隻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溫旎不過不想藏在心裏,所以一吐為快,也是因為傅西聆明明自己做不到卻要求履行承諾,覺得他雙標。
本質上是沒想要得到傅西聆什麽解釋的,畢竟男人撒起謊來什麽借口都可以拿來用。
然而當傅西聆聽完隻是麵無表地看著時,溫旎心底一冷意還是冒了上來。
就好像終於印證傅西聆和那些男人沒什麽兩樣的心寒,雖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把傅西聆和其他男人區別開來。
沉默代表了一切。
溫旎冷冷地看進他寂靜冷沉的眸中,“可以放手了嗎?”
“你就為了這事不接我電話?”
從昨天到現在為止,他打一次掛一次,不關機,而是用一次次的拒絕來表達自己的生氣。
“我想接就接,不想接就不接,誰說是為了這個事?你胡說八道了。我不過是因為你雙標才說的,我才懶得管你和誰在一起。”
溫旎越解釋越顯得沒說服力,自己說完就發現了,尤其看到傅西聆那雙黑眸裏漸漸浮現出笑意,更加覺得自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因此惱怒,“放手!”
男人卻沒有真的聽的,而是低低淡淡的陳述,
“昨天不僅有,程嘉南也在,還有兩位投資商。他們計劃要拍一部電影,想讓我參與,我也隻去了一會兒就回公司了,在公司待了一夜,不信你可以去問。”
傅西聆一向話不多,難得耐心解釋了這麽一長串。
很有信服力。
溫旎總是個明事理的人,這解釋也能說得過去,如果真是說謊也很容易破,畢竟別人不知道他們的關係,要對峙的話那些人也沒必要瞞。
但溫旎有其他疑的點,“你不就是個娛樂公司嗎?有什麽事需要在公司理一夜?”
傅西聆笑了笑,放開的手,改去的臉頰,了,手細膩,讓人留又滿足。
“你小看娛樂公司?”
“不是。”溫旎瞪了他一眼,“你顧左右而言他,我本不是這個意思。”
“丹尼爾,你應該認識,上次和你一起拍宣傳海報的那個混演員。”傅西聆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的臉側,語氣有些心不在焉,“他鬧出了桃新聞,公關部臨時加班理,我作為老板留下來幫忙,畢竟丹尼爾是公司重點培養對象。”
說完,還問了一句,“這個解釋滿意嗎?”
有板有眼的。
溫旎頓時明白自己鬧了個烏龍,但仍不服輸,“今天你和唐晚一起來的?”
“不是,和程嘉南一起來的。”
傅西聆淡定解釋。
“怎麽可能,廖總監也在。”
未婚夫妻怎麽可能分開出現?
傅西聆修長的手指又改去的瓣,漫不經心,“廖暮婷有工作安排,今天是他們老總的伴。”
關係也是夠複雜的。
溫旎撇撇,但經過這麽一解釋,心裏的氣頓時消散不見了,再看著傅西聆這樣臉也不是那麽討厭了。
“那就算你沒有違背我們的約定。”
氣沒了,還是很。
傅西聆低低笑了下,“那你呢?”
溫旎睜大眼睛,“我也沒有啊。我現在還沒和顧衍取消婚約,和他出席一些場合不是正常的事嗎?我又沒有做過分的事……”
說到最後一個字,突然有點心虛。
顧衍今天進了公寓,雖然事出有因,但是要不要和傅西聆說呢?
應該不說也沒事吧?反正他們都說了是玩玩,如果解釋隻怕還會讓他誤會。
溫旎思忖了一番,決定不說。
反正也沒和顧衍怎麽樣,也不算違背約定。
傅西聆察覺到眼神的變化,不過沒問什麽,隻是淡淡的道,“我不高興。”
溫旎白了他一眼,“你不高興?你不高興現在就去讓顧衍和我退婚,當然還要保住我在薑家的份,之後我就讓你高興。”
“你為了和顧衍和平分手,還要不惹怒你父親,就是為了薑家的財產?”
“不然呢?”溫旎沒好氣道,“我有什麽理由和他們虛與委蛇。所以,你做不到就不要要求我承諾什麽?我的難你不懂。”
傅西聆眉間輕輕簇起,現在的場合確實不太適合深談,他算是翻過這個話題。
兩人經過通,總算把之前的誤會解釋清了,但男人明顯心裏還是不爽,趁著溫旎以為結束可以走人的時候,一把扣住的後腦勺,低頭吻上早已經擾他心神的紅。
狠狠懲罰。
猝不及防的呼吸被奪讓溫旎愣在原地,等意識到傅西聆做了什麽後,才掙紮道,“你瘋了,傅……”
沒說幾個字,又被堵住。
溫旎穿著禮服,作也不可能太大,一不小心就可能扯壞,又做賊心虛,不敢弄出靜,隻能被迫承他略顯深的吻。
原本以為他隻是淺嚐輒止,可他手上的作越來越放肆,溫旎再也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
“嘶……”傅西聆皺眉後退。
溫旎狠狠了一下,怒瞪他,“傅西聆,你別太過分,你讓我等會怎麽見人?”
著,火辣辣的,一定是腫了。
氣得恨不得捶他兩下。
傅西聆好笑地指了指自己的,“你這樣讓我怎麽見人。”
看著他角的破口,溫旎愣了下,沒這麽用力啊,一時有點不好意思。
不過男人太可惡,一想到他剛才手都要進裏了,溫旎氣從心底起,“你活該。”
傅西聆笑著,“嗯,我活該。”
這語氣可不像是認識到錯誤。
溫旎狐疑地抬起頭,才發現他眼神直勾勾地盯著的,溫旎意識到了什麽,猛地抬手捂住,戒備地瞪著他,嗓音過指含含糊糊地溢出來,
“你休想,你再來別怪我翻臉。”
“結束後和我一起回去。”
他忽然說了句。
話題轉得太快,溫旎眨眨眼,明白了他的意思。
放下自己的手,“哦”了一聲,“可以走了嗎?再不回去他們要懷疑了。”
傅西聆放開,退開兩步,整了整領,“我先走,你整理一下再出去。”
溫旎點頭。
傅西聆推開樓梯間的門走了出去。
溫旎瞪著他離開的背影,輕聲嘀咕吐槽,明明可以好好說話,卻搞得像一樣。
深深調整呼吸,從手包裏拿出鏡子整理了一下,又補了個口紅才開門走到通道裏。
然而沒走兩步,後傳來一道略顯陌生的男聲
“你在樓梯間做什麽?”
溫旎猛地頓住腳步,睜大眼睛,全倒流。
僵著幾乎轉不了。
那男人又開口,“怎麽,都不願意和我說話了?”
溫旎閉了閉眼,腦海裏全是“完了,被抓包了”的字樣,這幾秒鍾心裏更把傅西聆從頭罵到了腳。
以速般的速度轉過,看向站在角落著煙的男人,他正以一種打量玩味的眼神看著自己。
溫旎頭皮發麻,嚨地吐出幾個字,“大哥,你怎麽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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