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如今賢妻,子皆有了,楚意兄人生也算是圓滿了。”
“楚意兄可得喝我敬的這杯酒,不喝就是不給賢弟面子。”
一群人嬉鬧著給胡楚意灌酒,這樣的場景,胡楚意自然是不能不喝的。
檀燈燈本想勸著點兒,不想一位夫人上前來拉住了的手,親昵挽著的手,笑盈盈的說道。“燈燈呀,別去管他們男人的事了,我們去后頭花園坐著聊天喝茶去。”
一呼百應,立即有其他夫人應承著。
檀燈燈被們拉到了后院兒,來往的都是胡家的生意對象,檀燈燈便是平日里再不善際,也得與這些人打好關系。
招呼著眾人坐下,吩咐了人拿了些點心來,正陪夫人們聊著天,丫鬟抱著小卿譽來了。
“夫人,小爺哭鬧不止,奴婢怕小爺哭壞子,特特抱來您瞧。”
小家伙哭得眼睛紅紅的,一雙手在抓著娘親的袖子后就不肯放開,一個勁往娘親懷中拱,哼哼唧唧的。
“喲,這小家伙還有些認人,瞧他看見胡夫人就不哭了。”
檀燈燈笑著從丫鬟手中接過了小卿譽,夫人們當即湊上來,圍著小卿譽,紛紛夸贊他長得玉雪可。
小卿譽倒也不害怕,烏溜溜的大眼睛隨了娘親,看人時人十分喜歡。待在娘親的懷里,他也不哭了,咯咯笑了起來,手往上抓著。
看著他這活潑的模樣,夫人們心都了。
“這小家伙長得真好看,也怪到不得,他父親長得就俊。”
“這是隨了他的父親呀,以后長大,必然是錦州數一數二的男子。”
“我倒是覺得同他父親長得不像,這雙眼睛像是他母親,面容卻不像母親也不像父親。”人群中有人說了這句話,氣氛當即冷場下來。
見氣氛沉靜下來,那位夫人似乎也覺得自己說錯話了,當即尷尬的閉上了。
有人打圓場,笑呵呵打岔,“張夫人這是在說什麼呢?這小家伙同他爹一樣,哪兒長得不像了,你瞧這鼻子,這眉眼,分明就是像極了胡爺。”
便是真不同,也不會有人傻到說出口。
“是是是,是我不會說話,是像胡爺的,剛才是我眼拙了,沒瞧出來。”夫人連忙道歉,神尷尬的解釋了幾句。
檀燈燈倒并未覺得話語冒犯,別說是這位夫人了,便是自己也覺得小卿譽同他父親長得有些不像。
胡楚意有些外邦脈在里頭,容貌眉眼更深邃些,除卻那雙同像極了的眸子,小卿譽沒半點兒的影子,若不是親自生的,連都要覺得這孩子是在外頭抱來的。
小卿譽似乎也察覺到了此氛圍的尷尬,忽然哭了起來,檀燈燈連忙去哄,略帶歉意的對著幾位夫人道,“不好意思,這孩子只怕是了,我先帶他下去,一會兒再來招待你們。”
“好好好,胡夫人自先去吧,我們自個兒在這兒也可。”
“失陪了。”
目送著檀燈燈離開后,開先替張夫人說話的那位夫人瞪了一眼,不悅訓斥,“你這張還真是這麼不會說話,當著人家主人家的面,你瞧你說的什麼。”
“好歹今日是孩子滿月,你說胡話也不怕人家多心。”
張夫人也略有些尷尬,剛才那話不過是無心之詩,哪曾想竟得罪了檀燈燈。“我也不想的,你一貫知道我的,說話不過腦子。”
“好了,好了,你們也別胡猜了,我瞧著胡夫人不像是那等小氣之人,只是這樣的話,以后可別說了。”
眾人暗暗點頭,實則心里都覺得十分奇怪,不是們胡思想,而是這孩子確實與他父親長得不像。
本是幾個夫人之間的閑話,不知怎的傳到了胡老夫人耳朵里。
氣的不行,“這些人就嚼舌,胡吣些什麼呢?這孩子不是我胡家的,難道還能是別家的?”
胡老爺沒說話,可一張臉也看得出來不大好看。
檀燈燈微微笑,聲安,“老夫人,別理那些人,不過是些口舌罷了,不去理它自然也就沒了,若是上趕著解釋,人家還只當是心虛呢。”
這般的寬宏大量,讓胡老夫人心生好,拉著的手,“委屈你了,這等人家,以后只不來往就是了,反正如今胡家也不缺那點兒生意。”
檀燈燈笑笑,垂眸看著小卿譽,小卿譽同樣著,咯咯笑了起來,仿佛看見娘親很開心,白的小臉上滿是歡快。
檀燈燈被他逗笑,心也了下來。
胡楚意這一頓酒一喝便喝到了晚上,等他搖搖晃晃的回來時,整個人已經醉的不行了。
檀燈燈瞧著他回來,立馬吩咐了人去打了熱水,“你慢點兒,仔細別摔著。”
上前,扶著胡楚意坐到了椅子上。
胡楚意蹙眉,打了個酒嗝,神并不清明。“難,燈燈,難……”
檀燈燈讓人用熱帕子替他敷了敷,又喝了碗解酒湯,他才漸漸醒過神來。
“若是不能喝酒,便喝些吧,瞧你醉這樣。”檀燈燈也是出于關心,瞧他醉得臉紅脖子的樣子,也知他酒量不行。
胡楚意并不反駁,抬手著頭,悶聲說道,“下次聽娘子的。”
檀燈燈驟然聽他稱呼為娘子,還略有些不習慣。和胡楚意從來了江南后,便一直共居在小院里,可卻是分房而眠,之前因著不便,所以一直未同房,如今小卿譽也生了,也出了月子,兩人似乎也沒有理由再分開住了。
可心中卻有些抵……
瞧著檀燈燈臉上的不自在,胡楚意反應過來,自己喝了些酒,神智有些不清醒,竟說了些胡話。
輕咳一聲,他轉頭向了搖籃里的小卿譽,拿起了一旁的撥浪鼓逗他玩兒。小家伙開心的笑出了牙齦,一張白玉似的小臉兒如雪團般可。
夏瑾忽而憤憤不平的開口。“瞧著爺如此疼小爺的模樣,我看外頭哪個人還敢嚼舌子。”
胡楚意聞言,向了,“誰嚼什麼舌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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