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有了老人的牽橋搭線,厲司言順利收服人心,還不忘拿出自己的誠意,將有關於旅遊項目開發的計劃,一一告訴了居民。
由始至終,厲司言條理清晰,態度誠懇。
將利益全部攤開,說得明明白白。
再加上他為厲氏總裁,份地位,皆不是一般人能夠相提並論的,而一個功的商人,想做事,總不可能隻靠說空話。
居民讚同的同時,更是發自心的,對厲司言由衷佩服。
眼看著雙方協商一致,老人仍有一件心事未了。
連續幾天,周旋於項目開發,他險些忘記了最初邀請顧蘇和厲司言過來的目的,顧蘇沒有師父,卻憑借自的天賦,有著一手極高的廚藝,若是不好好開發,實在可惜。
老人找機會,跟著厲司言一同回去。
將顧蘇單獨喊出來,認真的同商討此事。
“娃娃,既然你口口聲聲的說,在廚藝上麵,不曾拜過任何人為師,那麽,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來當我的徒弟?”
避免引起顧蘇的反,老人話音剛落,又連忙補充道:“當然,你盡管放心,你跟著我學廚藝,我不要求你將來非要當廚子,頂多隻能算是個業餘好,不會耽誤你工作,我隻是看你天賦極高,想收個徒弟,不想親眼看著,這些東西荒廢下去。”
在廚藝上,老人通古今中外的任何菜係。
哪怕是失傳已久的名菜,到了他這裏,做起來都毫不費勁,換句話說,他的手藝,放到時下電視節目中的廚藝比賽上,廚師中的佼佼者們,估計沒一個人會是他的對手。
以他的份,他今天能站在這裏,當麵對顧蘇提出要收為徒。
足以證明,老人對顧蘇的期有多高。
顧蘇聽完一怔,深覺承不起這份厚,紅輕輕一抿,婉言拒絕道:“老爺爺,能得到你的欣賞,是我的榮幸,可恕我無法答應你,做飯這件事……我隻當它是閑逸致,讓我將它當一門手藝,真正的傳承下去,我恐怕做不到。”
老人雖言辭鑿鑿著,不會強迫。
但換誰,肩膀上扛了那麽重一個擔子,也難以輕鬆得起來。
更遑論,顧蘇還有偌大一個公司要管。
直了背脊,顧蘇繼續道:“廚藝好的人一向不在數,除了我以外,還有不有天賦的,我相信,遲早會有真正熱的,來將它傳承下去。”
言盡於此,顧蘇的意思,明顯就是在拒絕。
老人啞然數秒,驀地失笑,故作無謂的擺手,“罷了,你們這些年輕人,總有自己的事要忙,你實在不願意,我總不好強求你。”
“隻能說,是我們有緣無分。”
“不過……”老人話鋒一轉,“離開前,我還有個小小的請求。”
老人是請求,是希顧蘇臨走之際,親手做一頓飯來讓他嚐嚐。
顧蘇自認不是大問題,爽快答應下來。
用餐結束,從大清早就開始忙碌的厲司言,一並安排好了所有事宜,本市畢竟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兩人去做。
兩人沒再逗留,連夜訂下回國的機票。
隻是,合作的消息不知通過何種途徑,竟傳到了顧國平耳中。
顧國平一聽有利可圖,態度即刻又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電話無人接聽,他索天開車,在顧蘇回公司的必經之路上晃悠,功夫不負有心人,蹲守兩天,還真被他看到輛悉的車。
顧國平忙加快加速,橫穿馬路中央,生生停了顧蘇的車。
“顧國平,你又想幹什麽?”先是被顧國平各種電話短信擾,又是今天的一遭攔車,顧蘇對顧國平的忍耐力,早就到達極致。
顧蘇雙手抱臂著冷笑,口氣極為不善:“是上次的教訓沒吃夠?”
“小蘇,上次是我不對,我這不是知錯就改,特意追過來,向你道歉嗎?”
顧國平毫不知自己臉上的笑容,究竟多虛偽,他了雙手,還字字誠懇的道:“小蘇,我回去仔細想過了,好歹我們是一家人,為了這麽一點小事,鬧太僵像什麽樣子?豈不是白白的,讓那些背地裏看我們不順眼的人,看笑話?”
現在想起來看笑話了?
顧蘇並非沒見識過,顧國平的真麵目,自然不會信他的。
像這種拙劣把戲,見多了。
眉眼沉下,顧蘇淩厲質問:“說實話,你到底想幹什麽?”
在這一瞬,顧蘇周強大的氣場,鋪天蓋地的向顧國平。
顧國平一個年過半百的,是被眸中涼意,凍得生生打了個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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