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蘇當然知道顧蘇的能力,不過這前後幾分鍾巨大的轉變,還是讓為之一驚。
坐在病床上,看著麵前這聲淚俱下的人,倒也說不上鬆了一口氣。
聽見聲音,轉頭看向顧蘇和慕燁,尤其是後者那神……
艾蘇輕輕擰住眉頭,道歉是得到了,醫藥費什麽的,也不缺那點東西。
說白了,到底是要求個說法,現在說起來也算是了結了。
“帶走吧。”
艾青輕聲開口,聲音輕輕的像是有些不真實一樣。
慕燁聽聞自然沒有多言,有些話是要說的,但的確不是應該現在說。
等這兩人離開了之後,顧蘇看了看艾蘇的傷口,裝作無心的開口。
“這個事,你怪慕燁麽?”
艾蘇聽見這話是楞了一下,隨後看著顧蘇,輕輕笑了出來。
“就你這種想要探虛實的話,換在別人上還是可行的,但是換在我上……”
聽見這話,顧蘇直接白了艾蘇一眼,兩個人相視一笑。
過了半響,病房門再度打開,兩個人循聲看過去,隻見是厲司言。
“你怎麽來了?不需要去公司的麽?”
“過來看看。”
厲司言打從進門開始,這目就鎖定在了顧蘇的臉上。
走到床邊之後,對著艾蘇點了點頭,順勢將手上的大遞給了顧蘇。
“今天天氣好似好轉涼,給你拿了一件外套來。”
是極其家常的事,所以倒是讓顧蘇覺得有些不自在。
了,最後點了點頭,也沒說出來個明白來。
說著話,小護士正巧走進來,準備給艾蘇換藥。
大概也是工作不久的孩子,作上有些張,自然就變得手腳的。
拿了酒棉球正準備消毒的時候,手背撞在了無菌盤上。
作倒是敏捷的,隻是這一側有些重心不穩,眼瞧著就要往後麵倒去。
而要說這小護士的作敏捷,厲司言則更是贏了一籌。
是抓住了顧蘇的手,順勢就將人往自己懷中一帶。
顧蘇被這突如其來的作也驚了一下,慣的將整個重力都在了厲司言的上。
“唔……”
厲司言悶聲一哼,可手臂倒是環住顧蘇的腰很,本沒有準備放開的意思。
的一切都被悉且陌生的味道所侵襲著,顧蘇的臉頰是通紅,連帶耳朵都是紅的。
雙手半舉在空中,是想要推開卻不知道要推哪裏。
此間,兩個人的距離幾乎是在一起,厲司言都能覺到顧蘇的心跳頻率。
以及他自己那心髒,有稍稍失控的,快速的頻率。
“我說,你們兩個人就不要這樣待單狗了好不好?而且這個單狗還躺在病床上。”
艾蘇倒是饒有興致的,作為一個看戲的人,圍觀著麵前的畫麵。
不過要是這麽一直抱下去,那就沒什麽意思了。
況且,邊這個小護士的眼睛都快要不知道看哪裏了。
聽到艾蘇這話,厲司言跟顧蘇像是電了一樣,立刻往後麵推開了一步。
算是這樣的放開了彼此,心裏麵卻是帶了異樣的覺。
“我,我去跟護士站的責任護士代一下看護的事。”
顧蘇的眼睛此刻也不知道應該落在哪裏,最後是直接低著頭,對地麵開口的。
換做是別的事,都可以好不畏懼,唯獨是這種曖昧的緒,唯獨是問題。
看著顧蘇顯然是落荒而逃的樣子,厲司言角輕佻,心好似好了不。
而瞪著眼睛看了半天白戲的艾蘇就終於忍不住的開口了。
“厲爺。”
聽到艾蘇的話,厲司言才回過神來,轉過看著,臉上帶著詢問的意思。
“說起來,厲爺你應該知道我跟顧蘇的關係,所以介意我談談你的心事麽?”
這還真的算是以類聚。
厲司言雙手在口袋裏,輕聲笑了笑。
“你所說的心事指的是……”
“的事兒嘍,不管怎麽說,你現在也還算是顧蘇名義上的丈夫對吧?”
艾蘇調笑似的開口,看著厲司言的眼睛輕輕瞇了一下。
大概他是沒想到,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是這麽的要好。
“雖然我知道一些事在這種上層圈子裏麵是習以為常的,但是到底好說不好聽啊。”
之前的話,厲司言還是可以聽得懂的,可這一句,他的確是不明白了。
“什麽事好說不好聽?你也說了,我跟顧蘇算是夫妻,這怕什麽……”
“不不不,厲爺你誤會了,我這話所指的是柳梓憐,柳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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