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沒臉沒皮下去,也是給自己丟人啊。”
晚星掉眼淚,深吸一口氣:“姜士,你怎麼確定里面的人一定是謝南凜,萬一元詩意就是故意的呢?”
姜秀蘭只覺得是晚星不肯接現實,“實話告訴你吧,詩意早就和南凜在一起了,不是南凜還能是誰!到了現在,南凜不能不負責,我作為他的母親,絕對不能放任這種事發生!”
晚星:“……”
告訴自己是在演戲,絕對不能被逗笑,姜秀蘭說話的時候聽過邏輯嗎?男人‘出軌’,原配就必須讓位。
若是男人‘出軌’,人家原配離不離婚是原配自己的選擇,你一個出軌男的‘媽’在這里費什麼話,自己當小三,就要讓兒子也和小三在一起,姜秀蘭是這邏輯?
不過晚星不介意讓姜秀蘭再興一點。
咬牙:“我不會同意!”
“晚星,你看,現在是你不同意就能解決的嗎?”姜秀蘭苦口婆心:“南凜的心都不在你上了,你鬧,有用嗎?還不如現在,和南凜離婚,到時候詩意了謝太太,也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晚星:“可是……”
姜秀蘭義正辭嚴:“難道你覺得南凜和詩意發生了關系,不用負責?!”
“晚星,今天我就教你一課,你既然南凜,就該包容南凜的人,你既然他,怎麼能不為他考慮?不就是多個人嗎,你應該自愿讓位,這才是他的表現!”
晚星還是咬牙:“姜士,我不相信南凜會背叛我!”
“好,既然如此,那就讓你看個明白。”
姜秀蘭嘲諷,毫不把晚星放在心上,畢竟元詩意對謝南凜的在乎清清楚楚,這里昨天還布置了催香——對,親手布置的。
為的就是謝南凜在送詩意回來的時候,被催香影響。
沒想到效果這麼好!
姜秀蘭說著就要去開門,一步步往前走,眼里的興遮掩不住。
晚星瞇了瞇眼睛,目微轉,與不遠的謝南凜對上了視線。
客廳里所有人的視線全都在注意房門,竟然無一人注意到,悄無聲息走過來的謝南凜。
姜秀蘭還在搖頭嘆氣。
“晚星,你的嫉妒心也別太重,再這樣下去,南凜都不會遷就你。”
姜秀蘭推開門。
“你啊,就該大度一點,以后你和詩意一起陪在南凜邊,豈不是一段佳話?”
姜秀蘭看見一屋子散落的和被褥,眼睛越來越亮。
“到時候,我給南凜安排訂婚,晚星,你也要……”
“訂婚?”
一道淡淡的男聲打斷了姜秀蘭的話。
所有人頓住,姜秀蘭背影一僵,以為自己聽錯了。
等等,這聲音……
姜秀蘭覺事不對勁,正要回頭,后的人已經似笑非笑地出了聲。
“莫非……姜士以為房間里的人,是我?”
……
一片死寂。
整個房間頓時安靜下來。
姜秀蘭渾僵,好像才反應過來說話的人是誰,不敢置信,一點一點,扭著僵的子回頭。
不,一定是聽錯了,謝南凜明明在床上,怎麼可能在門外呢,怎麼可能呢?
對對,聽錯了,聽錯了,倒要看看是什麼人敢戲弄——!
姜秀蘭猛地僵在原地。
謝南凜表懶散,笑意不明,意味深長的掃了姜秀蘭一眼:“姜士好像對我的出現,很驚訝?”
姜秀蘭心底浮上一驚恐。
怎麼會?怎麼會!
“謝南凜!”
“姜士可以不用這麼大聲,我聽得見。”謝南凜慢悠悠的:“姜士一大早,很有神啊。”
這話誰都聽得出來是什麼意思,貴婦們還看不出來麼?姜秀蘭之所以要帶們來看那玫瑰鉆,就是要來‘捉’,然后順理章讓謝南凜娶了元詩意。
但……里面的人不是謝南凜!
那和元詩意躺在床上的人是誰?那聲音他們都聽得出來,就是元詩意的,至于男人……
貴婦們松了口氣,昨晚自己的老公和兒子都回了房,不是自家人就好,畢竟元家倒臺,元詩把元董和元夫人都告上法庭了,元詩意這個小三的私生,能討著好?
們才不會冒著與元氏新任繼承人為敵的風險,讓元詩意做自己的兒媳。
只有姜秀蘭腦子拎不清楚。
晚星一點兒都不驚訝:“南凜,你來了。”
姜秀蘭大腦嗡了一聲,晚星現在哪里還有半點張的模樣?和方才那孤獨無助楚楚可憐的樣子大相徑庭!
而是因為看到了晚星的表現,才更加篤定房里的人就是謝南凜,才去了這麼多人——
姜秀蘭聲嘶力竭:“你騙我?!”
晚星神無辜:“姜士,你在說什麼呀?我騙你什麼了?”
姜秀蘭氣急敗壞,閉眼睛叉腰怒吼:“你說南凜一晚上沒回來!明明是你說的!”
“是啊……”晚星疑:“南凜確實一晚上沒回來。”
“那……”
“因為南凜昨晚在和白霽、還有幾個東開會呀。”
晚星眨眨眼睛,漫不經心:“姜士,你想什麼了?”
姜秀蘭頭一哽。
晚星確實沒親口說過‘謝南凜和元詩意躺在一起’這種話,只是用各種肢語言表達,已經知道謝南凜出軌的信息。
誰知道這是做給看的!上當了!
一定是謝南凜和晚星早就就發現了的計劃,所以提前躲開了,偏偏早上晚星還演了那麼一出戲,讓丟盡了臉!
姜秀蘭簡直氣急:“那白霽的電話——”
“哦……”晚星嘖嘖兩聲:“您不知道嗎?他們開會的房間就在406,而元詩意小姐的房間在406……剛才南凜還在會議室,所以白霽說,他還在元小姐這邊,有問題嗎?”
“白霽的這句話,只是想表達,南凜還在406,但為了方便我理解,所以說了元小姐的房間……哎呀姜士,你說這事鬧的,都怪我和白霽的表達能力有問題,讓你誤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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