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詩意哭著說:“謝伯伯,您不要為了我和南凜吵架……我沒關系的,我的是南凜,別無所求,只求能陪在南凜邊,就算沒有名分,我也愿意……”
姜秀蘭立馬幫腔:“南凜,你看看詩意,是個多好的人啊!”
一時間安靜了下來,眾人面面相覷,真是不明白,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謝寒城和姜秀蘭,還非要把元詩意塞給謝南凜做什麼。
晚星倒是一揚眉:“不要份跟在謝南凜邊……這是誰教元小姐的?”
姜秀蘭高抬下:“這就是詩意的想法!晚星,詩意可比你強太多了,你嫁給南凜不就是看中南凜的份,可詩意看中的確實南凜這個人!你為了錢為了名利,詩意什麼都不要,你們高下立判!”
晚星:“……”
晚星低眉沉思了一會,點頭:“我明白了。”
眾人:“?”你明白什麼了?
然后就聽見晚星說:“原來是姜士你教導的元詩意,確實,這不就和你當年一樣嗎?”
“……”
大家好像都被哽住了,不由回想起當年。
當年陸眠是謝寒城明正娶的夫人,姜秀蘭是謝寒城的小三。
姜秀蘭也把‘真’、‘不貪圖名利’、‘你是為了他的錢,我只在乎他的人’、‘不被的才是小三’掛在邊。
和現在的元詩意一模一樣。
晚星嘆氣:“難怪姜士會看上元小姐,而我不了你的眼。”
“你!”姜秀蘭氣個半死,死死咬牙,“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
“對,是事實,所以姜士,你千萬別忘記這番話。”
晚星慢悠悠的晃了晃手機:“我已經錄音了哦。”
錄音?現在錄音有什麼用,這麼多人都聽見了,何況難道錄音了,就能威脅到姜秀蘭,讓改變主意?不可能的。
姜秀蘭嗤笑,晚星還真是個蠢貨,到了現在,也只會錄錄音,廢。
姜秀蘭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讓元詩意做謝南凜的人,既能膈應晚星,又能膈應謝南凜。
“南凜啊,你也看到了,晚星這個樣子,又善妒又胡鬧,哪里配得上你?你們這種男人,邊多幾個人,是很正常的嘛,這都要吃醋,以后怎麼得了!”
“但詩意就不一樣了,只要是你的一切,詩意都能接的,詩意進門后,也會把晚星當一家人,詩意也孝順,你說是不是?”
眾人:“……”有男人面劇變,畢竟他們就是這種人,被當眾穿,臉漲紅。
謝南凜似笑非笑的看向元詩意。
元詩意頭一哽,拼命對謝南凜搖頭。
不是,這話真不是說的!
現在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境,也知道了這個男人有多危險!
姜秀蘭假裝抹淚:“我就是不希,詩意這麼個為了不顧的好孩,到這樣的磋磨。”
謝南凜漫不經心:“姜士。”
姜秀蘭以為謝南凜終于聽進去了,“南凜……”
“姜士,多睜開眼睛看看世界,謝董是這樣,不代表所有男人都這樣。”
他頓了頓:“現在已經不流行送陪嫁丫頭了。”
“噗……”謝先生這張啊!
姜秀蘭那番話在描述什麼?以為現在還是古代可以一妻多妾的時候嗎?以為作為原配正妻就要大度的給男人張羅小妾嗎?不然就是善妒?
大清都亡了,別人裹小腳,姜士裹小腦,這還真是……
何況姜秀蘭這番說辭,都在說,正妻不待見是應該的,因為們這些小三才是真,什麼歪理?
而且,姜秀蘭現在也算是‘正妻’了,怎麼不見給謝寒城張羅‘小妾’?笑死人了。
姜秀蘭面漲的通紅,氣急敗壞:“謝南凜!”
“好了。”謝寒城打斷,神淡淡的:“既然南凜不愿意,那就算了吧,南凜,但這件事是你對不起詩意,詩意心不好,你送回房吧。”
謝南凜再次淡淡看向元詩意。
元詩意一個激靈,忙舉杯對謝寒城和姜秀蘭道:“謝謝謝伯伯謝伯母,我真的很激,我敬你們一杯。”
說著,就從一旁取來了紅酒,一杯遞到姜秀蘭手里,一杯遞到謝寒城手里。
兩人不疑有他,一飲而盡。
謝南凜隨即點頭:“我送你上樓。”
元詩意眼底閃過笑意和赧:“好。”
等兩人走后,晚星了全場聚焦的目。
倒是完全沒影響,該干嘛干嘛,慢悠悠的走到了一旁吃點心。
姜秀蘭激極了。
看來謝南凜對元詩意也是有好的!而且,早就找人在元詩意的房間里,布置了催.用的香薰,等到那時候……
哼,就說,男人還是想陷害和元詩意這樣的,晚星那種一看就沒意思。
那些原配夫人,都是為了錢,只有們才是真!
姜秀蘭突然覺有點困了,滋滋的上樓睡覺,等待明天的驚喜。
謝寒城倒是再喝了一會兒酒。
大概半個小時候,他一個踉蹌。
“謝董您怎麼了?”
“是不是喝多了?”
謝寒城晃了下腦袋,只覺得口浮起一熱意,隨即搖頭,踉踉蹌蹌往回走:“是,有點,有點醉了。”
“那謝董您不如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還要繼續年會呢。”
謝寒城想想也是,而且明天一早還會有一個大驚喜,他便沒有停留。
但走了兩步,實在晃悠的厲害。
這時,一名漂亮的侍者上前,溫道:“謝董,我們扶您上樓吧。”
謝寒城從來不會拒絕漂亮的人,嘿嘿笑了兩聲:“好,好。”
旁人還以為謝寒城又看上了這位侍者,但五分鐘后,就回到了大廳,表示謝寒城已經回房睡下了。
……
另一邊。
謝南凜面無表,漫不經心:“元小姐,接下去要做什麼,你明白了?”
元詩意本不敢瞞,現在沒了元家,沒了靠山,走錯一步就完了,咬著牙,含淚道:“是,我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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