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又辛苦你來給我當司機。”秦峰帶著歉意對李靜道。
“我晚上也閑著沒事。”李靜開著車往洪月的學校而去。
“你這次突然回來有什麼事吧?”李靜問。
“是!蕭建安在四川那邊找了個不出山的老道士,說是半個神仙,專治各種疑難雜癥,而且有很多功案例。不管真的還是假的,我都想讓洪月去試一試,治不好沒什麼損失,但是萬一要治好了呢?你說是不是?”秦峰道。
“早幾天我到孟丹,跟我說了這個事,說的很詳細。不管這位老神仙有沒有說的那麼神都應該去試一試,哪怕有萬分之一的機會我們都不能錯過,只是……洪月對這個事有些抵。”李靜道。
“為什麼?”秦峰不解。
“不愿意去看病,說了很多理由,但是我猜應該是心里抵,害怕失敗后再打擊。”李靜分析道。
“能理解,最痛苦的人是。我這次回來,就是特意來勸說的,無論如何都必須要去試一試,這……或許是這輩子最后一點希了。”
“嗯,你勸會去的。”
“我過兩天要去北京上學習班,全封閉產學習三個月,所以……”
“你放心吧,你只需要勸說好就行,其余的事我會安排好的,有我在,你不用擔心。”李靜接過了秦峰的話。
“另外還有個事我需要你的幫忙。”秦峰道。
“你什麼時候跟我還這麼客氣了?什麼事你說就行了。”
“于娜,你認識的,東市書長現在是市委副書記陳武寧的老婆,我的老朋友,之前我們一起吃過飯。”
“嗯,我知道,怎麼了?”
“的飯店你也知道,在東弄的非常功,準備在中江再開一個公司,進軍中江餐飲業,邀請我跟合,一人一半,出資金、管理以及所有的人員,我只負責替解決在中江的關系。”秦峰接著道。
“那這是天大的好事,穩賺不賠的生意,以在東現有的資源、管理經驗,去中江肯定是賺錢的,風險很小,畢竟的團隊和經驗都擺在這。只是……你的份不適合參與吧?”李靜問。
“是,所以我需要你幫忙,你替我出面去跟合開這個公司,正好你不是也在中江弄了個大型的容醫院嗎?以后你肯定是打算長期待在中江的。”
“只要你信任我我肯定幫你辦好,秦峰,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李靜問。
“你為什麼會這麼問?”
“我太了解你的格了,如果你不是被無奈你絕不會去做這種事,你這個人對錢不興趣,如果你真是想做生意賺錢,我那容院本來就是幫你開的,結果你卻一分錢不肯要。”
“所以你一定是遇到了什麼困難急需用錢了,你如果當我是朋友就跟我說。”李靜著秦峰。
“你說的沒錯,這的確是我被無奈走的這一步。”秦峰點頭,接著道:“我的確是需要錢,但是不是為我自己。”
“你知道我的況,我無分文,每個月那點工資除了自己吃喝之外,還得照顧洪月的用藥和給我兒的養費,基本上剩不了幾個錢,甚至于有時候還不夠。”
“而這次蕭建安給洪月找的老道士,如果真能治好洪月,那這是一筆天價的費用,多錢不清楚,但是不會低于百萬。這筆錢蕭建安自然是希他幫我出了,這樣我就上了他的船。”
“我不是不信任蕭建安,蕭建安整上還是個比較值得信任的人,他對我是長線投資,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這對他沒好。”
“但是即使如此,我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前途寄托在他的上,而且,這種是有行賄賄嫌疑的,這不是我的原則。”
“另外,我要是真讓他付錢替我治好洪月,他要是出了一百萬,我就起碼得為他創造三百萬到五百萬的利益。”
“所以,無論如何,這筆錢我都需要還給蕭建安。”
“當然,這是在治好了洪月的前提下,如果治不好,那就表明洪月這輩子都只能這樣了,那樣我也必須為洪月下半輩子做打算,這還要包括越到后期洪月需要的理療、護理以及日常醫藥支出。”
“所以,不管是哪種況,我都必須要開始存錢了,而我的那點薪水日常開支都不夠,我也不可能去貪污賄,所以這種邊做生意的事是我唯一的選擇。”秦峰詳詳細細地向李靜解釋了他心里所想。
李靜聽完后點點頭,問秦峰:“你的想法很對,這次我支持你。只是,這個于娜相當于白給你這麼一個天大的便宜,可靠嗎?”
“你放心吧,很可靠,如果不是可靠的人我絕不可能答應走這一步。”
“于娜之所以找我合,我猜測有三點原因,第一自然是出于和我的友,算是幫我吧,有錢大家一起賺。”
“第二嘛,明說過,去中江需要各方面的關系,而這一點沒有,只要有我合,在中江就不存在任何問題,這一點對于這種外地去中江的企業其實非常重要。如果不找我合,也需要另外找一個在中江當地有影響力的人合,這個錢給別人賺還不如給我賺?”
“當然,單憑這個還不值百分之五十的份,愿意拿出一半的份來,自然是希把我綁在們兩口子上,特別是陳武寧,這樣陳武寧就等于直接得到了我在省里的所有關系。”
“兩口子算盤打的很,這麼算下來,用一半的份套牢我,們非常賺。”秦峰笑著分析。
秦峰后面說的兩點,李靜就有些聽不懂了,不過也知道這些不是該懂的,更不是該問的,所以即使不明白,也沒問。
“不過雖然知道這是們兩口子套牢我、把我綁在們兩口子上的陷阱我也得去鉆,因為我現在的確是需要錢。”秦峰苦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