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玉山將燒烤擺在桌子上,他都是買得兩份,而且中間還和攤主吵了一架。
誰讓攤主賣個火腸非要斜切呢?
他能忍斜切這種作?當場就給攤主表演了一個什麼做完對半切。
當然,攤主用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看了他許久。
但無論如何,反正他是滿足了。
等把燒烤都規規整整的對稱擺好,席玉山才發現一個重要問題。
陸墨瑾沒有開燈。
換言之,在他回來之前,這小屋子裡都是完全黑暗的。
而陸墨瑾竟然在這完全黑暗的況下,睡著了。
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他的病開始好轉了啊!
而且之前病也明明是好轉了的,怎麼會突然出現幻覺呢?
幻覺的畫面還都是陸墨瑾從未經歷過的。
這在以往可是沒有發生的事。
以前就算陸墨瑾出現幻覺,也只是幻想出蘇念念出現在他面前,但並沒有的環境和事件發生。
但像這一次,陸墨瑾竟然幻想出了炸和火焰。
炸席捲了他和蘇念念,火焰吞噬了他們的,彷佛連那種被灼燒的疼痛都是真實的。
這種明明沒有發生卻又好像發生過的事,真的能出現在虛無的幻想中嗎?
席玉山陷了沉思,就連燒烤什麼時候冷的他不知道。
席玉山自然不可能吃冷掉的燒烤,於是這頓燒烤就便宜附近的流浪狗了。
一連幾天,席玉山都在給陸墨瑾進行催眠。
因為功的機率非常小,這讓他們都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神來。
即便如此,席玉山從陸墨瑾的催眠中得到的資訊也非常有限。
除了炸和蘇念念之外,他很難再提取到其他資訊。
他也勸過陸墨瑾去找蘇念念,但他又堅持不願意讓蘇念念催眠他。
於是事又陷了僵局。
這邊兩人僵持著時,蘇念念這邊一切倒是進行得很順利。
寧白意外得好相,除了他時不時就想要解剖之外,其他方面都還算不錯。
寧白也不自閉,偶爾還會拉著和蘇子禾一起打牌。
也會提出去花園裡曬曬太走一走。
他也不怎麼作妖,每天除了聊天解剖小白鼠之外,也沒有做其他什麼危險的事。
而且從和寧白的聊天中,蘇念念瞭解到寧白之前是一個技高超的外科醫生,主攻腦部疾病,據說目前唯一一例腦癌病人被治好的例子就是他一手主持的。
總之,是一個極其出非常優秀的腦科專家。
只是不知道因為什麼神疾病才進了這醫院。
寧白當然不會主提自己的病,席玉山如今又不在這醫院裡,所以蘇念念也無從得知這一切看上去都還算正常的寧白究竟得了什麼病。
好在席玉山還有兩天就回來了。
說來也巧,陸墨瑾也還有兩天就回來了。
蘇念念數著日子,直到等到最後一天晚上,日常給陸墨瑾打影片。
螢幕上彈出陸墨瑾的影,他穿著一西裝,眼窩泛著澹澹的青,像是好幾天沒有睡過好覺了。
“陸哥哥,你工作辛苦了。”蘇念念帶著一點心疼說道。
蘇清下意識的拿手摸了一下微隆的小腹,她還沒來得及站穩就被人甩在了衣櫃上。後腦勺的疼痛,讓她悶哼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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