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如今不同往日,明天……明天還要上朝,不可放縱,不然……不然臣妾可要被那些言老臣給罵了。”
阮清斷斷續續地勸著,也不敢用力推他,更不敢真的嚴詞拒絕他。
畢竟還要靠著他活呢。
可是,謝遲反而將要的更兇狠。
“你是對自己沒什麽數?還是對孤沒半點數?”
阮清快要被晃暈了,完全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麽,“殿下……殿下什麽意思?”
“孤的意思,就是見了你就想幹……你!嗅到你上的香味,就想幹……你!哪怕隻是想到你,也片刻都不能等,隻想幹……你!”
他真的是瘋的。
謝遲每次這樣,阮清都好害怕。
他現在連一個顧忌的人都沒有,說不定哪天就把給玩死了。
“殿下,你聽我說,明天……明天我還要去四聖宮給四位師父請安,他們說要教我本事,我……,我總不能手腳的去,要給他們笑話。”
謝遲停了一下,“那就改日。”
“殿下,”阮清輕輕推了他的小腹,“四位師父難得願意教我,你也不想我整日在你看顧不到的地方給人欺負的,對不對?”
謝遲眸子了,“你隻能給我欺負。”
他好像聽進去了。
阮清趕好好將這祖宗哄著,“對啊,那就求殿下留我一條小命~~~~~”
“到酉時。”
“未時。”
“五次!”
“兩次。”
謝遲頓了一下,“這會兒一次,午後一次,夜裏一次。準你睡個好覺。”
阮清:……
還帶這樣討價還價的?
但是,他不將一直到天亮,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好,拉鉤。”
躺在桌上,出小手指。
謝遲瞅著那天真樣兒,用小指與勾了勾,然後晃晃晃晃晃晃晃晃晃晃晃……!
……
謝遲果然還是說話算數。
說三次就三次。
可三次之間,也沒怎麽閑著。
阮清從晌午一直到第二天清早,就沒下得床。
幾次央他。
謝遲都笑著哄,“阿阮,新婚燕爾,裏調油的,你舍得把我拖到哪兒去?”
他笑得那麽好看,簡直就是專門吃人的妖。
阮清被禍害慘了,直到夜深了,才總算得以洗了澡,安生睡了。
即便如此,迷迷糊糊裏,還聽他在耳畔求不滿地嘀咕:
“阿阮,孤答應讓你睡覺了,就不再你。孤為了你,什麽都可以忍……”
阮清想把耳朵捂上。
啊啊啊啊啊,他好賤啊……!
等到天剛蒙蒙亮時,謝遲便要去上朝。
薛貴帶人進來伺候更。
阮清被吵醒了。
躺在床上,睜著眼,想了想。
薛貴是皇帝邊的老人,自進宮,在宮中和前朝的人脈關係十分複雜。
謝遲現在把他用在邊,其實是一種拉攏。
這種時候,若是賴在床上,不起來伺候,恐怕被薛貴看在眼裏,與第二個惜時沒什麽不同。
於是,趁著謝遲去沐浴的空檔,掙紮著爬起來。
誰知,他回來時,披著件寬大的浴袍,見起了,頓時喜笑開。
“阿阮,給你看樣東西。”
旁邊薛貴和伺候更的小太監都在呢,阮清也沒好意思問是什麽東西。
就見謝遲唰地將上浴袍一。
赫然裏麵赤著子,隻穿了一條在船上給親手的紫大!
“阿阮,好不好看?”
阮清:“好……看……”
“孤穿上這個,是不是顯得更偉岸了?”
阮清:……
不了了。
自從謝肅安躺倒,沒人管得了他了,他怎麽跟發了的大狗一樣,也不分人前人後,什麽事兒都幹,什麽話都說呢。
“殿下快去上朝吧。”
阮清趕忙著,幫他趕將朝服穿好。
送走送走,趕送走。
早點走,還能再睡會兒。
……
這天上午,阮清去四聖宮。
先是聽紅袍親自講解了《百戰要略》,並順便背了下來。
又與黑袍學了耍筷子。
黑袍將一筷子,在五手指之間,飛快舞過,晃一連串的虛影,看的阮清眼睛直亮。
“你到了這個歲數,已經不可能再練子功了,舞刀弄槍、修煉家功法,皆不合適。就先練些取巧的門道吧。一來自保,二來立威。”黑袍道。
阮清知道,眼前雖然不過是一筷子,但是,若能把手法練得老道,那一簪子,一把小刀,一小樹枝,便皆可以為的武。
微笑,“四師父這個取巧的門道,沒有個苦功夫也是練不出來的。”
“旁人不行,但是我看你行。”
黑袍笑捋著胡子看著。
“你記好,心夠狠,對旁人狠,對自己也夠狠。隻要肯練,拿把小刀紮人要害,速度夠快,即便是個高手,也不在話下。”
“那徒兒便試試,學得不好,四師父莫要生氣。”
於是,阮清也拿了筷子練。
如此很快到了晌午。
從四聖宮出來,回去東宮,一邊走,一邊袖底的手還在練方才的手法。
可經過天殿前的花園,就聽見一陣琴聲。
循聲去,遠遠地,見是崔夢因在假山上的涼亭中琴。
阮清生得小門小戶,從小對琴棋書畫皆不通。
其實一直都很羨慕大家閨秀的這些本事。
此刻崔夢因的琴聲十分,但是聽不懂。
“這是什麽曲兒?”阮清問邊的翠巧兒。
翠巧兒小時候被人當瘦馬養,還是學過一些的,不樂意道:“是《有求凰》,高級曲兒。”
“哦……”阮清站在花園這一頭的樹叢後,又聽了一會兒。
“嗯,是好聽的。”
翠巧兒生氣:“姑娘不急嗎?都搬著琴跑到太子寢宮門口來賣弄風了。”
“急有什麽用?本來就是東宮既定的主人。咱們不如聽曲兒。”
阮清尋了塊石頭坐下了。
想從這個地方,回去合璧宮,要麽繞個大圈子,要麽就得經過崔夢因那個假山。
崔夢因分明是在這兒守著,等著見謝遲。
阮清若是這個時候過去,豈不是很不知趣?
就隻能在這邊回避著。
但是昨晚又被謝遲折騰地腰酸,便隻好坐下來等。
一麵聽,一麵心裏想著。
若是從今以後,能有個人分寵,是不是夜裏能睡個囫圇覺了?
果然,沒多會兒,謝遲下朝回來了。
崔夢因的琴聲便更加聽,彈得連阮清這個不懂音律的,都快要懂了。
就是一隻鳥,抖著,甩著腦袋,跟另一隻鳥求配唄。
低頭擺弄帕子,想著昨晚的歡景,若是換了謝遲跟崔夢因……
再扭頭,隔著樹影,見謝遲已經站在了假山下,正循著琴聲,向上去。
他到底是被吸引了的。
就說男人的花言巧語不能信。
他今天有,明天就可以有崔夢因。
況且,人家兩人,才是名正言順的一對兒。
阮清忽然覺得好無趣,騰地從樹後站起來,想要直接從他們倆麵前走過,回合璧宮去。
誰知,謝遲忽然對隨的東宮宿衛軍道:“哪兒來的閑雜人等在此擾清淨?拖出去。”
——
家裏出了點狀況,今天闕哥發了一天的神經病,欠一章明天盡快補上,不補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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