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上頭，腰間的帶被他一手扯開。

    “來的可真是時候。”蕭瑾熠上頭，說話也帶著重重息聲，呼吸鋪撒在薑雲曦臉龐，帶著，攀上他脖頸。

    “我明日一早還要回去。”薑雲曦的下頜搭在他鎖骨，臉頰沾，還沒怎麽緩過氣來，見他的手不安分，趕忙啟製止。

    才回來一日不到，明早肯定是要去前院陪著父親母親一同用膳的。

    “多久回去？”蕭瑾熠的聲音比往日低了很多，手從衫探進去，覺得池中熱水礙眼礙事，幹脆又將人橫抱起來，沿著階梯往不久前放置的一張貴妃椅上去。

    漉漉的衫中途就被他剝得幹淨，子的毯又一次將人覆蓋住。

    “卯時回去。”薑雲曦半躺在鋪滿褥子的貴妃椅上，手攥正好能將蓋住的巾，眼若含波，下頜稍抬起些，迎上他的目。

    今夜本就是來陪他的，但沒打算做那種事。

    蕭瑾熠隻腹部以下圍了一圈巾，坐在椅子邊上，修長如骨玉的指節上前，那枚藏了很久的胎記，好想知道長什麽樣。

    “。”薑雲曦往後挪了些，那雙纖細白皙的藏進被子裏，不給人看。

    “卯時……”蕭瑾熠還在猶豫，要不要做個人。

    最後，思慮半天，還是忍了忍，俯將人抱起，回到寢殿的那張大床去。

    嫻靜雅致的房間，層層珠簾落下，蕭瑾熠去給薑雲曦拿了新的，費力抑製住心底的那般躁。

    確實舍不得。

    明日曦兒一早就要走，要是今晚折騰，準把人弄哭。

    “乖乖睡覺，不準。”

    知道他不，懷裏人兒就開始肆意起來，全然不顧他的難。

    “哦。”薑雲曦收回搭在他腹上的手，心裏默語，誰讓你不穿好服的？

    ——

    翌日，薑雲曦提前醒來，蕭瑾熠翕開眼眸，手纏著腰，下意識地不準人走。

    堅實有力的手臂往回拉，抱得更了。

    “我要回家了，不然被父親發現就完了。”薑雲曦小聲在他耳畔嘀咕。

    “嗯。”蕭瑾熠又閉上眼，也隻是嗯了聲，手還是纏著。

    “殿下~”

    一聲惹人心的輕喚，讓蕭瑾熠不得不睜開眼，大清早，非得他再在做人與不做人之間選擇。

    “曦兒。”他聲音微啞，攥的手腕往下放——

    片刻，薑雲曦手驟然一回，坐在床上，雙手放在後背，宛似驚的兔子，一雙水靈靈的花眸掀起層層波瀾。

    “好了，不攔著你回家。”蕭瑾熠也一同坐起，給整理額間碎發。

    在南詔和晉城的時候，除了親親抱抱他都沒做什麽逾矩的事，一回京城，神稍微放鬆些，便有點兒忍不住。

    “那……抱抱？”

    薑雲曦知道某人心底不想讓走，但這不是沒辦法嘛~

    得兩邊哄。

    “真乖。”他了頭，將再次抱進懷裏，愉悅暢快。

    等剛走，他自然也睡不著，坐在伏案邊，將這一個多月堆積的軍務雜事全部理了。

    前院，一家五口圍坐在八角桌邊，桌麵擺放的菜肴致，多帶養胃的功效。

    一月多不見，薑雲曦明顯覺到哥哥與嫂子之間的氛圍不一樣了，默默拿著勺子喝燕窩粥，又趁人不注意看了一眼兩人。

    “曦兒，待會兒我跟你嫂子要去金佛寺燒香祈福，你要去嗎？”

    “去。”

    這兩日沒什麽事，正好先陪陪母親。

    金佛寺香火旺盛，每年這個季節母親幾乎都會去燒香捐贈香錢，華麗的馬車駛出京城，後麵跟著一隊士兵。

    蘇婧歡眼眶下麵仔細觀察還有淡淡烏青，坐在馬車一側靠窗的位置，與薑雲曦挨在一起。

    “嫂子，你怎麽看著神不太好啊？”一時沒明白過來，噥噥語音帶著懵懂。

    “昨夜沒休息好。”蘇婧歡忍住那種心底的，麵若無事地側眸，耐心解釋。

    其實，何止昨夜沒休息好。

    這一連幾日，夜裏都不曾睡好覺。

    不是重的人，薑昱淮之前也應該不是，直至昨夜意最濃之時，幾乎頭腦昏沉，聽見他在自己耳畔呢喃：

    “這麽多次了，夫人怎麽還這般青？”

    “真是讓人……難以自控。”

    於是，又折騰到了寅時。

    隻是往日還能貪睡些，今早況特殊，曦兒才剛回來，大家得聚在一起用早膳。

    沈鳶坐在對麵沒說話，看曦兒臉上的單純模樣，不扯了扯角微笑。

    一是蕭瑾熠還算正人君子，與曦兒單獨相這麽久都沒有逾矩，否則不會發出這般疑，二是離做祖母肯定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