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媛噗嗤笑了一聲,「你現在和予淮已經領證了,可以改口媽了。」
徐希苒不太好意思,還是乖乖改口道:「謝謝媽媽。」
崔媛笑得更開心了,「不謝不謝,真是個乖孩子。」
「大嫂,過來和我們一起玩德州啊。」
「言風在你,你和他們一起玩嗎?」
崔媛提醒了一句徐希苒才反應過來那句「大嫂」的是,徐希苒順著崔媛手指的方向看去,不遠幾個年輕輩的孩子正坐在桌邊玩牌,的人是蔣言風,他是三叔家的老二,蔣家最小的孩子,和他一起玩的是幾個蔣家旁支的年輕孩子,看上去和蔣言風差不多大。
蔣言風今年十八歲,長得眉清目秀,因為是蔣家最小的孩子也最疼,子也是最活潑的。
徐希苒道:「我不會玩德州。」
蔣言風道:「很好學的,大嫂是高材生,肯定很聰明,我隨便教你兩下你就會了。」
崔媛也在一旁道:「去玩吧,你們年紀相仿,能玩到一。」
徐希苒的爸爸是個賭徒,從小就不喜歡賭,而且掃了一眼牌桌,桌上堆著籌碼,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哪怕只是這種娛樂的賭也賭不起。
徐希苒正猶豫著怎麼拒絕,只聽得一道低沉的聲音說道:「去試試手氣,贏了歸你,輸了算我的。」
聽到聲音徐希苒轉頭看去,就見蔣予淮正站在客廳門口,這話是他對說的。
蔣言風道:「大嫂,我大哥都這麼大方了,你可別不給他面子。」
話都說這樣了,徐希苒也不好推拒,走到牌桌前坐下,蔣言風教了一下的規則,倒是也不難。
手上拿兩張牌,牌桌上會留五張底牌,每翻一次牌會下一次注,最後看誰能把牌拿到最後,牌面最大的獲勝。
底注倒是下得不重,徐希苒並不想贏什麼賭注,就只是敷衍著隨便玩幾下,反正每局就輸個賭注的錢,倒也不多。
所以不管拿到什麼牌都第一時間打出去,不留在手中。這一次徐希苒也準備打出去,作前後突然過來一隻手,將面前的籌碼打出去兩顆。
徐希苒側頭看,就見蔣予淮不知何時站在後面。幫傭適時端過來一張椅子,蔣予淮在旁邊坐下,對著看過來的疑目說道:「這麼好的牌為什麼不留著?」
徐希苒:「……」
他是和挨著坐的,他的氣息一瞬間籠罩在上,後背略顯僵,不自在笑了笑,雖然對打德州還不練,但徐希苒並不覺得手上拿的是好牌,不過見他一臉篤定,徐希苒也不好多問。
不僅是徐希苒,圍在桌邊的那一群年輕孩子因為蔣予淮的到來都顯得極不自在,作為蔣家最大的大哥,再加上他上常年在商場浸的氣場,這些小一些的孩子每每面對這個大哥都有一種脈被制的覺。
蔣言風不滿道:「大哥你那麼大個人跟我們這些小孩湊什麼熱鬧啊,你去和大伯二伯還有我爸二哥三哥他們聊正事唄,我們小孩玩的東西你就別湊熱鬧了。」
「跟嗎?」蔣予淮乾脆利落問了一句。
蔣言風收了話頭,乖乖跟了注。
了幾圈注下來徐希苒看著桌面上那堆高的賭注已經了一把汗,覺得這個牌也不大啊,桌面上已經翻出的三張牌也湊不出什麼好牌,拿這種牌來賭,賭贏的機率本不大。
不過出乎了徐希苒的意料,在第五張牌翻出來之前,其他人都將牌給丟了,就只留了徐希苒一人手上還拿著牌,毫無疑問徐希苒贏了。桌面上一大堆籌碼被撥到徐希苒的面前,徐希苒意外,這種牌竟然也能贏,不管怎麼樣,贏了還是開心的。
「大嫂能給我們幾個弟弟看看你手上什麼牌嗎?」蔣言風問道。
徐希苒還實誠的,真就將牌給他們看了,蔣言風看完差點氣吐,「一個二一個五,這個牌大嫂你也敢跟?」
最氣的是,他手上拿著兩個Q,而他竟然被一個二一個五嚇得丟掉了他手上的兩個Q。
徐希苒有些尷尬,下意識向蔣予淮看了一眼,蔣予淮一臉淡定沖蔣言風道:「願賭服輸。」
「哎呀大哥你就別跟我湊熱鬧了,你去二伯他們那一桌唄。」
「你還玩嗎?還玩就發牌了。」
「……」
蔣言風小聲嘟囔了幾句,沒再說什麼了。
這一局徐希苒的牌稍微好了一點,蔣予淮打得很激進,下注也下得很大,在翻了兩張牌之後,蔣予淮直接將所有籌碼推出去,「All in。」
徐希苒被驚到了,一臉擔憂小聲問他:「真的要全下嗎?」
「別怕。」
他的氣質里有一種高不可攀的冷,說話聲音染了那種冷總給人一種不容拒絕的強,可是此刻他放低聲音說話,聲線中卻多了一抹淡淡的意,就好像在哄人。
徐希苒麵皮薄,一時只覺耳發燙。
很快桌上就只剩下了蔣言風還在僵持,蔣言風著對面那兩夫妻,想著剛剛自己兩個Q被一個二一個五給打下去了他就不甘心,搞不好大哥又在故弄玄虛,不能中了這個老的計。
蔣言風一咬牙,也將籌碼全部推出去。
最後一張牌翻出來,徐希苒的是同花順,蔣言風就兩個A最大。蔣言風著牌面整個人都不好了。本來他找大嫂過來玩牌就是想通過大嫂的手贏贏大哥的錢,卻沒想到最後錢沒贏到,所有賭注都被大哥給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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