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為他們剛準備進會所,忽然被后面的人抓住了肩膀,接著便是一掌下來。
打得他臉一歪。
“渣男,你騙我。”
薛為被打懵了,發現是葉之靈。
角冷笑。“你是不是有病啊?”
鄒容過來湊熱鬧。“嘿,葉之靈,你臉怎麼了?”
趕捂住自己的臉。“滾,別看我。”
“你打人還有理了?是你該滾吧?人家早跟你分手了,你還死纏著人不放,見面就扇掌,你這種人,誰愿意要你?”
“你,你們欺負人。”
“嘿,我就欺負你怎麼了?你自找的,你這種人,不欺負你都對不起自己。”
“你……”
“我什麼我?你難道還想打我嗎?”
葉之靈還想杠,奈何不是鄒容的對手。
薛為將拉到一邊。“鬧夠了嗎?這樣很好玩?”
“是你騙我,你說自己出國休假了,可你明明就沒有。”
“你是我的誰呀?屢次這樣,別以為你爸威利我就會妥協,告訴你,我們早完了。”
“我警告你,別跟著我。”
葉之靈抓住他的袖子。“別走,我爸說了新公司會分你份。”
“就他那點份,我像是缺錢的人嗎?”
“可是,我是因你而毀容的,薛為,你不該對我負責嗎?”
“是你死纏爛打,葉之靈,分手本就是人之常,就沒見過你這樣的,要我怎麼說你才肯放手?我可以賠償。”
賠償是不錯,可是沒人要啊,找個比自己差一大截的,人家愿意不想啊。
找個比自己好太多的,人家看都不會看一眼。
只有死死抓住他了。
“我不要賠償,我只想跟你結婚,薛為,你別這樣,我們可以商量,你真的……”
“我不喜歡你,聽不懂人話嗎?要我說多遍?”
他拉下抓在胳膊上的手,厭惡的拍了拍上面的灰塵。
這一幕深深刺激了,“你就這麼討厭我?你真的沒有過我嗎?”
真是好笑,人不就喜歡拿說事,男人怎麼從來不會這樣?
男人只在乎什麼項目賺錢,怎麼瀟灑自由,只有人腦。
“從來就沒有。”
他進了會所。
葉之靈呆呆的站在門外,夜晚的風有些冷冽,圍著面紗的臉,看起來有些楚楚可憐。
“哎,還沒走呢,嘖嘖嘖,葉之靈對你可真是癡一片吶。”
薛為白了鄒容一眼。“還沒看夠笑話呢?”
“沒,癡人薄男,說的就是你們這種人。”
“你們家金正榮不薄就好了。”
手,在金正榮的臉頰上揪了揪。“他敢薄,我馬上找個更帥更有錢的,讓他后悔去。”
“你敢?我還沒怎麼樣了,你退路都想好了?”
鄒容仰著天花板,“當然,姐是誰呀,你以為我會在一棵樹上吊死。”
之前和鄒小駿分手,雖然心里有他,可也從未想過回頭。
和在一起從來都是兩碼事。
知道金正榮心有不甘,可是也在試著接他,好在早已將鄒小駿那一段塵封在了記憶里,已經想不起來了。
聽到表妹徐爾說去那些過往,都覺得自己當初是腦子被門了。
會所的包間里,音樂嘈雜,走出來接了個電話。
轉準備回包間的時候,和迎面而來的人撞到了一起。
“是你?”
鄒小駿彎起角。“真巧,你說我們是不是特有緣分?”
才不想跟他有什麼緣分,好的緣分誰都想有,孽緣,應該離得越遠越好。
“不好意思,我要回包間了。”
鄒小駿攔在前面。“現在,我們見面,你連一句話都不肯跟我說嗎?”
有什麼好說的,真是搞不懂這些男人,你他的時候,他有恃無恐欺負你,你不了,他反倒殷勤起來。
說到底就是賤。
“沒什麼好說的,我不想浪費自己的時間。”
“你覺得我們是在浪費時間?鄒容,過去三年你都沒找,騙得了誰呢?”
都想笑了。
“是,你也知道那是過去,人不可能永遠傻下去,以為誰都跟你一樣?”
前友都植人了,還抓著不放,凹什麼深人設,誰在乎?
只是了自己吧?
誰傻誰知道,噢,不對,他從來覺得自己做的是正確的,不然也不會給治療了那麼多年。
看來,還是傻。
鄒容自嘲的笑了笑。
“我知道我曾經是大冤種,但,我已經改了,你卻連機會都不愿給我了。”
真沒勁。
“讓開,我男朋友等著我呢。”
“你和他相得融洽嗎?又和我在一起時候的默契?”
有病。
不默契就不能相嗎?
人之間的相千萬種模式,誰敢說自己的就是最好的。
“當然,我們很合拍,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
“你……”
就在這時,另一個包間的門開了,一個打扮的妖艷的人探出頭來。
“鄒,來玩游戲了。”
呵呵,節目不啊,自己玩的花,還在面前來刷存在。
“惡心。”
往包間去了。
鄒小駿跟在后。“我們沒什麼,他是我朋友帶來的。”
犯得著跟解釋嗎?們什麼關系?
“哦,隨便玩,無所謂。”反正也不在乎。
這幅輕描淡寫的模樣,讓鄒小駿抓狂。
一拳砸在了墻壁上,那人還想說什麼,他忽然吼出了聲。“滾……”
人花容失是跑回了包間,鄒小駿站在那里一不。
此時,金正榮出來了。
“鄒小駿,你想干什麼?”
“我干什麼,你管得著嗎?”
鄒容拉著男朋友走了。“別搭理腦子不清楚的人,免得招晦氣。”
就這麼看他,現在,在眼里,他都了這樣的垃圾?
以前,那個滿眼是的人哪兒去了?
鄒小駿咬了咬牙,轉走了。
“你沒事吧?”
鄒容搖了搖頭。“沒事。”都不記得了,能有什麼事?
對一個人無,原來是這種覺,很爽,就像路人甲。
現在,鄒小駿終于能嘗到被人厭棄的滋味,這算不算是報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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