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要。”妮妮泣不聲,想要去拉住花展。
姨媽站在他面前。“花展,你真想好了?”
“嗯。”他點了點頭。
“好,男子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已經年了,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了。”
花展甩了甩遮住眼睛的頭發。
“我知道,劉子是我砍傷的,理應由我來補償,妮妮是無辜的,媽,你不能讓輟學了。”
姨媽含著淚,拍了拍兒子的肩膀。
“好,媽答應你,在外面照顧好自己,可不能再沖惹事了。”
一家人湊了點路費給花展,妮妮跟到后山,一直目送著他離開,直到看不見他的影。
“哥……”不知道自己的呼喚他是否能聽見。
正當準備轉的時候,花展又奇跡般的出現在了面前,他抹著頭上的汗。
“妮妮,你要好好的,你跟我們不一樣,將來你是要走出花家村,到更廣闊的的天地去的。”
真要是嫁給了劉子,這輩子算完了。
聽話的點了點頭。
“還有,不用在意別人說什麼,你看電視劇里那些厲害的角,哪個會把那些喜歡嚼舌的人放在眼里?最后他們不都逆襲了?”
“好,哥,你要是委屈了就回來。”
花展最終還是走了。
姨媽和劉子家經過協商,賠償金由原來的一萬塊降到了五千,即使是五千,也還是從親朋好友左鄰右舍那里借來的。
子家娶媳婦兒的夢被打碎,還想來找花展家的茬,姨媽一怒之下,挑起了糞桶就往劉子家去了。
子家見狀。“你,張淑芬,你這是干嘛?”
“老王八,我們家妮妮被你兒子禍害,花展為了還債,離家打工去了,你還想禍害我們家,老娘跟你拼了。”
說著,將糞桶擱在了他家的大廳,糞水都濺了一地。
“你……你瘋了?”
姨媽拿起糞瓢舀起一勺就往子爹上潑去,老子嚇得立馬往后躲。
倆人一個追,一個躲,頗為稽。
自此后,劉子一家老實多了。
花展離開之前放話,誰要是敢欺負妮妮和他家人,他從外面趕回來也要砍死他。
順利上了縣一中,再也沒有誰敢說的不是,更沒有誰明里暗里的覬覦的貌了。
經過了那次的事故,妮妮生了一場病,燒了好幾天,純粹是被嚇的,試問一個花季,花骨朵一樣的年紀,遇到這樣的事,誰能得了?
所以,姨媽才毫不猶豫的去了子家潑糞。
往事如煙,再次想起過去那段經歷,不堪回首。
葉傾城倆人都有些傷,是考上了好大學,也有出息了,報答了姑媽一家。
兌現了承諾。
對好的,會記得一輩子,比如花家兄妹,還有姨媽,但是姨夫和別的人,這一輩子都不會有好臉,沒那麼圣母。
就像葉佑生,覺得自己給了夠多,可在眼里,那所謂的很多,充其量只是個冰冷的數字,不帶任何溫度。
所以,相比起年到的棄和經歷,能有好臉到他嗎?
“對不起妮妮,我不該提起那件事,我知道你不想回憶過去,我只是……”
“沒什麼,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也該忘了。哥,我知道你對我恩重如山,可是你的婚姻是你自己的事。”
外人怎麼好手?
“不是的,妮妮,你誤會了,我沒有想道德綁架的意思,我是想讓你說服我媽,我和云已經不可能了,我倆又沒孩子,離婚是遲早的事。”
就為了那個ktv公主?
這男人上了頭,完全可以不在乎人從事什麼職業,他甘愿當個接盤俠,希人從此遠離那個魚龍混雜之地,過著接地氣的正常日子。
關鍵是,人家經歷了花花世界,愿意回頭嗎?
“你想給一個家,答應了?”
花展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說知道我為難,不想讓我難做,讓我安好家里。”
呵呵,多麼善解人意,溫的姑娘吶?
恐怕,男人就吃那套綠茶的思維,他們樂在其中,覺得尋到了真,非不可,別人都是阻礙他幸福的絆腳石。
“可如果真對你一心一意,你求婚,豈不是要激地熱淚盈眶,怎麼還會拒絕呢?”
“那不是……那不是為我著想嗎?”
“真為你著想會知三當三?”
一句話說的花展臉都沒擱了。“妮妮,你可以說我,別詆毀芊芊,是我主追的,不是的錯。”
一個陪酒而已,有錢就可以點的臺,每天要見識多男人的丑惡面,會因為一個普通男人的追求就對他投懷送抱?
葉傾城真想掰開他的腦袋,看看里面是不是一腦子的漿糊。
以前那個嫉惡如仇,是非曲直分得賊清的花展哪去了?
“好,既然你這麼在乎,真心想跟過日子,先跟嫂子離了吧。”
見他不語。
“對了,姨媽早就讓嫂子離開你了,不會阻止你們離婚的,你找我說服,這件事本就不立,你是想讓我勸勸接你朋友吧?”
這婚都還沒離呢,就想著怎麼把人娶進門,怎麼讓不欺負了。
花展果然臉上有了變化,忽然覺得自己多事。
人是會變的,如今的花展已經變得和許多中年男人一樣,厭倦了家里的妻子,看到們就覺得煩。
遇到個善解人意的人,年輕鮮點的更好,恨不得掏出所有哄開心。
誰還顧及家里的黃臉婆呀,誰新人給他的臉紅心跳老婆給不了呢?
“這件事,你自己去理吧。我無權過問。”
葉傾城起。
花展追了出來。“妮妮,你真的不愿幫我?”
苦笑一聲。“你就當是吧。”
“你是不是特看不起我,在你眼里我真的一無是嗎?現在,哥讓你說兩句好話你都不肯?”
“哥,你知道現在流行什麼詞嗎?”pua這一套,他用的很好。
明明剛才們回憶往事,都很。
他的確為付出了不,可是呢,在金錢上也從未讓花家人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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