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層的總裁辦公室,容老爺子敲響了門。
夏長青在見到他的時候,就猜到了事的結果,“你下不去手?”
“容煜把人救走了。”容老爺子面無表的說道。
夏長青嘲諷的說道:“你以為我會信你說的這種說辭?我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所以不要企圖在我面前演戲,容鴻德,你下不去手,或者說,你從沒想過真的殺。”
容老爺子直視容老爺子,“你姑姑已經死了,我和的易按理來說早就應該作廢,但是我還是幫了你很多,我不是你的手下,夏長青,你沒擺正自己的位置。”
“位置?什麼位置?”
“合作者的位置,我不是你的手下,但你好像一直都搞錯了,你沒資格命令我,我所做的事都是為了我們共同的利益,不是為了你一個人的利益。”容老爺子看向夏長青的眼神帶著些許的恨意。
這一刻,他更多的是想到了剛才和容煜說的那件事。
他的兒子,容煜的父親,是被喬瑟琳害死的。
他恨喬瑟琳,也恨夏長青。
最開始和喬瑟琳易是怕容煜到傷害,隨著所做的事越來越多,他已經沒有辦法收手了,后面一直潛藏了那麼久,他自己都以為已經不會再想起來曾經的那些事了,但霍伊思出現了,他帶著菲諾研究所又來了。
曾經喬瑟琳留下的那些棋子,也在一瞬間都活了過來。
“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輸嗎?”容老爺子冷聲道。
夏長青臉上帶著嘲諷,“那你說說看。”
“你最開始的設想是正確的,十年前的南城,喬瑟琳建造了一間研究所,雖然最后以失敗告終,但那間研究所留下來無數的人脈資源,以及種下了很多的棋子,算是留給你的產。但很可惜,已經過去十年了,很多人都老了,很多人的勢力也本不能和十年前相比,人心渙散,沒人會想問你的研究所奉獻自己的生命,大多數人只想活命而已。”容老爺子不留面的說道。
夏長青早就知道了,他不能接,容老爺子竟然這樣直白的指責他。
他滿眼惱怒,“容鴻德,你從最開始就沒打算好好盡心,因為你恨我,你兒子是被我姑姑殺的,所以你恨我。”
容老爺子的呼吸一滯,被到痛的覺,讓他心臟有些痛,即便是容煜也不能替代兒子在他心中的地位。
對,夏長青說的不錯,他恨,他沒有一秒是不恨喬瑟琳的。
“溫策在哪?”
“你還有心思關心別人,溫策那個狗竟然敢背叛我,他藏的可真夠深的,竟然敢留下那樣視頻,丟了一只眼睛的死狗居然還沒有學乖,他該死。”夏長青憤怒的甩掉桌子上所有的東西。
容老爺子眼神深邃,“果然是你,果然是你把他帶走的,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你不恨他?就是一份,他把我們所有的計劃全部打了,難道你不覺得他該死嗎?”夏長青臉猙獰,像是瘋了一樣。
容老爺子深呼吸一下,“你說的對,他該死,現在只有一件事,只要能守住那個島,我們就還有機會。”
“對了,有樣東西,你要看一下,或許它可以幫助我們從頭再來。”容老爺子將手機拿出來,打開屏幕靠近夏長青。
“是什麼?”
容老爺子逐步靠近,突然一把出那把想殺容懷安的匕首,橫在了夏長青的脖子上,“別!”
“你怎麼敢的!容鴻德,你想清楚,我們才是一條船上的,就算你殺了我,他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或者你想要什麼?”夏長青恐懼的語無倫次。
容老爺子厲聲道:“溫策在哪?”
“原來你冒這麼大險來找我,竟然是為了救那個叛徒,真是讓我失。他沒死,你放了我,我就放了他。”夏長青說道。
容老爺子冷哼道:“我知道你有多狠,現在就把他給我放了,我自然也會離開這里,容煜他們早就想好了,我會把你送進監獄。”
“我現在就放!”夏長青立刻撥通了電話,然后對電話說道:“把溫策給我放了。”
掛斷電話后,夏長青仍聲線抖,“已經放了,已經把他放了!你也該離開這里了。”
容老爺子冷冰冰的掃了他一眼,將匕首拿下來。
夏長青咳了幾聲,心有余悸的說道:“你瘋了,容懷安姓容,你下不了狠心我還能理解,一個溫策,你最恨的溫家人,你竟然還讓我放
了他,難道最恨他的不該是你嗎?”
“溫家如何,容家如何,都是喬瑟琳的工而已,如果不是你們,溫老頭不會死。”容老爺子將那匕首扔到桌子上,隨即果斷的離開了這里。
夏長青眼中滿是寒意的盯著那把匕首,剛才這東西差點要了他的命。
不過,南城是危機,他不能再什麼都不做了。
……
“溫策回來了。”容煜在掛斷一個電話后說道。容懷安欣喜的看著他,“他去哪了?”“他說是被夏長青的人帶走了。”容煜神凝重。
不出意料,他們也都是這麼猜測。
舒漾不解的問道:“可既然是夏長青帶走了他,怎麼會輕易把他放出來?一定有什麼細節被我們忽略了。”
容懷安深思慮了很久才開口,“或許和容老爺子有關。”
他看向容煜,“你的人能不能查到,容老爺子離開監獄后去了哪里?”
容煜從接的電話一直到現在都很沉默,許久好像是一直在等待容懷安這個問題似的,“去了夏氏,幾乎是同一時間,溫策被放出來,老爺子從夏氏離開。”
“所以幾乎可以確定是容老爺子救的溫策,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舒勉滿心疑。
剛開始,容煜和容懷安在說監獄外發生的事都不約而同的略過了容煜父親的那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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