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自然到後腰,到那一個略微凸起的蝴蝶結。
為了參加他的生日,今天心打扮過,一件銀掛脖禮服,後腰用歐紗做了非常別致的蝴蝶結造型,下擺層層疊疊如盛開的鮮花。
他的吻是火熱的,有段日子沒見,愈發讓迷。
周遭線昏暗,客廳通往各個偏廳的通道上只亮著零星幾盞壁燈。鍾黎心臟驟,不自覺跳起來,人卻癱在他懷裡起不來。
「……有人……」小聲提醒,指了指散發著淡淡橘的右側通道。
不斷有歡聲笑語和K歌聲傳來。
他的生日,倒給這幫人提供了不錯的作的場地。
「不用管他們,又聽不到。這麼久沒見,你不想我嗎?」他手裡微微施力,隨著前傾的力道趴在了他口。
掌心到堅實的膛,心又跟著了下。
抬頭就撞他烏黑沉靜的眼底,是平和溫的,卻也蘊藏著風暴。
這些日子分離時長久以來抑的思念,都在這一刻發出來。
他沒有再給拒絕的時間,已經強勢地上去,輾轉著含吮住的,如卷著一片的花瓣。
兩人得太近了,且距離在逐漸短,鍾黎覺得自己的理智和堅持正在分崩離析。
屬於他上的那種熱度,過薄薄的料正逐漸沿著的皮侵襲心臟,無聲無息,撥著本就脆弱的心弦。
這個時候再來埋怨自己沒有自制力,似乎已經晚了。
鍾黎暗嘆一口氣,不再作無謂的掙扎。
似乎察覺到的妥協,他若有似無的笑聲裡帶著一點兒愉悅,有力的手臂收,握住一截細腰。
鍾黎呼吸驟,咬了下,耳朵也被更深的紅替代暈染。
好在屋子裡線昏暗,看不真切。
這晚其他人玩得瘋的,容凌卻只是抱著說了會兒話。就算是占便宜,也是點到即止。
等到後半夜,其他人漸漸遠去,他才將手攤到面前。
鍾黎一怔:「幹嘛?」
他理直氣壯:「禮。」
「這不算嗎?都給你舉辦生日宴了。」
「我以前給你過生日的時候,都有心準備禮的。」他提醒,語氣多有些哀怨。
鍾黎眨了眨眼睛:「……那都是你自己準備的。」
還以為他吩咐謝平隨便買的呢。
這話當然不能當著他的面兒說。
可的表已經說明了太多事,容凌定定著,搖頭:「真是小沒良心的。」
「好了好了,不就是沒有給你準備禮嗎。你至於?還以為你這個年紀不在乎這些了。」他平日也不像是在意這些的人。
其實準備了個,後面又覺得送禮有點稚,又收起來了。
這麼想,從兜里取出了一個柚木盒子。
「這什麼?」
「禮啊。」
他挑了下眉:「你不會是聽到我剛剛那麼說,隨便拿一樣東西來糊弄我吧?」
鍾黎被氣到,手要去拿回來:「要不要。」
「有總比沒有強。」他收手的作比他快,將盒子在掌心掂了掂。
「你小心,是飾品。」
容凌詫異地將盒子打開,裡面躺著一枚銀的素圈戒指。
他將戒指從盒子裡取出來,借著壁燈的餘暉照了照,戒指圈似乎約寫了字。
仔細辨認,是他的名字——陵。
其實這個名字只在很小的時候用過,除了親近之人和長輩,一般沒人會這麼喊他,不合適也不大敢。
那些年在一起時,容凌雖沒說過,鍾黎也不敢這麼喊他,如今有了發揮餘地。
「好看嗎?我挑的。」
他皺著眉,將戒指在修長的指尖轉了轉,有些無奈的樣子:「這東西我戴不出去啊。你知道的,我們公司那種中老年氛圍,講究的是樸實,大家一溜兒的黑白灰。我戴這戒指,是不是太了?」
「那就不戴唄。」
容凌多看一眼,雖裡這麼說,可還是不經意地撅起,顯然是不大高興了。
他失笑,憐地一下的鼻子:「工作時候不方便戴,平時可以戴啊。」
鍾黎勾住他的脖子,給了他一個大大的吻。
因為實在太晚了,他們在山莊過了一晚。
鍾黎認床,且疲憊到極致反而睡不著了,翻來覆去直到後半夜。
容凌強撐著疲憊的神經,半摟著給講故事,從三隻小豬講到海的兒,又從海的兒講到白雪公主,終於躺在他懷裡睡了過去。
雖然睡著了,秀麗的眉宇還是皺著。
小夜燈在床頭散發出淡淡的芒,映照著明麗溫的臉頰,櫻俏鼻,烏黑的髮瀑布般鋪滿潔白的枕頭。
容凌半撐在床邊著,很輕地手平的眉頭。
深切地著好一會兒,不自覺笑了一下,低頭吻住的額頭。
月過落地窗灑在深棕的地板上,慘澹的霜似乎也被室的春意浸染,沾染上朦朧的曖昧。
鍾黎翌日起來,頭疼裂,手去床頭柜上杯子。
空空如也。
扶著額頭爬起來,了好一會兒腦袋,手一看手機,已經是中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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