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你們居然都埋怨我?
霍展雲也在這一桌。
上京大佬就那麽幾個,低頭不見抬頭見。
兩人是對家,正好也坐對麵。
跟霍展雲挨著的人用手中的酒杯指季淺:“季總來的最晚,該罰,就罰三杯酒吧!”
季淺將手包放在腰後,坐的從容:“我來的晚嗎?我以為我是軸的呢。”
這話一出口,一桌子男人臉都不好看。
“季總,太狂了吧?”
季淺目看過去,笑道:“狂要有狂的資本,你有資本嗎?”
對麵被的話懟的一噎,臉都漲了豬肝。
論資本他確實比不過陸氏。
霍展雲知道他是自己說話的,對方麵子下不來,打的是他的臉。
霍展雲扯道:“季總,陸氏在你的帶領下,兩個月易額下二十個億,你早就是上京的笑話了。”
“陸宴景讓你接手陸氏,真是個愚蠢的決定。”
霍展雲的狗子馬上附和道:“是啊,一命二運三風水,你也就是運氣好點,不過現在看來,你有運無命,陸氏遲早要敗在你手裏。”
季淺悠悠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全年的易額都到不了二十億,你想虧都虧不我這樣。”
對方又是一愣。
本來他想讓季淺下不來臺,沒想到季淺銅牆鐵壁似的,兒不把他的諷刺當回事兒。
霍展雲對自己的狗子笑道:“別說了,再說季總回家要挨打,你不就罪過大了?”
狗子哈哈道:“是啊,這要是我老婆虧這麽多錢,我一定大耳刮子的跪下給我腳才行。”
季淺笑容添了幾分冷意,不聲的掰了兩下手腕,將手肘放在桌麵上,問霍展雲:“霍總,霍老先生現在還打人嗎?”
霍展雲譏諷的看著季淺。
季淺繼續道:“你說你要是虧二十個億,你爸是不是得大耳刮子死你?”
霍展雲雖然表麵上是霍家掌權人,但實際上霍老爺子一直主導著家裏的大權。
老爺子脾氣不好,對這些小輩輒打罵。
季淺的話儼然就是打霍展雲的臉。
霍展雲笑的咬牙切齒:“我會賠二十個億?”
季淺後背靠著椅背,悠悠道:“虹星集團的市值估價也就這麽多吧。”
虹星集團就是霍展雲的公司,他和季氏的對賭協議依然在。
霍展雲臉沉了沉:“你還贏不了我。”
季淺笑:“雪崩的時候是沒有前兆的,但願你以後會像現在一樣笑的開心。”
季淺說的煞有介事,霍展雲不吭聲了。
以前霍展雲仗著自己底子後,季淺資金短缺,所以才敢跟季淺對賭。
然而現在……還真說不準。
霍展雲心裏有事兒,後麵的酒喝的都心不在焉。
桌上的其他人卻明顯對季淺客氣多了。
“陸總?”
“陸總。”
聽到詫異,恭敬的聲音從後傳來,季淺偏頭,用眼角餘看過去。
剛看到一個黑大的剪影,自己肩上就多了個披肩。
季淺這桌的男人詫異道:“陸總,你不是說不來了嗎?”
說著忙讓服務員添凳子,結果陸宴景道:“不用了,我接我老婆回家吃飯。”
眾人笑道:“這不是正好嗎,讓廚房添幾個菜,陸總一塊坐下喝兩杯?”
陸宴景“婉拒”道:“不了,這的飯不好吃。”
說完故意瞥了霍展雲一眼。
然後又偏頭,作親昵的對季淺道:“你不是想吃雪綿豆沙嗎?我用了一個下午就學會了。”
季淺疑:“我什麽時候說想吃那個什麽豆沙了?”
陸宴景愣了下,道:“早上你刷視頻,不是問了我一句,雪綿豆沙什麽味兒……”
季淺:“……”
就因為問了,他就學了一下午?
桌上其他人笑道:“季總和陸總真好啊。”
同時又意味深長的瞥了陸宴景一眼,臉上堆著笑,心裏卻是瞧不上的。
一個男人,在家裏洗手作羹湯,天圍著人轉,能有什麽出息。
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半年,陸宴景這個名字在上京就要查無此人了。
蠢,蠢極。
季淺起,裹著披肩跟陸宴景往外走。
“你學了一下午,那豈不是有很多失敗品?”
陸宴景道:“失敗的不多,皮皮都吃了。”
季淺又問:“嘉嘉和佑恩今天功課做的怎麽樣?”
說到功課,陸宴景眼神兒明顯有點哪壺不開提哪壺。
季淺腳步一頓:“嘉嘉又不及格?”
陸宴景道:“孩子小,心思不在學習上。”
嘉嘉坐不住,陸宴景讓做題,打彈弓。
讓練琴,把琴鍵卸了,讓佑恩給重新裝。
反正就是坐在地上摳腳丫子,也不肯看題。
季淺埋怨道:“我看就是你慣的,不舍得管教。”
陸宴景道:“玩就讓玩嘛,又不好,玩一天賺一天,不好說的。”
一說到嘉嘉的,季淺就歎氣:“連翹說嘉嘉要等年再做手才夠穩妥。”
距離年還有十幾年呢。
陸宴景安:“這不是還有我呢,我給嘉嘉輸。”
“對了,你說這個我倒想起件事兒,”季淺翻出自己手機道:“紀司寒走得時候給我留言了。”
季淺翻出紀司寒的留言道:“紀司寒要求不允許你給嘉嘉輸,怕你的基因影響嘉嘉。”
“?”陸宴景看了季淺一眼,再一看手機上的留言,頓時翻了一眼:“胡說八道,我看他就是怕嘉嘉以後會更喜歡我。”
季淺揣起手機道:“我也不想用你的。”
這話一出口,陸宴景立刻眼神兒傷的看季淺。
紀司寒嫌棄他就算了,也嫌棄他?
季淺幽幽道:“你質又不好,供你自己都來不及,怎麽能給嘉嘉好的幫助呢?”
陸宴景:“……”
季淺又道:“B型又不是稀缺型,我們又有專門的庫儲存,這個殷勤你就不要獻了。”
陸宴景抱起雙臂,不服氣。
他怎麽就質不好了?
他質好的很!
季淺又問:“嘉嘉不學習,那佑恩學習總讓人省心吧?”
陸宴景冷哼了一聲,想起那個逆子就生氣。
佑恩學習倒是省心,就是一天到晚把他這個爸爸當空氣,唯二的兩句話就是:我媽媽呢?我媽媽什麽時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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