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還一件事,幫我分析一下?
畢竟有病的前科是自己,而非是顧言深。
這下,薑寧定了定神,顧言深的聲音已經從容不迫傳來:“到底怎麽了?”
“沒什麽,你離開我就睡不好,隻有你在邊上我才能睡著。”薑寧應聲。
這話,讓顧言深聽著很輕的笑出聲:“嗯,走哪裏都把你帶上,不會讓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裏的。”
“行啊。”薑寧點頭。
顧言深這晚上莫名其妙出去的事,好似就此翻篇了。
顧言深很快做了早餐,薑寧吃了早餐,顧言深再送薑寧去公司。
顧言深的車子很多,但是常開的還是這輛路虎的suv。
薑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敏,幾乎是上車的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
這輛車是被過了。
有些東西的位置發生了改變了。
最起碼和薑寧昨晚下車的時候不一樣了。
比如紙巾的位置已經挪方向了,還有儀表盤上多了一盒煙。
縱然車並沒任何煙味。
顧言深是煙的,可是因為薑寧的關係,這人把煙都已經戒掉了。
所以在顧言深的車極出現這種東西。
何況,顧言深也不存在需要去接客戶這些事。
這麽說,顧言深昨晚是真的出去了?還是發生了什麽不知道的事?
薑寧安靜了一下。
“怎麽了?”顧言深低聲問著薑寧,敏銳的覺察到薑寧的不對勁。
“你煙了?”薑寧若無其事的比了比儀表盤上的煙,問著顧言深。
顧言深看著煙也安靜了一下:“我沒煙。估計是紀臣峴上一次在車上忘記拿了。”
顧言深是真的沒印象自己煙。
何況,自己煙,顧言深也不可能一點記憶都沒有。
“我發誓,我絕對沒煙。”顧言深舉手發誓,“紀臣峴的剛好也是這個牌子。”
薑寧噢了聲點點頭。
紀臣峴煙,倒是知道的。
而紀臣峴確確實實也會偶爾坐顧言深的車子,所以自己是真的多想了?
紙巾也可能是直接上車前,顧言深就順手換了位置?
“到底怎麽了?”顧言深無奈歎氣,是低聲問著薑寧。
薑寧搖搖頭:“沒什麽,就看見這個煙覺得奇怪而已。”
顧言深很幹脆,直接就把煙給收起來了。
薑寧倒是也沒說什麽。
很快,顧言深發引擎,驅車送薑寧去了公司,而後他才回到顧氏集團上班。
在車子停穩之後,顧言深並沒著急下車,重新把這盒煙給拿出來了。
因為顧言深自己都想不起來,車什麽時候多了一盒煙。
安靜了片刻,顧言深給紀臣峴打了一個電話:“你把煙丟我車上了?”
紀臣峴被顧言深問的莫名其妙:“什麽鬼,我早就戒煙了。”
所以紀臣峴其實也很長時間不煙了,現在顧言深冷不丁的話,是真的讓紀臣峴覺得莫名其妙。
顧言深因為紀臣峴的話,徹底的安靜下來。
“沒事,先這樣。”顧言深淡淡說著。
而後顧言深就掛了電話,但是他的眼神仍舊在這一盒煙上。
紀臣峴確實戒煙很久了,如果不是紀臣峴的話,那這盒煙到底是誰的?
顧言深擰眉,卻發現自己一點記憶都沒有。
許久,顧言深這才起,從容不迫的下了車,朝著電梯走去。
但這件事一直都在顧言深的腦海裏盤旋,揮散不去。
有些事的,顧言深覺得荒誕,但是很卻又找不到更好的解釋理由。
一直到顧言深進會議室,這樣的想法才漸漸消停下來。
而同一時間——
薑寧回到辦公室,也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覺了。
所以當即薑寧給大衛打了一個電話,大衛接到薑寧的電話是張的。
“honey,發生了什麽事?”大衛開門見山問的直接。
薑寧安靜了一下,這才緩緩開口:“我覺得我是不是又出現幻覺了。但是不是以前鬼怪的那種幻覺。老是覺得東西被人換了位置,或者是認為顧言深出去了,但是我問顧言深的時候,他否認了。”
說著,薑寧微微停頓:“顧言深是不是在撒謊,我看的出來,最起碼我質問的時候,他很坦。”
薑寧是真的覺得困。
顧言深若是有事瞞自己的話,完全沒必要這麽折騰。
大大方方的說就是了。
何況,顧言深和自己並沒結婚,兩人在法律上都是單,顧言深真的要做什麽,薑寧也沒辦法。
所以薑寧沒想明白,但是這種事卻又一直在困擾薑寧,薑寧這才給大衛打了電話。
“所以我就想知道,我是不是還會出現幻覺?我也知道我戒斷幹淨了,但是偶爾會有後癥之類的?”薑寧把自己的問題都告訴了大衛。
大衛聽著薑寧的話,倒是安靜了很久,好似在思考。
而後大衛才認真說著:“不可能。你已經完全戒斷幹淨了。那麽就不會出現幻覺。而且還是這種日常的幻覺。幻覺的出現是為了給你製造焦慮和張的,讓你驚恐,讓你睡不著,最終自己把自己給死。”
大衛在解釋這個幻覺,而後他繼續問著薑寧:“你有任何問題嗎?你有睡不著嗎?或者覺得焦慮什麽的?”
“沒有……”薑寧想了想,給了很肯定的答案。
確確實實沒任何焦慮,也沒任何睡不著。
的睡眠質量現在很好,偶爾醒來也就隻是為了上廁所。
所以大衛的話,薑寧否認了。
“那不就對了。所以你不存在幻覺。”大衛應聲。
“那我這樣的況怎麽解釋?”薑寧擰眉。
“我覺得可能是你太敏了。比如紙巾盒,你一直認為是在這個位置,忽然你冷不丁的看見的時候,它換了一個位子,你覺得被人過了。其實也許它很早就被人挪位置了,隻是你沒發現而已。”大衛認真說著。
這個解釋倒是也合合理。
薑寧微微咬,不吭聲了。
“別胡思想。”大衛是在安薑寧的緒,“你若是需要的話,我隨時可以去找你。”
“還一件事,幫我分析一下?”薑寧低聲說著。
“你說。”大衛沒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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