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麼看下去,他能忍住表才怪。
結果他剛一把臉偏開,耳邊就傳來一聲命令里帶著幾分委屈的音——
“不許拿后腦勺對我!”
沈屹驍幾乎一秒把臉轉了過來。
但是他表管理得還算不錯,面無表的臉上,所有的小心翼翼都藏在了眼底深。
“你就笑一個嘛~”
他的胳膊被夜濃抱在懷里,因為用的撒似的語調,子不由自主地左右輕輕地晃。
在手臂上的兩團綿,讓沈屹驍結滾了兩下。
夜濃不知深淺地將他胳膊又抱了幾分,“你笑一個給我看看,我看到底是笑著好看,還是生氣了好看。”
以前沒發現這麼會哄人。
也是,以前他就沒跟生過氣。
這麼一想,沈屹驍突然覺得有點惋惜。
突然就想把當初沒嘗過的,多嘗幾遍。
他“咳”了聲,將緒值往下,眉心就要往一塊擰的時候——
“不許皺眉!”
沈屹驍:“......”
視線落到臉上,又聽一句命令。
“不許用這種眼神看我!”
“快點笑一個!”
一連三句命令,偏偏被用乎乎的調子說出來,聽著像撒似的。
沈屹驍忍住想掐上腰,將抱到懷里的作。
誰知,旁邊的人卻突然起。
隨著抬腳的作,沈屹驍頓時知道了的意圖。
并攏朝向的膝蓋,在坐到他上,扶上腰的手。
每一個作都比他大腦更快一步。
甚至在抬起手的時候,沈屹驍主仰起了自己的臉。
然而,等來的卻不是的,的吻,而是兩食指指尖在他角的作。
“快點,笑一個!”
沈屹驍真就笑了,不過是被氣笑的。
但是不等他笑音落下,摟在腰上的手就移到了后頸,微微一用力,就把坐直的人輕松到了他懷里。
都不用沈屹驍仰頭,就準覆在了上。
措手不及的吻,讓夜濃呼吸一滯。
但是沒有掙開,在他肩膀的兩只手,隨著吻的深,而漸漸摟住了他脖頸。
又隨著他舌的侵,手指不自覺沒他烏黑的發間。
了外套,只剩一件的,盡顯沙曲線的薄薄絨衫,他只一件襯衫加一件西裝馬甲的實膛。
彼此的溫熨帖傳遞,嚴合地織出另一味滾燙。
覺到的時候,夜濃整個人抖了一下,微闔的眼睜開,看見他眉心了一下。
他緒不好的時候,會眉。
克制自己的時候也會。
夜濃不安地瞥了眼門后,唯恐下一秒就會有人闖,“唔”出一聲的同時,推了推他的肩。
“門沒鎖......”
被他又磨又咬的,的聲音含糊不清。
沈屹驍似乎也意識到了這個患,吻了一陣后,他抱著站起,走到門后,他騰出一只手。
只聽“咔噠”一聲。
他個子高,夜濃又被他抱舉著高出他一些,不過一個轉,就讓夜濃深陷一陣天旋地轉里。
沒等反應過來,整個人又突然下墜般。
松的沙發承載著兩個人的重量,只覺到了很輕微的彈跳。
沈屹驍握住兩只腳腕,環到他腰后。
圈出的方圓,像是把自己劃了的領地,甘愿為畫地為牢。
但是他的吻卻掌控著的,手更是攫取住屬于他掌心的那一方天地。
吻,被沈屹驍全方位地引導和主導著,而被吻的人,能做的就是乖乖的把自己的舌香津渡給他。
靜謐的包廂,把勾纏的吻聲無限放大。
刺激著人的腎上腺素,像是隨時會失控。
被他如此谷欠地吻著,夜濃像是被了芯剃了骨,整個人都在了他懷里。
沈屹驍是個放肆而又知分寸的。
盡管一向的理智會因為是,而盡數瓦解,但什麼地方能做什麼事,能做到什麼程度,又在哪里停下,他都心中有數。
從的到耳畔,和他滾燙的氣息一侵的,還有他因克制而低沉的聲音。
“晚上跟我去夢蝶山。”
似“唔”似“嗯”的一聲,讓他眼尾下方的咖小痣都綻出了不一樣的彩。
他含住輕的耳垂,舌尖勾纏出一片潤后,才放開。
夜濃慢了好幾秒才緩緩睜開眼,眸泛的一雙眼,像剔的琉璃,映出了沈屹驍眼底濃郁的氣。
剛剛這一通不算作的作,不過是解他一時的癮。
如今滿含春的模樣,看得他心底又是一陣。
沈屹驍把頭低在肩膀。
像是被自己的不爭氣氣笑了,他沉啞的聲音里能聽見低迷的無奈。
“真不知上輩子是你欠了我,還是我欠了你。”
夜濃抿了抿腫脹的:“那肯定是你欠了我。”
就這麼把繞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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