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歌仔細的斟酌了下對方的這番話，有些猶豫。

雖然不知道對方問這個問題的意義，但大佬是的，喜歡，也喜歡大佬的錢。

這應該也算是一種相互喜歡了吧？

這麼想著，江歌十分認真的回答：“對，我們是相互喜歡的。”

晏老爺子神複雜的盯著，有些不相信，難道真是他想多了？

隨後，又再次語重心長的開口：“希你能記住此刻說過的話。”

“倘若日後，你發現他做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一定要多包容一些。”

江歌被對方的囑咐，整的有些不著頭腦。

一臉狐疑的猜測：“你不會是要讓大佬娶小老婆吧？”

這是在做的思想工作？

“當然不是。”晏老爺子嘆氣：“你們年輕人之間的事，我一個老頭子，管不了了。”

江歌歪了歪腦袋，剛想開口，就見到晏厲尋來接了。

兩人離開後，跟隨晏老爺子邊多年的馮叔，這才笑了笑。

“我以為您不喜歡江小姐呢？”

“不喜歡有用嗎？人都娶回來了。”晏老爺子板著臉，面冷漠。

馮叔有些猶豫：“那宣翎小姐這邊呢？”

晏老爺子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們年輕人的事，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

“既然沒法離婚，也只能認下這個孫媳婦兒了。”

“畢竟有些人再好也是個外人，有些人你再不喜歡，那也是一家人。”

說到底，江歌才是他晏家名正言順的孫媳婦兒，宣翎雖是他看著長大的，也很疼。

但始終是外人，以後也不了他晏家的孫媳婦兒了，這麼比起來，總要偏袒自家人不是。

這種現實的例子，有什麼好糾結的。

今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江歌甩了臉，不過是做給宣翎看的，總不能讓人寒了心不是。

但說到底，孰輕孰重他這個老頭子還是分得清的。

-

晚上兩人回到別墅，晏厲尋去浴室洗漱的空檔。

程叔站在門口，猶豫了半天，還是敲響了房門。

江歌拉開門，看到是程叔，一臉疑。

“程叔，這麼晚了，您是有什麼事嗎？”

對方猶豫了下，這才開口：“夫人，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江歌見他神凝重，就知道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這才走出房間，兩人來到外面花園，江歌這才坐在了茶廳的椅子上。

程叔見四下無人，這才像以前一樣，喊大小姐：“聽說您在查老爺的死因？”

江歌神詫異，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程叔嘆了口氣，無奈道：“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你瞞不了我的。”

江歌抿了抿角，沒答話。

程叔猶豫了下，這才繼續解釋。

“十年前，你被明爺從地下室救出來後的事，還有印象嗎？”

聽到對方提起這件事，江歌睫輕。

這些年來，只要一想起，被那個變態，囚在地下室的場景，整個人就止不住的遍生寒。

對方是如何將錮在床上，一件件的剝去的服。

又是如何一遍遍著的，描摹著的臉頰與廓。

每每記起這些，都恨不得殺了對方。

就在止不住的抖之際，程叔的話卻喚回了的思緒。

“後來，他來過家裡，不知道老爺跟他說了什麼？對方就像瘋了一般，打傷了家裡的其他傭人。”

“沒人能攔得住，如同發瘋的狂犬病患者，面十分猙獰可怕。”

江歌指尖蜷了下，閉上眼睛，卻在微微抖著。

好在是晚上，程叔並沒有發現的異常。

江歌強忍著心的恐懼，再次詢問：“後來呢？”

程叔仔細的回憶了下，這才回答道。

“記得當時，他拿著那把斧頭朝著老爺砍去時，卻被老爺一槍打斷了手腕上的脈搏，警察趕來時，才把他帶走。”

“臨走之前，對方還一直囂著老爺的名字，還說會回來復仇。”

聽著他的話音落，江歌沉默的坐在外面的茶廳，渾抖的低著腦袋。

許久，才輕聲的開口：“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程叔嘆了口氣，一臉難過的解釋。

“起初沒告訴你，是因為你的緒很不穩定，老爺怕您再什麼刺激。”

“後來沒說，是因為怕提到那個人的名字，你會恐懼。之所以現在告訴你，我也是糾結了很久才決定的。”

“當我知道你在查老爺的案子時，我希過這些，你可以多幾個方向去查。”

“雖然也不一定就是那個人，但是這一切，又有誰說的準呢？”

江歌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默的坐在那裡。

片刻後，這才開口：“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程叔默默的看著，嘆了口氣，這才轉離開。

別墅的二樓，室漆黑一片。

臺上，靜靜的站著一個修長筆直的黑影。

姿拔，面清冷，幽暗的目，冰冷的注視著茶廳裡的那抹瘦弱的影。

那張冷峻緻的臉龐，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一雙冷冽如鷹隼的黑眸，深邃到如同無底深淵的漩渦一般，迸發著威懾的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江歌這才收拾好緒，起回了別墅。

晏厲尋面無表的跟著退出臺，抿著薄，回了臥室。

等到江歌推門而時，發現晏厲尋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躡手躡腳的去了浴室洗漱，腦子裡卻在思考著，自己該不該將這件事告訴晏厲尋。

如果不說，對方查的方向不對怎麼辦？

如果說了，對方又會怎麼想？

蹲在浴室，只覺得無比糾結。

直到晏厲尋來敲浴室的房門，這才嚇了一跳。

急忙披上睡袍，走了出去。

晏厲尋見出來，默不作聲的開啟吹風機為吹著頭髮。

作溫，神自然。

江歌卻總覺得哪裡怪怪的，猶豫了下，這才忍不住詢問。

“你不是睡了嗎？我吵醒你了？”

晏厲尋目幽深的盯著，緒莫名。

“沒睡著，爺爺臨走前對你說什麼了？”

江歌想了想，突然就起了逗弄對方的心思。

“也沒說什麼？就是想給你添個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