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銀袤大廈頂層會議廳。
臺上人滔滔不絕的彙報著這個月的工作總結,以及下個月的新品研發專案。
全場所有人都聽得熱沸騰,唯有坐在總裁席位上的晏厲尋低頭玩著手機。
那張嚴肅緻的臉龐,帶著一冷漠的慾。
此刻正一不茍的放大著微博上,江歌配圖的那條又白又直的大長。
當相關部門做完彙報,紛紛心驚膽的等待著晏厲尋的裁決,卻發現對方依舊面無表的盯著手機螢幕。
原斐見此,清咳一聲提醒對方,然而依舊毫無反應。
於是大著膽子,好奇的瞥了眼晏厲尋的手機,瞬間驚得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
開了將近兩個小時的會議,他真的很想採訪一下晏總。
您是怎麼做到一本正經的開著會議,還能一不茍的欣賞自家老婆的。
神專注的令人匪夷所思,這一看就是兩個小時。
果然是人前冠楚楚,人後冠禽啊!
-
別墅裡的江歌,剛接通周揚的電話,就聽到那邊傳來周揚氣急敗壞的質問。
“江歌,你在家休息能不能給我安分點?”
江歌無語,不滿的撇了撇:“親的小揚子,如果你是作為我的表哥,來關心問我,那我會很。”
“如果你是作為我的老闆,來榨我聊工作,那就免談,我還在休假期。”
周揚氣的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語氣指責:“你跟晏厲尋能不能低調些,你倆這是在玩火。”
“啥?”江歌神茫然,一臉疑。
“你自己去看微博吧!”周揚沒好氣的唸叨著。
江歌半信半疑的點開微博,映眼簾全是:#晏氏集團藍V評論轉發江歌微博
#葉芷在劇組惡意傷人#江歌微博配圖#葉芷道歉等熱門話題。
江歌腦袋有點懵,點開評論區,果然看到晏氏集團藍V賬號的評論轉發:不是過藥了?還疼嘛?
評論下方將近上萬條評論,其中有人在下方回覆道:方賬號評論的好有深意,什麼況?
評論:你怎麼知道上過藥了?
評論:求解答,晏氏集團藍V號誰在掌管。
評論:手了?你怎麼就知道神上過藥了?
江歌看著這些評論,思緒有些。
不用猜,也知道這是晏厲尋的口吻。
唯一慶幸的是晏厲尋沒有私人微博號,所以評論轉發用的都是公司的藍V賬號。
可用公司的賬號轉發評論這樣的微博,更奇怪的好嘛!
就在胡思想之際,電話裡的周揚還在不滿的嘮叨著:“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聽著呢。”江歌回答的有氣無力,滿腦子都是微博裡的那些評論。
“現在馬上給我回周家,我爸媽聽說你在劇組了傷,一大早就給我打個十幾通電話。”
“知道了,我這就過去。”掛了周揚的電話,江歌躺在沙發上舒坦了了個懶腰。
這時,就看到手機上又多了一條訊息進來,點開訊息後。
是個沒有備註的陌生人:“又疼了?”
江歌一臉納悶,快速的敲了下按鍵:“你誰呀?”
發完之後,江歌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對方的回覆。
隨後,就將這件事拋之腦後,起去樓上換服,去了周家。
直到晚飯時分,舅媽還在唸叨:“你今晚就別要走了,就在家裡睡。”
江歌想了想,也好,已經很久沒有回來過了。
這麼想著,便點頭答應了下來:“好,舅舅什麼時候回來?我都半個月沒見到他了。”
舅媽無奈的嘆息:“還得一週吧!你沒事就多往家裡走走,我一個人在家太無聊了。”
“行,主要是最近都在忙著拍戲,所以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劇組呢?”
“你說說你,在家裡住的好好的,幹什麼非要搬出去?”說到這裡,舅媽又開始拉著江歌的手,繼續說叨。
“我最近就老琢磨著是不是你住在這裡,家裡有什麼事讓你不自在了,所以才非要搬出去。”
聽到舅媽這麼說,江歌一臉愧疚。
“當然不是,你不要胡思想,我搬出去完全是因為去劇組拍戲不方便。你別瞎想!”
上這麼安著舅媽,心裡卻將晏厲尋罵了個無數遍。
“唉,那就行,晚上想吃什麼?舅媽讓們去準備。”
“都行吧!只要有桂花牛就行。”
舅媽聞言,笑呵呵的開口:“沒問題,這個我最拿手,我來做,你可一定要多吃一些。”
“知道了,我來跟你打下手。”說著就心愉快的跟著對方進了廚房。
-
夜晚,晏厲尋跟麥克一起來到酒吧。
瞧著好友一臉心不在焉的模樣,麥克端著手中的威士忌。
對著邊的晏厲尋道:“陪我出來喝個酒,你不至於如此抗拒吧!”
晏厲尋不為所,只是盯著面前的酒杯,不發一語。
站在晏厲尋後的宋濂,冷冷的瞥了眼自家老大,腦子裡又想起了白天原斐說過的話。
心暗自為麥克解答:二爺可沒心思跟你喝酒,估計這會兒滿腦子都是夫人的大長。
但他雖然知道,可是他不敢說。
麥克見對方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悶酒,有些無奈:“這是威士忌,不是白開水。”
晏厲尋神冷漠的輕瞥了他一眼,看著面前的酒杯。
結婚這麼久,惦記了這麼久,每天看著吃不著,饒是他再怎麼慾的人,也會火大。
麥克可不懂對方的苦悶,看著懷裡的人遞過來的酒杯,淺嘗了一口,這才開懷大笑。
對著懷裡的人輕啄了一口:“還是寶貝你心,可比他靠譜多了。”
晏厲尋將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語氣淡淡:“我該回家了。”
麥克聞言,急忙阻止:“不是吧,這才來了多久啊!這就要回去?”
晏厲尋冷冷的站起,語氣輕蔑的開口:“我是有家室的人,跟你不一道兒。”
最後,不等麥克多說什麼,便對著後宋濂道:“你陪麥克先生喝幾杯,我先回去了。”
宋濂恭敬的鞠躬回答:“是。”
等到晏厲尋火急火燎的回到家,卻被程叔告知,江歌從上午出去後就沒有回來。
晏厲尋臉微沉,掏出手機看了眼,電話薄裡存了許久的電話號碼,最終還是播了過去。
電話接通,江歌剛好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此刻正著頭髮:“喂,哪位?”
“你在哪兒?什麼時候回來?”冷漠質問的語氣,就差一句:回來還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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